《老师可以喂饱我吗》 老师打飞机吗 “老师。” “嗯?” “你会平时会打飞机吗?”淼淼的声音甜甜的,像个爱偷糖吃的坏小孩。 “什么?”沉稳的声音颤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 少女的冒犯。 傍晚的教室空荡荡,绿树叶顺着凉风飘飘荡荡盘旋进教室的窗,风吹起讲台前撑着身子捧着脸的少女的栗色卷发,拂过讲台后青年老师的眼镜。 “我说,沉老师平时会撸屌吗?”,沉修白的眼睛眨了眨,少女接着说,“老师有需求的话,要不要考虑我呀,我给你不要钱的,白给你操。”大眼睛闪闪的,直勾勾的盯着沉修白。 “……唐同学,你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吗。”沉修白取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戴上说,“有什么困难我可以跟学校申请给你报补助,你年纪小,不要误入歧途。” 沉修白撕下笔记本的一页空白纸,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眉头拧着好像要打个结,语重心长的对唐淼淼说,“有什么问题联系我,先不要去做这种事情了。” 说完沉修白收起桌上的笔记本走出了教室。 唐淼淼看着沉修白的白背影久久出神。 肩膀好宽…… 腰很漂亮,腿也好长。 唐淼淼回想起沉老师写号码的画面——精致的手骨,手背上青绿色的血管。 ——好想被手指插。 唐淼淼想。 —— “叮咚——”床上的手机响了一下。 一只的修长的手拿起手机,解锁,是白天那个女孩发来的微信好友申请。 “老师,我不是在做援交啦,我只是单纯的,向你发出做爱申请,老师你考虑一下啦,我条件不差的?” 下面是一张女孩的照片,精致的下巴,少女吐露香舌,将自己的双乳送到屏幕前,两团软白上点缀着红艳艳的樱桃,芬芳诱人。 “荡妇。”沉稳的声音颤了一下。 “啊!啊,Arvin!”床上的女人突然被狠狠一插,下体仿佛要撕裂一般,开始嘤嘤叫唤着。 沉修白一手握住身下女人的腰,一手放下手机,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油,淋在两人的交合处。 “嗯~好凉。”女人夹着嗓音甜腻腻地叫着,夹着逼肉摇着腰晃着屁股,央求身后的男人操的更深。 沉修白轻笑一声,绅士地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龟头抽到逼口又狠狠地插进去,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仿佛要插进女人的子宫一般。 ”水少了点。”沉修白想。 “啊……啊!好深!啊……不行了。”女人浪叫起来,穴肉深处都绞弄起来,淫水开始分泌,腰肢疯狂地摇摆着,子宫都颤抖起来,好像要被捅穿了,“哥哥好会操……啊……好棒好舒服……” 男人一言不发面上不显,身下却犹如打桩机一般快速地抽插,满室的操穴声噗嗤噗嗤。 女人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要被操飞一般, “要,要到了啊!”女人高潮了,逼肉抽搐身体痉挛起来。 肉棒被猛地一夹,男人闷哼一声,也不想忍了,直接射了出来,射的又急又快,好像要戳破那层避孕套直达女人子宫一般。 女人翻过身来大口喘着气,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精致妖艳的面容埋在浓密卷曲的黑发里,“哈……哈……Arvin……你太厉害了。” “谢谢。”沉修白起身用纸巾包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开始一件件穿起沙发上的衣服。修长附有薄肌的身体被衬衫西裤重新包裹,又是一副学识渊博的大学老师的斯文模样。 “Arvin……下周还约吗。”床上的美颜女人静静躺着,漂亮的眼睛盯着床前穿戴整齐的男人,期艾地说,“下次去我家?” “…… 不用了,我大概没时间,这是给你的礼物,”沉修白将礼物盒放在床头柜,“以后不用联系了。”转身离开酒店。 女人苦笑一声,拿起礼物盒打开,是个华丽精美的项链,天生对奢侈品敏感的女人看出它的昂贵,低叹一声。 明明只是约炮,各取所需罢了,可总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心。 沉修白走进酒店地下停车库,坐进车里,慢条斯理地点烟,打开手机,还是那张少女的胸部照片。 突然想起第一次在班上看见少女的模样。自己来到班上时,少女一直在出神地盯着窗外,阳光落在她的侧脸。 很漂亮。 很难不注意到她。沉老师开始自我介绍,少女转过头来,不经意的四目相对。少女怔了一下,羞怯地笑了一下。 对面的车灯闪了闪,沉修白回过神来。 有点想抓着栗色的长卷发绑的马尾后入了…… 沉修白想。 找到你了,沈老师 “哐当——”沉重的铁门打开,一辆雪白的车缓缓驶入别墅区。 纤细雪白的小腿踏出车门。 “小姐,夫人在和二小姐在用饭。”清俊的管家恭敬地对唐淼淼说。 唐淼淼身形一顿,轻笑一声,“嗯。”然后往大门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娇媚地笑着说,“晚上来我房间。” “是,小姐。” 管家低头应道。 —— 华美的水晶灯下,有两位妆容精致的女士在不紧不慢的进餐。 “妈妈,姐姐,我回来了。”唐淼淼笑眯眯地说。 画着大红唇,即使在家里身上还披着雪貂皮毛的女人,是唐夫人,唐淼淼的后母。 “等你好久了,快吃吧。”唐夫人瞟了一眼淼淼,婉转的嗓音很是漫不经心,她谈生意时也时常这样和那些男士们说话,他们把这称为“风情”。 “风骚吧。”淼淼笑意不变,腹诽着,“都谈完了还把那股子味带家里来,闻着就吃不下。” “妹妹来的可真晚,我还以为你和你哪个男朋友出去玩不回来了呢。”唐雨绵含笑道,眼皮上的闪片碎钻一般。 我几点放学你们不知道吗。 “不好意思来晚了,今天和男朋友分了个手,耽误了点时间。”唐淼淼坐下,喝了口汤慢吞吞地说。 “你呀,小小年纪不知道哪学了些坏毛病,别人知道了可要说我没教好。谈恋爱就好好谈,隔叁差五的换算怎么回事。”唐夫人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用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矜贵地细细擦拭,嘴里嗔怪着,看着淼淼眼里确是笑意更深。 淼淼撇撇嘴,“行,我下一个一定谈久点。”汤匙舀了舀碗里的汤,漂浮的油脂令人作呕,放下汤匙,起身说,“我回房了,妈妈姐姐慢慢吃。” 唐淼淼踏上楼梯,对着餐桌后的管家眨了下眼,懒散姿态地上了楼。 管家垂下眼,笔直地站着静默着。 风将阳台的床帘吹起,吹散几分空气的凝滞,只有几声厨房阿姨收拾盘子的零碎的哐当声。 “噗嗤。”一道尖利的女人笑声溢出。 —— 淼淼回房关上房门,布置地温馨少女的房间让空气清新了许多,淼淼踢走拖鞋,来到床边向后仰躺让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长舒一口气。 拿起手机解锁,淼淼将记住的沉老师的手机号码输入,发送了微信好友申请,敲了段话,起身将上衣脱下胸衣解开,捧着奶子照了张照片发给他,做完这一切将手机屏幕关掉,转身进入浴室。 脱光光的少女钻进浴缸,打开电脑找到前几个星期前她的狐朋狗友给她发的小视频。 “这个!!绝了淼淼!绝了!鸡鸡长的爆好看!”小姐妹发疯说。 按下播放键,少女舒舒服服地躺下享受着浴缸的按摩,笑着等着看那她看了无数遍的爆好看的鸡鸡。 “啊……啊……”视频里的女人开始放荡的浪叫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白皙的身体确是光泽柔嫩,身后男人在高速抽插,将那圆润的屁股撞出层层肉浪,男人颀长的身体仿佛有使不尽的力,比打桩机还打桩机,抽出时带出女人的淫水又猛地插进去。 “噗嗤!”一声仿佛被插的人是看视频的自己,淼淼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嘴馋地蠕动起来,“嗯啊……”少女将手伸向水下的私处,在肉蒂和花缝处来回摩擦,激起层层水浪。 “哈……”少女舒服地伸长脖颈,眼睛却始终盯着视频上交合的肉体,男子的手掐着身下女人柔软的腰腹,软肉溢出指缝,修长的手指文气却有力,少女盯着那双手,笑意加深,自己的手指也不满足于在穴外的搔痒,缓缓地探进花穴,摸着花肉的褶皱,刺戳着,另一只手按着肉蒂打着圈地揉。 酥酥麻麻地感觉从头麻到脚,粉粉的脚趾在水下羞怯地蜷缩起来。 “啊……沉老师……”少女呻吟出声,手下动作不停,温温的流水也争先恐后的灌进小穴,逼肉渴望地收缩绞弄,少女看着屏幕上的男人,宽阔的肩膀,画面顶端只拍到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和那下颌线上长的一颗小痣。 欲望逐渐累积,淼淼红红的眼尾逼出生理性的眼泪,“好想……”手下动作加快,却始终插不到最痒的深处,“呜……嗯……”淼淼咬着牙,继续戳着柔软的逼肉。 视频上女人也在浪叫,疯狂地叫,屁股疯狂地摇摆着,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操烂了……啊!要操坏了!小穴要被操坏了呜呜呜呜啊!”女人求饶着,但屁股还是诚实地摇着贴上去,不肯男人离去半分,“啊——”女人狂叫起来。 女人高潮了,身体疯狂抽搐起来,支撑不住趴到床上,身下浠淋淋地喷出一股股淫水。 她潮吹了。 男人将湿湿的避孕套取下,露出刚射过却仍半硬着的茎身。 淼淼看着那根爆好看鸡巴,终是登上了顶峰。艳红小穴急切地抽搐痉挛,喷出小股的阴精。 “哈……哈……”淼淼疲惫地躺在浴缸,温暖的水流抚慰着刚刚高潮过的小逼。屏幕上的鸡巴尺寸惊人,颜色却不深,但不会有人觉得它操过的逼少,直挺挺地挺立着,真真是笔直的—— ——天生适合操穴的漂亮鸡巴 视频是女人发在约炮小群的,想扩展客户圈,被淼淼的狐朋狗友看见,辗转发到淼淼这里。 淼淼看过的片不少,这么漂亮这么对她胃口的鸡巴却少见,这个男人的身体每一寸都在她的性癖上跳舞,时不时溢出的性感的低喘,锋利的下颌线上漂亮的痣也让她印象深刻。 所以开学那天,她看到新来的教古代欧洲文学的沉老师,看到那颗漂亮的痣,她笑了。 找到你了,沉老师。 小姐,原谅我 …… “伊卡洛斯操纵着翅膀飞向高空,可是飞的太高了,太阳强烈的阳光融化了将羽毛固定在一起的封蜡,羽毛开始松动。伊卡洛斯越飞越高,封蜡融化的越多,羽翼已经完全散开,落向海面。可怜的伊卡洛斯失去翅膀,栽落下去,汹涌的海浪将他吞没,不见踪影……” “妈妈,”幼稚的童声响起,女孩的脸庞白皙稚嫩,栗色的卷发柔韧而有光泽,铺散在丝绸的白色枕巾上,像是教堂壁画上的天使,纯净可爱 ,“伊卡洛斯死了吗。” “是的,他为了逃离迷宫,追求自由与梦想。他向往光明,渴望接近太阳。”清瘦的女人倚在床边,温柔的总结着这篇糊涂又美丽的神话,昏暗的灯光如最最温柔的小太阳,撒在她如流云般灿烂的栗色长发上,床上的小娃娃抓着母亲的长发,长睫缓慢地眨着似是有了睡意。 “这是令人称颂的冒险精神,是华丽的史诗与赞歌,可是淼淼,妈妈希望你以后不管被什么困住了,不要做伊卡洛斯。”那双雾蒙蒙的眼镜注视着床上安然睡去的女孩,是叮嘱,也是哀歌。 “淼淼,不要做伊卡洛斯。”温柔的话语像午夜的露水,嘀嗒一声,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 身下传来湿湿痒痒的快意,身上裹着昂贵的丝绸睡裙,柔软的床给了她一些些熟悉的真实感。 啊,泡个澡泡睡着了吗。 “小姐,”下体处忙活的脑袋抬了起来,嘴巴上亮晶晶的,鼻尖也粘上了水渍,蓬松的黑色卷发让他看起来乖顺可爱,单薄狭长的眼睛又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最绝的是黑眼珠正下方的一颗小痣,让他的皮肉看起来更加白皙透明。 “小姐的身体太差了,泡个澡都能晕,是自己玩过一会了嘛,睡着了小逼都敏感地直喷水。”管家撑起身子,将淼淼的睡裙撩地更上,露出细瘦的腰肢,饱满圆润的胸,透着少女粉润的光泽,仿佛一口下去就会爆汁的桃子。 管家着迷地一口咬下去,红艳艳的小果实在口腔里反复嗦嘬,舌头打着圈地挑逗。欣喜地看着身下少女颤抖地反应,一口咬地更多。 “嗯……周至,”淼淼难耐地叫着,像个被撸地爽到不行地猫咪嘤嘤地叫着。 甜到不行。 周至爱死了她用这样娇娇的嗓音喊着自己的名字,身下邦硬到快炸了。释放出茎身,在少女柔嫩的大腿处试探性地来回蹭着。 淼淼紧皱下眉,一脚将那肉棒踢开,周至痛呼一声,又痛又爽,抬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小姐。 “别用你那肮脏的鸡巴蹭我,”淼淼面露厌恶。 周至继续讨好地服侍着少女的双乳,双眼欲泣未泣巴巴地说,“我今天没和夫人做过。” 淼淼看穿他的伪装,他就是用这副模样迷惑着家里那两个蠢货,和以前的自己。 “那我也嫌恶心。”少女抬手遮住双眼,不想看见那张脸,也不想以前的回忆再浮现眼前。 周至是唐夫人从会所里挑出来的,可能这副小奶狗的可爱可怜模样着实戳中了唐夫人那副想老牛吃嫩草的心思,那时候周至年纪也还小,十六七岁,就比淼淼大个五岁。 管事再叁保证周至是被卖来的,找不到来处,本钱了得还没受调教,绝对干净。上流社会的贵妇们家里养个小宠物不是什么秘密,唐夫人也有些心痒痒,倒霉地淼淼她爸死了之后就一直在外面瞎玩,这也是头次把人领回家里安置。 周至刚到唐家那两年,唐夫人热情地调教着他,奇奇怪怪的癖好全在这可怜的少年身上试验个遍,完全不管人死活想着玩坏了就丢掉,淼淼见人可怜,时常偷摸着进房送点吃的喝的,周至得以苟活下来。 “小姐……我的小姐……呜”周至发着骚,呜呜的喘着,手指在少女的花心不停地揉弄着,想把这张甜蜜贪吃的小嘴揉开,也妄想把小姐的心也揉开。 淼淼轻轻颤抖着,缓慢地抽气,肉体深处传来熟悉的情潮,轰隆隆把人淹没,像埋葬伊卡洛斯的海。 抬头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却想起以前的事情。 她那恶毒的后母啊…… “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公主童话般的开场逗笑了她,她怎么配当公主啊…… “小姐,痒吗,下面的小嘴咬地很紧。”周至尽心尽力地服侍着,淼淼也舒服得很便也由他去。 “嗯。”从鼻腔里娇气地哼哼一声。 唐夫人一定想不到,她自己养的小宠物却要当匍匐在她继女脚下的贱狗,淼淼有些得意,胸口也总有些不顺。 唐夫人名不正言不顺跟了她那个糊涂爸五年,勤勤恳恳还生了个女儿和儿子,可惜儿子生下没保住夭折了,她觉得没个儿子傍身更是心里不踏实,对唐父那是百依百顺什么下叁滥的游戏都玩,勤勤恳恳,勤勤恳恳…… 熬死了我妈,又熬死了我爸……淼淼觉着好笑,这个女人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在这场局里活到最后。 好啊,唐夫人是最后的赢家,接管了唐氏的产业,也接管了唐氏的“大小姐”。 “大小姐”是唐夫人心中的一颗刺,她觉得大小姐的存在,让唐夫人和二小姐的卑劣来历无处遁形,她看见大小姐与她母亲极其相似的,美丽的脸,那五年的慌乱黑暗挥之不去。 十一二岁的唐淼淼,像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娇嫩嫩的,唐夫人找来一个俊美的钢琴老师,对唐淼淼进行了为期五年的“教育”。 他教唐淼淼耽于声色,教她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欲望,与她探索爱琴海的秘密,在阳光普照的午后与他一起在纯洁的伊甸园罪恶地喘息,将颜料画在身上,印到纸上,调笑女孩幼嫩的弧度,说以后会让她们像红艳的苹果。 唐夫人还命令她的小宠物,她要让她的小宠物夺走女孩的纯洁,夺走她的生命之火,欲望之光,让她灰扑扑不再舞动,像她自己一样。 小宠物无法拒绝,但他温柔至极,让他的小公主,他的小天使,他的小姐体验爱欲的快感。他把从前在贵妇人床上贵妇们喜欢的狂放统统抛开,他只想服从于自己内心的卑劣欲望,和期艾,他诱骗了小姐。 “小姐,原谅我……”周至虔诚地吻上小姐的花唇,她知道小姐并不因他而动情,这副身体早已情感充沛,浠淋淋如雨下不停,他着迷地将香甜的花蜜吸走,安慰地轻轻舔舐抽搐地肉缝,不想停下。 高潮后的唐淼淼躺在床上,轻轻喘息,“你自己弄。”甜蜜又冷淡 。 周至难过的垂下眼,手不受控制地撸动起来,长长的茎身如玩弯刀一般翘起,对着面前甜美的肉体举旗呐喊。他撸的用力急了,像是要把那根肮脏的鸡巴撸掉层皮。 他知道,他的卑劣,他的下贱,他都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满室粘腻的声音和微腥的气味, “啊!”周至忍不住低喘出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落在少女洁白的小腹上,淫靡极了。 “对不起小姐,我这就为你清理。”周至马上抽出面纸为淼淼擦拭干净,抱起不想动弹的少女走进浴室,淼淼疲惫的手指头都懒得抬。 “我困了……夫人那你知道怎么说。”少女锁在青年怀里,闷闷说道。 “是的,小姐。”周至将少女精心擦拭,比他擦过的任何珍宝都小心翼翼。 他会一如既往的说,他将小姐操的不能动弹,小姐像个荡妇一样热情。 一如唐夫人所想的,令她鄙夷令她安心的,荡妇。 淼淼清爽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心里的闷仿佛也没了踪影,就像它没有来由。 我不会像伊卡洛斯的,妈妈,我连翅膀也没有,即使是个封蜡糊的。 上课时在讲台下被沈老师口爆 一般的课堂总是学生们稀稀落落挤在后桌,这个教室确是前排的座位满满当当。 渐渐到了上课时间,喧闹的教室安静下来。 一道修长的身影走进教室,衬衫西裤显示出绝佳比例,锃亮的皮鞋哒哒不紧不慢地踏上讲台。 沉修白插上U盘打开PPT,开始从容地讲课。 “今天我们来讲古希腊悲剧,”起风了,风吹起床帘,轻飘飘的飞舞,像公主的裙摆,向她的骑士靠近。 沉修白额前的碎发吹起,搭在眼镜上,有些遮挡视线,他抬手扶了扶眼镜,接着讲课,“古希腊悲剧起源于祭祀酒神狄奥尼索斯的庆典活动,题材大都取材于神话、英雄传说和史诗。春天,歌队在酒神祀上表演赞美酒神的颂歌,歌队队长讲述酒神的故事,而后又加进了表演动作的演员,悲剧由此产生……” 沉稳的声音如弦乐般流淌,清俊的面容在日光下更甚,无怪这门课如此受学生欢迎,这样优越的皮相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亚里士多德曾在《诗学》中曾专门探讨悲剧的含义。他认为……”讲台后的年轻老师身形一僵,静默几秒又接着说道,“他认为悲剧的目的是要引起观众对剧中人物的怜悯和对变幻无常之命运的恐惧,由此使感情得到净化。” 同学们聚精会神地听着,时常低下头写些什么,有的人打开电脑开始敲word。 可是讲台下却隐隐有啧啧的水声…… 沉老师风光霁月地撑着讲台讲着埃斯库罗斯的代表作,下身西装裤的拉链却被一双小手悄然拉开,唐淼淼缩在讲台下,终于逮到机会和她觊觎已久的漂亮鸡巴来了个世纪般的会晤。 沉老师惊讶于少女的大胆,一时拿不定主意又担心被第一排的同学发现端倪,一不小心就要上个社会新闻,就稳着声音继续讲课。 驯龙少女愈发大胆,拉开裤链将薄薄的布料移开,沉睡的巨龙就被她握在手里。 啊,真漂亮…… 颜色不是很深,是肉色透着点粉,干干净净的,可即使没有勃起也尺寸惊人。 淼淼先用手搓了搓,从根部慢慢撸到龟头,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塞入口中,有些撑,淼淼适应了一会,将鸡巴吐出来,像舔棒棒糖一样慢慢地舔,从根部舔到头部,柔软的小手像盘核桃一样慢慢揉着下面悬着的两颗囊袋。 沉老师的气息有些不稳了,他放慢了速度讲倒是与平常也每个两样。 淼淼惊叹于沉老师的定力,使坏地把鸡巴含的更深,舌头技巧性地在马眼上来回剐蹭,像吃大型棒棒糖一样把龟头打着圈地舔,大肉棒渐渐硬了起来,将淼淼的小嘴撑得更满,淼淼不满地哼了一声,像只小奶猫对鱼为什么会有刺的控诉。 啧啧地舔着,淼淼津津有味,深陷于自己是个成功的驯龙少女的喜悦,下身也渐渐情动,痒意流窜,咕咚一声涌出一包蜜汁。 沉修白庆幸于A大将教室第一排的座位和讲台设置的有些距离,也庆幸于第一排那个男生的电脑风扇声实在是有些大。 “我发了个文件在群里同学们好好看看,下节课要做个测验。”沉修白淡定地给学生布置任务,一只手摸上身下那颗栗色卷发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让她含的更深。 少女不满地轻轻用牙齿摸了摸茎身,听见头顶那人微不可查地嘶了一声,得意的掐了掐他紧绷的大腿肉,乐此不疲地继续专心舔着。 小花穴也渐渐痒了起来,像是有个羽毛在来回瘙痒,淼淼不禁夹紧大腿来回磨蹭,她能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淼淼的嘴酸的要死,嘴里的大肉棒越涨越大,已经是含不下了,后脑勺的手掌偏还抵着不让她后退,心里是有苦说不出。 怎么还不射,怎么还不射…… 淼淼眼睛红的像个兔子,眼尾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舔的更带劲了,使出浑身解数,势必要嘴里的鸡巴射出来。手口并用,舌头灵活的打着圈的舔,含不下的鸡巴根部用手轻柔的旋转,时而安慰下面垂着的两颗囊袋,嘴里的涎水淫靡的装不下滴落下来。 沉修白也不好过,身下的少女实在是胆子大,那湿润润的小嘴太紧太甜,自己的小兄弟被治的服服帖帖,全凭自己的意志力才没在课堂上当堂射出来。 两个人都在较劲。 终于,到点了,走廊外变得喧闹起来,沉修白哑着声说了句,“下课。” 尾音发着颤,像在水里亮晶晶地小勾子,勾的淼淼立马想要咬上去,身下更痒了,淼淼感觉自己的小花穴已经难耐的浅抽起来,淫水浸湿了内裤留到地上。 教室里同学陆陆续续都走光了,沉老师仿佛石化一般的身体终于又动起来,他按住身下少女的后脑勺加速抽动起来,像操逼一样操着这个甜蜜湿软的小嘴,忍不住低喘起来,一两声性感的溢出。 “小骚货,这么等不及吗。”沉稳的语气说出粗鲁的话。 唐淼淼兴奋地小花穴又咕咚一声涌出一汪淫水,难耐的哼起来,嘴巴被捅的很酸,嘤嘤地控诉。 沉修白被叫的头皮发麻,忍了许久的射意终于喷薄而出,在少女的嘴里喷射出来。 “嗯!”他射的又急又快,几乎要含不住,唐淼淼的小嘴都被操麻了,精液从嘴角漏了一条下来。 沉修白将少女从讲台下拉起来,坐在讲台上,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唐淼淼盯着沉修白,水汪汪的眼镜睛勾着他,调皮地将舌头伸出来给他看,再把嘴里的精液一口吞下,像个小恶魔邪恶地舔了舔嘴角。 “有些腥。”评价了一番。 沉修白轻笑一声,靠近少女,手向下摸碰到少女湿透的内裤,“舔鸡巴你也流这么多水,再晚点下课这教室都要被你淹了。”说着手机恶劣的隔着内裤揉了揉水穴。 “嗯啊……”此刻的淼淼敏感极了,沉老师漫不经心的触碰也能让她心痒个不行,头皮都要炸开了,“嗯……插进来,手指也行……”难耐的提出请求。 沉修白被勾的不行,眼前的少女太骚了,坐在他刚刚讲课的讲台上大张着腿,湿着内裤让他插进去,又听着少女的小逼咕咚地涌出一泡淫水,内裤湿的更透明了,两片厚嫩的阴唇形状清晰可见,颤巍巍的抖个不停,像个饿到不行的小嘴急切切地向他呼救。 “水怎么这么多。”沉修白的手指被隔着内裤找到小花蒂的位置,用力地揉捻,两指并起用力一夹。 “啊!”不行了,淼淼简直觉得她要疯了,最敏感的地方被面前的男人恶意地把玩,好想被他操烂。 淼淼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泄在这里,沉老师却恶劣地收回手,将湿淋淋的手指在她的裙子上撇了撇。 “你等会要喷我一身可难办了,这下节课还有课,等会来我办公室。”沉修白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可腿间竖起的红旗可掩不住他蠢蠢欲动的心思。 淼淼生气极了,一朵浪即将到达顶峰有被生生压下,滋味很难受,咬牙切齿地想着等会怎么把这仇还回去。 男人走了自己也没了自慰的热情,从讲台跳下来理理裙子,觉得内裤湿答答的贴着小穴实在难受,干脆脱下来扔进书包,往沉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在办公室被沈老师宫交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请进。”沉稳的声音响起。 一颗栗色卷发的脑袋从门后探出来,在办公室扫视一圈,看见办公桌后翘着二郎腿撑着脸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沉老师。 唐淼淼沉下眉毛撇撇嘴,钻进办公室反手把门锁上。 “来了?”沉修白挑挑眉,冒昧地上下扫视着淼淼视线在短短的百褶裙上顿了顿,沉下声说,“来,给我解释解释你的行为。” 唐淼淼在沉修白对面的轮滑椅上坐下,“那我先问问老师怎么不回我的微信呢。”眼睛盯着沉修白,不高兴地说。 “呵,”沉修白回想起昨天晚上收到的信息,那张少女的胸部照片又浮现在眼前,嘴上说着,“我从来不和我的学生约炮。”眼睛却在少女栗色的蓬松长卷发来回探究。 对于昨天的想法有些蠢蠢欲动…… 少女却毫不掩饰地盯着沉老师的裤裆处,一脸坏笑,“老师的鸡巴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沉修白端详着淼淼的脸,阳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皮肤光润洁白,没有瑕疵,脸侧还有细小的绒毛像个水蜜桃,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大而水润的眼却像个猫儿盯着自己,清纯与魅惑在此刻交结,纯洁的面庞却邀请男人爱欲交合。 他无端想起厄洛斯,他是参与世界创造的一位原始神,他是爱神之子,司掌性爱,是想象认知中的最完美的神,精神与肉体完美契合形成的统一体。 “绑起来。”沉声说。 “什么?”唐淼淼挑了下眉。 “头发,绑成马尾。”沉修白叹了口气,继续说。 唐淼淼无语的看着他,“啧。”浅嘲一下。 真闷骚。 淼淼摘下手腕的皮筋将头发抓成个马尾,利落整齐,整个人看起来又活泼不少。 忽的一双大手将抓住轮滑椅的的扶手向自己的方向拉进,淼淼惊呼一声就被沉教授拉进怀里。 “站好。”沉老师将淼淼扶好,让她坐在办公桌上,屁股贴上冰冷的桌面让淼淼打了个哆嗦,顺从地打开双腿,将花穴呈现在沉修白眼前。 沉修白抬了抬眉,没想到少女竟是就这样光着屁股一路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咬牙说,“怎么这么骚。” 抬手抚上花穴,手下却是轻柔。 着实是个漂亮的美景,或者说这副身体没有一处不美。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生涩地颤动,像蝴蝶的翅膀,锦水汤汤,烟雨蒙蒙,不停咕咚咕咚冒出的淫水显示她的主人早已欲求不满,希望被狠狠贯穿。 “吃什么长这么大的,怎么跟个豆腐一样。”说着将手指搁在厚嫩的阴唇上,竟陷了下去,指尖被阴肉包裹。 到处都透着粉,花户上覆有稀疏的耻毛,小小粉粉的肉蒂被阴肉包裹着惹人怜爱。 沉修白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按上去。 “啊——”这处像是少女的开关,少女轻轻叫了起来,呻吟甜腻像有无数的弯钩,勾的沉修白如百爪挠心,小逼又冒出一泡淫水。 双指用力将漂亮的馒头穴掰开,像蝴蝶颤抖的展开双翅,露出里面最柔软的内里。内里的肉缝粉粉的,淫肉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绞地更劲,浅浅地抽搐,淫水乘不住滴落下来,淫荡地勾着丝。 沉修白看笑了,“别把我办公桌都给淹了。”说着将少女转了个方向,少女站着撑在办公桌上,背对着沉老师。 看着眼前的景象,沉修白有些入迷。 少女的背影纤细,漂亮的曲线从肩膀滑下,在腰处收个弯,又在臀部拱起,小屁股一掌就能握住半边,用力掰开,露出可爱的小肉菊和粉粉的肉缝,沉老师伸出食指轻轻抚摸。 “嗯~老师,插进来。”淼淼摇了摇小屁股,像是小猫咪在摇尾巴,撒着娇说。 下一秒怒张的肉茎就抵在穴口,试探地蹭了蹭,肉缝早已湿滑无比,像冬日的冰面站上去都要打滑。 微微用力,将龟头挤了进去。 “呜!”两人俱是一震,“呜……太,太满了,好撑……”少女忍不住呜咽道,花穴像被一道肉刃劈开,仅是龟头就撑得小穴满满的,两片花唇被撑成个圆。 沉修白也没想到内里如今紧致,无数的褶皱像有无数的小口吮吸着他,诱他插的更深。 胯下用力,将肉棒插了进去,“噗嗤”一声伴着淼淼的惊叫,淼淼撑不住地仰趴下去, “啊,小逼被大鸡巴操穿了……”淫叫道。 沉修白听着少女的淫叫额头青筋凸起,自己的肉棒又兴奋地胀大几分,肉茎像是进了世上最快乐的销魂所,湿湿软软紧的不行,媚肉紧紧箍住自己难以行动半分,浅浅的收紧蠕动。 沉修白拉住淼淼的马尾,像骑着马儿抓住了缰绳,情欲蔓延不言而喻,淼淼被拉的直起身来,沉老师一手狠狠捏着少女的胸脯,一手狠狠捏着少女的胸脯,两指揉搓着乳尖把玩,乳尖早已硬如石子,将乳尖拉起又弹开。 “呜,别玩奶子了,快动动呀沉老师。”少女颤抖着发出操穴的请求。沉修白咬牙道,“那你等会可别哭。” 说着将肉棒抽出几分又狠狠插入,发出清脆的“啪”的水声,淫水泛滥,却被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堵着漏不出半分,淼淼被涨的不行。 沉修白看着自己的茎身还漏下一截,龟头顶着子宫口有些意动。“乖乖,想全插进去。” 沉老师轻声细语地哄着,吻着少女的后颈,伸手解开少女胸前衬衫的扣子,两手抚慰着少女的胸脯,搓捏扁圆,向下探手找到少女的肉蒂,揉捻摩擦,两指重重夹着。 “啊~进来……全进来”少女难耐的话音刚 落,沉老师终于忍不住大开大合操了起来,操地又深又重,像是势必要把那娇嫩的子宫口操开一样。 白嫩的小屁股被操出阵阵肉浪,淼淼呜呜地哭叫,有些害怕的哭道,“呜……别射在里面,嗯~” “不射,我和小家伙打个招呼。”沉修白气息有些不稳了,他没忘自己的办公室没套,但胯下的水穴实在太美,自己的鸡巴早就有了射意只能咬牙忍着。 “噗嗤!噗嗤!”水气满满的操穴声响在耳畔,少女忍不住又叫起来,“嘘,唐同学,这门没那么隔音。”沉修白胯下飞速捅着,揉着胸脯的手指探入少女口中像舌吻一样玩弄着少女的小舌头。 “呜~嗯~”甜甜的呜咽溢出。 沉修白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操着,又深又重狠狠操着子宫口,淼淼觉得自己的敏感点时而被狠狠摩擦时而被轻轻略过,又痒又痛,子宫口被撞的发麻,小肉蒂被快速揉捻,自己的身体被情潮淹没,快感累计,快了,快了。 “呜~嗯……快~”呜呜哭着。 甜蜜的浪语让沉修白涨的更大,“真会哭。”轻轻叹道,将少女扭过头与她接吻,身下动的更快。 口舌交缠,津液交换,真是哪里都湿软软的,刚刚在上课的时候让他快乐的小嘴,一如他所想的甜蜜。 “嗯!要——”少女哭了出来,眼泪和淫水都哗啦啦地涌出,花穴高速蠕动起来,疯狂地搅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在沉老师的龟头上。 沉老师闷哼一声,额前青筋可见,抓住机会用力一捅,将子宫口捅开了。 “啊!”身体的最深处被久违的捅开,少女已是站不住趴到桌子上,身体抽搐着,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竟是又攀上了高峰,花穴深处又喷薄出一股一股的阴精,全撒在沉老师的龟头。 少女潮吹了,沉老师感觉一股股热汤泼在自己的肉茎上,像是进入了一团水,软软紧紧绞的更用力,沉老师咬牙冲刺了几十下狼狈的将肉棒从花穴抽出,几乎是边抽边射。 “啊~小穴好麻呜呜呜……”,啵的一声肉棒抽出,小逼被操成个小洞,没有知觉的花唇闭合不及,积累已久的淫水哗啦啦地往下泄,像是发了大水一般,顺着大腿在脚下积累成一潭。 沉老师后靠坐在办公椅上,重重地喘息着,鸡巴露在外面也懒得管了,平时一副斯文的模样荡然无存,看着地上那一滩,好笑地说,“真要把我办公室淹了呀。” “呜……”少女趴在办公桌上,喘着气,发着颤,屁股还翘着,粉嫩的淫肉被操成深红色,闭不上的穴口还能看见里面的媚肉翻动,活力地蠕动着,汁水丰沛而浅浅的穴道乘不住,一滴滴连成线地顺着大腿留下来。 “唉,这可怎么办,”沉修白嘴上叹着气眼睛却着迷地望着殷红的穴口,“小逼水怎么这么多。”说着又用手浅浅插了一下。 少女还在敏感的抽搐,忽的被插又咕叽涌出一股淫水,喷在沉老师脸上,眼镜也沾上几滴。 沉老师愣了愣,好笑的伸舌将嘴唇上的淫水卷进口腔,甜丝丝的口感让他惊叹。从少女的书包拿出那湿答答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少女的小逼。 “水都流不尽的吗,这样回去吧。”薄薄光滑的布料小小一团,将浠淋淋的淫水堵住,少女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不太舒服地夹了夹腿。 “沉老师也太拔屌无情了吧。”淼淼气恼地瞪了沉老师一眼,“一点也不绅士。” 沉老师好笑地看着少女又羞又窘的情态, “好,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发大水。” 淼淼被噎了一下,眼睛脸蛋红红的,像个可怜兮兮地奶兔子,手机响了一下,淼淼看了眼时间,“沉老师,我走了。” 说着站起来拍了拍裙子和衬衫,往办公室大门走去,按下门把手,淼淼又回头俏媚地笑道,“老师再见,下次再约。” 不会是内裤吧 “喂,张叔,嗯嗯我放学了,这就来。”唐淼淼接起司机打来的电话,下楼脚步匆匆,低头从包里翻出校园卡。 “砰!” “啊!”楼梯转角唐淼淼一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反作用力让淼淼脚下一崴坐到地上。 淼淼捂着鼻子抬头看向那堵极具压迫感的“墙”,原来是个人高马大的男生,穿着卫衣运动裤,身材壮实,面容青涩,蓬松的棕色顺毛,圆圆的眼睛睁着大大的,脸和耳朵红成一片,惊讶地望着淼淼。 磕磕巴巴的说,“同,同学,你没事吧!”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向淼淼想拉她起来。 淼淼揉了揉刺痛的鼻子,眼睛盈了汪生理性的水雾,眼圈红红的,鼻头粉粉的,清纯惹人怜的模样,瓮声瓮气说了句,“没事儿。” 拉起面前的大手借力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活动了下脚,觉得有些刺痛,但还可以忍,侧身从男生身侧走过,“借过。” 男生看到她微蹙的眉头和重心不稳的步伐,知道她受伤了,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下意识觉得掌心的手腕过于纤瘦和滑嫩,嘴上吞吞吐吐的说,“你,你受伤了,我背你去医务室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磕磕巴巴的吐不出一句话。 淼淼皱了皱眉,男生火气旺手气大,手腕又烫又痛,用了点力气挣脱开,“不用了同学,我没受伤,我赶时间先走了,劳烦。”说着一步一步地下了楼。 男生错愕间,视线看到地上有张学生卡,意识到是刚刚的女生的,低头捡起学生卡再抬头淼淼已是没了踪影,从淼淼刚刚的方向下了楼,却不知道淼淼是从哪个走廊穿过去了,只能作罢,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学生卡,小心翼翼地揣进裤兜,脸色红红地往宿舍楼走去。 淼淼走到学校门口,低头翻包准备刷卡出门,却没翻到,仔细想了想怕是掉在楼梯了,也懒得回去找了撇撇嘴自认倒霉,还好还能刷脸出校门。 淼淼在路边找到那辆张扬的白色轿车钻了进去,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应该还来得及。 她要先回去洗个澡,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坐上餐桌,这是唐夫人制定的规矩,叁餐规定了时间过时不候,美其名曰是高门子弟的家规美德,可规定的时间又对唐淼淼十分不友好,家里的佣人又听唐夫人的话绝不会给她开小灶,平时的零花钱也被极大的压缩。 唐淼淼有合理的理由怀疑唐夫人就是想用这种规矩饿死她,或者把她逼出家门。 少女暗暗咬牙,她不会认输的。 ——男生宿舍内。 下午在楼梯间撞倒淼淼的男生此刻躺在床上,一手压在脑后,一手拿着淼淼的校园卡。 “唐淼淼……”男生看着校园卡上少女清纯美丽的面容,想起下午的情景—— 少女坐在地上,两腿曲起,眼泪汪汪的仰头看着他,漂亮可怜的面容首先吸引了他的目光,但接着他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少女雪白的大腿曲起,裙摆下移,他竟看到少女光光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虽立马非礼勿视地移开目光,但那一幕已是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仿佛被他的大脑拍下了照片,还极度清晰的放大。 他仿佛看见被沾湿的耻毛,小逼红艳艳的亮晶晶的,好像才被狠狠地操弄过,阴唇肿大肥厚,像个粉馒头,紧紧的闭合包裹着,好像露出了什么布料的一角,湿答答的一角。 他不受控的淫秽的想着,“不会是内裤吧……”不敢深想狠狠地甩甩头,想把那副画面甩出脑海,可下腹一紧,他的鸡巴竟然勃起了。 他唾弃自己的发情,怎么能这样不尊重那个还未相识的女孩,可心底已是刻下了她的名字。 “唐淼淼——”嘴巴情不自禁的发声,双唇一开一合间,那叁个字在喉头凝噎又在口腔流转,显得暧昧又青涩。 男孩实在是不想碰自己的鸡巴,就让他那样涨的生疼的挺立着,想着过会就能自己下去。可不知为何,不知过了多久,尺寸巨大的鸡巴仍是傲然挺立的没有消减半分,男孩认命的急匆匆的下了床走进浴室然后反锁。 一呆就是两个小时。 在浴室被管家操尿了 吃过美味的晚饭后,唐淼淼钻进房间躺上自己柔软的床。 “啊,好撑……”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肚皮,淼淼餍足地感叹道。 这时,敲门声响起,周至清朗的声音穿过房门,“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进。”淼淼说。 周至打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个医疗箱,“小姐,你脚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 淼淼撑起身子看着他,了然了。 是了,他怎么会发现不了呢,每次回到家,周管家的视线总是无时无刻在自己身上,隐晦又炽热,像道火光刺向自己,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周至单膝跪地在淼淼的床前,手未行动,单薄狭长的眼巴巴的仰视着他。 唐淼淼无言地看着他的眼,“嗯。”从鼻腔娇娇地哼出一声。 周至听到小姐同意立马将小姐的右脚小心翼翼地放上自己的膝盖,拿起医疗箱里的药水倒在掌心,用手搓热后在小姐的脚踝上细细揉着。 脚腕传来阵阵刺痛,像有钢锥刺进自己最薄的肋骨,“嗯啊……”淼淼反射性地抽回脚,浅浅地抽气,眼尾立马红了。 淼淼的身体娇气的很,也许是以前被调教过,很多事情刻在骨子里,她的眼泪会因为各种情绪汹涌,或痛或爽,那个儒雅的男人很爱看她哭。 “小姐!”周至看见小姐的眼泪,慌乱的站起,从衬衫马甲的口袋中掏出手帕。 刚崴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走了些路到现在,痛感愈发明显,仔细看脚踝似乎也有点肿起了。 淼淼接过手帕擦了擦眼尾,“没事,接着按吧。”抬眼竟看见一片水光,好笑的说,“周管家,痛的是我,你哭什么。” 周至闻言连忙低下头,单膝跪下说,“没什么。” 淼淼凝望着他,心里很复杂。她知道周至还喜欢她,实际上准确说,周至算是她的初恋,只不过当时年纪小,很多事情看不清。尽管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但是淼淼不得不承认,周至对她很好,即使在她知道真相后,她找他大吵一架,拿起花瓶将他的头打开花,周至因此住了很久医院。伤好后,他还是如从前一样对她好。 周至时常会向他寻欢,但她不会和他做爱。不是因为他不干净,只是因为她不想和唐夫人共用一根鸡巴,想想都膈应。 她是个淫荡的人,但她永远遵从自己的心。 淼淼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揉吧,我忍着。”声音有些哑了。 周至低下头沉默地用心揉着,力道刚刚好,温柔而有力量。淼淼用力抓着床单,时而闷哼一声,脚踝上的手的力道会变轻一瞬。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不知过了多久,脚踝上的力道消失了,整个腿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周至拿起医疗箱,小声的说,“小姐,上了药不好洗澡,我晚些来服侍小姐沐浴。”说着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噗。”淼淼笑出声来,那干嘛不等洗完澡再来上药呢? 周至,挺有心机啊你。 ——晚间浴室,水波氤氲。 淼淼坐在像温泉一样大的浴缸里,舒服地向后躺着,上了药的腿伸出水面,搁在浴缸边沿。 “小姐,我可以进来一起洗吗。”周至一边捏着小姐的肩一边说。 周至虽说是总是一副可怜兮兮地表情,但经常会提出大胆的请求,即使淼淼拒绝,他下次还是会提。他无数次的发出申请,通过权只在小姐手心。 也许是他捏的太舒服了,也许是这浴缸太硬没有男人怀里坐的舒服,淼淼答应了,又是娇娇地哼了一声。 周至几乎是立刻起身,将衣服一件件脱下。他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但她答应了。 她答应了,自己就要做到最好。 衣服一件件脱下摆好在旁边,露出健壮的身材。周至平时有锻炼,但他举铁不胖脸,以至于他脸长的柔弱小白脸的模样,脱了衣服却能给人惊喜。 肌肉很漂亮,一块块地整整齐齐地码在身体各处,像个卢浮宫里的雕塑,是个优质的玩物。 周至将洗澡要用的用具一一准备好,摆放在托盘中,放在一边进了水。像抱猫咪一样将淼淼托起,自己垫在下面让小姐坐在自己怀里。 淼淼感觉自己屁股后面有个烧火棍,硌得慌,摇摇屁股要离得远些,“周至你管管你的鸡巴。”埋怨地说。 “嘶~”周至爽的抽气,好笑地将小姐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她乱动,“小姐不用管这根东西,他一直这样。” 说着从托盘中拿出香氛球丢进水中,是小姐喜欢的玫瑰花香,浅浅的池水变成淡粉色,波光粼粼。 周至将润肤油倒在手中,掌心化开,在淼淼身上涂抹,细致的照顾着每一个地方,在身上各处穴位着重地按着。 淼淼觉得经络骨头都酥了,像小时候冬天在火炉旁烤火,又暖,又浓。 哼哼唧唧个不停。 周至的大手滑到身前,将那两团小乳包打着圈地揉着,一手包着一个,搓揉扁圆,柔软的乳首渐渐浮起两颗石子,在掌心成型。周至再接再厉,变着花样地玩弄着这两团柔软。 “啊嗯~”小姐爽了,淫叫起来,声音甜丝丝带着勾子,勾的周至的鸡巴涨的更痛,“下面,下面好痒。” 周至坏心眼的轻咬着小姐的肩膀,“哪里痒?” “小逼痒……嗯~”甜甜的小嘴吐着浪语,淼淼感觉自己花穴涌出一股热流,融化在池水中。 “小姐好骚。”周至奖励性地吮了吮淼淼的脖颈,贪婪地吸着小姐的香气,她自己的气味比玫瑰花香更好闻。 一只手揉着奶子,另一只手向下划去,划过娇嫩的腹部,狎昵地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轻柔地覆在饱满的阴户上,小姐两腿张着,已是毫不设防的向他敞开,他有些隐秘的兴奋。 手指按着小骚蒂,拉扯又弹回,时轻时重,时左时右,在淼淼敏感的地方到处点火,淼淼爽的不行,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 周至掐住她的小屁股,钉在自己怀里。 食指中指向花穴探去,大拇指还留在肉蒂上按着。手指探入穴道,热情敏感的骚肉条件反射地夹紧,竟是难以行进。 周至在小姐的脖颈着迷地吻着,“小姐放松,让我进去。”他幻想着此刻埋在小姐骚逼里的是自己的鸡巴,小姐的花肉紧致地包裹着自己,又暖又湿。 大拇指力道加重,重重地弹着花蒂。 “啊!”淼淼颤抖着,下腹酥酥麻麻,小逼里涌出淫水。 穴肉饥饿地蠕动着,周至看准机会将手指戳到深处。轻抚着穴壁上的褶皱,将手当做自己的鸡巴,用力撵着小姐骚逼里的敏感点。 淼淼难耐的叫着,脑子里噼里啪啦火光一片。周至太知道她的身体了,他帮她手淫和她自己自慰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的手指简直比最贵的按摩棒还得人心。 周至感受着小姐的紧热,自己的鸡巴仿佛插进去了,他的手动得飞快,只剩残影,修长的手指进的深,在敏感点上反复磨着,大拇指还能重重按着骚蒂。 水声振动,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啪啪的水声震耳欲聋,好大的声音,好响的操穴声。 “啊!骚点被操到了~呜……”淼淼听着自己淫荡的叫声脸红成一片,但她没功夫想其他,被刺激的紧闭双眼,自己全身仿佛只有下身那个小逼还有知觉,被不断的揉着,重重的插着,下腹酸酸麻麻,仿佛有什么要出来了。 周至听着小姐的骚叫,知道小姐快到了,手下动作越发快,重重的抽插,小姐的小穴好像被捅的熟烂的西瓜,水声咕叽咕叽的,骚肉抽搐起来。 他坏心眼的在小姐柔嫩的尿道口摩擦,淼淼惊地睁开眼,“不要!嗯~啊!”她大声叫着,“要尿了~呜!要被手指操尿了!”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积累,她感到害怕,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强烈的快感之下,身体里的哪一道阀门都失守。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下身一道急流喷出, “啊!呜呜呜尿了……”尿道花穴咻的喷出两道水流,在水下也清晰可见,淼淼的身体颤抖不停,骚肉疯狂的搅弄着,周至的手指被浠淋淋的淫水淹没,仿佛被无数张小口吮吸咬着。他想象自己的鸡巴埋在这张销魂逼,他把小姐操尿了。 手指被紧紧绞着,自己的鸡巴顶端冒出水液,怒气凶凶的顶着小姐的屁股。 淼淼还在颤着,嘴里呻吟不停,身后的鸡巴顶的屁股有些疼,本来就对周至把自己操失禁了有些怨气,没好气地重重捏了下身后的鸡巴,“哼!你——” 没想到她就捏了一下,身后的鸡巴竟然又急又凶地射了出来。周至没想到小姐竟然来这一手,本来就在射精的边缘,那软绵绵的小手握住茎身狠狠一捏,闷哼一声竟没忍住射了出来。 淼淼吃惊的看着手里又浓又腥的精液,结巴着说,“你,你怎么碰瓷啊。”没良心的埋怨着,“周至你也太没耐性了。”还倒打一耙。 周至笑了,克制住喘息轻柔吻走小姐脸庞的眼泪,好脾气的说,“是,是我没耐性。” 平时和夫人做爱能插叁个小时不喘气,可遇上小姐,他总是,情难自持。 他的理智,被怀里的人,一滴不剩的夺走了。 半抽屉的避孕套 第二日早。 “小姐,你脚还没好,要不请假吧。”周至在别墅门口,担心的对淼淼说。 “没事儿,我脚好多了。”说着轻快地原地蹦了两下,脚下松快。 “那小姐把外套带着,今天降温了。” 周至连忙把手中的外套递给淼淼,淼淼道了声谢接过,回头往白色轿车走去。 望着小姐纤细活泼的背影,周至久久凝望着。 “小姐真乖。”低声笑了。 —— “这节课测验,卷子下课前交给我。”沉老师抱着摞卷子走进教室,没边框的金丝眼镜勾勒出他的斯文模样,宽宽的肩膀将洁白的衬衫撑得满满的,干净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点着卷子发给第一排的同学。 “哗啦啦”传卷子的声音。 ……完蛋,忘了今天考试。淼淼烦恼的直抓头发,抬眼却撞进一片戏谑的目光。 “没复习?”讲台后的人挑挑眉,用口型无声问道。 仿佛听到沉老师冷清古板的形象破碎的声音。 淼淼小脸皱的紧巴巴,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下一秒卷子传到她眼前,没功夫和沉老师传哑语低头认认真真看卷子了。 沉修白愣了片刻,想着刚刚少女小脸皱巴巴的可爱模样,喉结下压了一瞬。 接着又反思起自己的奇怪情绪,自己从未对炮友有这床底之外的多余感情。 但唐淼淼,确实是很特别的。 “……她确实很好操。” 沉修白自顾自给自己的情绪下了个结论。 低声咳了咳,抛开思绪盯着考场。又变成稳重无情的沉老师。 下课铃响,沉老师说,“卷子交给班委,送到我办公室来。”说着拿起水杯和笔记本走出教室。 淼淼头疼的看了眼自己没什么字迹的卷子,可以说是,一看就要挂科的卷子。 “啊——”低声搓了搓头发,咬咬牙。 不行,我得去找沉修白,让他给我捞到60。 心里恨恨地想着,起身离开座位,翻出手机找了找下节课是什么课。 出教室转角往走廊走的时间的时候却被一面“墙”堵住了,脚下急忙一刹停下了,脑袋还是轻轻撞了一下。 本来心情就不好了,淼淼忿忿的抬起头看看谁是这个冤大头。 埋怨的话却堵在嘴边。 熟悉的“墙”,熟悉的人。 身前的人与自己挨得极近,黑色的顺毛,周正的脸,男生里少见的圆圆的眼睛,眼里透出清澈的愚蠢,脸颊耳朵透着红,在不算白的肤色上却格外明显。 脖子很粗,肩膀很宽,体格很大的类型,确实很像一堵墙。 此情此景,淼淼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昨天让自己崴脚的元凶。 “啊!是你!”淼淼惊呼道。 “唐,唐淼淼同学你好,我是大一体院的,我叫夏鸣天,昨,昨天我把你撞伤了,非常对不起,请问你的脚现在还好吗。”夏鸣天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大堆,脸红的越发明显。 淼淼有些迷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我看了你的校园卡,查了你们院的课表……”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我卡呢?” 他的头顶几乎要冒烟,低下头去,但他忘了他一米九的身高头再低也能让淼淼看清他的表情,“不,不好意思,今天出门出的急我忘带了,可,可以下次给你吗,作为把你撞伤的补偿,我可以请你吃个饭吗?” 淼淼撇撇嘴,脸上现出个可爱的窝。 她看着男生飘忽的眼神,红透的耳尖,心里跟明镜似的,没戳破男生拙劣的托词。想着他把自己脚弄伤了,赔十顿饭都是应该的,更何况…… “我还没睡过体育生呢。”淼淼舔舔嘴唇看着他高大的身材,有些心痒。 打开手机。 “加个微信吧,下次约时间。”俏皮的眨眨眼,甜甜地歪头笑道,“我先走了,夏鸣星同学。” “啊唐淼淼……同学,再见!”夏鸣星看着少女转身飘起的栗色卷发,短短的裙摆,露出的白嫩大腿根处好像发着光……想着手立马捂住鼻子,急急走了。 淼淼来到沉老师的办公室,礼貌的轻轻敲门,无人应声便扭开门把钻了进去。 看见沉老师办公桌上规规整整放了一摞卷子,往下翻第叁张便是自己的卷子,抽出来翻来覆去看了看,思虑片刻又放下了。 “我可不干偷摸摸的事儿。” 何况……能靠和沉老师做个爱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动脑子呢? 唐淼淼将卷子塞回去摞好,随即在沉老师的办公室参观起来。 沉老师的办公室,干净简约,几盆君子兰摆在墙边,叶片宽阔厚实,顶端圆润,并有光泽及脉纹,端庄优美,苍翠挺拔。 被养的很好。 唐淼淼好笑的想,还挺有情调。 又将视线看向别处,那边的凳子上多了份备用的衬衫西裤,这边的桌子上多了好几包抽纸。 唐淼淼眉头一皱,似有所感的拉开办公桌下的抽屉。 果然,里面塞了半抽屉的避孕套。 淼淼有些无语的眯眯眼,拿起一盒一看—— 螺纹情趣大颗粒。 ……大尺寸。 把避孕套摔回抽屉“啪”的一声关上。 确实挺有情调的,死闷骚。 你判卷子,我自己动 沉修白开门走进办公室,却因为眼前的景象停下了脚步。 窗户被推开,君子兰被放在地上,有个少女坐在窗台。 微风徐徐,楼外的橡树沙沙作响,浓浓的荫绿映入窗,少女看着树,懒懒斜靠,两只腿没骨头似的轻轻摆着。 听到开门的声响,少女忽的回过头。 沉修白好像听见自己心跳失衡的声音。 扑通——扑通—— 天光大亮,少女的栗色卷发飘飞着,精致漂亮的脸埋在其中,白皙的皮肤似要被破碎日光融化看不见真色,水润的眼睛却熠熠生辉。 他平时驻目的橡树,此刻像是变了种模样。沉静威严的大树,好似看见情人一般欢欣鼓舞,白亮亮的日光透下来变得温暖和煦,万物向阳而生,太阳神也为她柔和自己的光辉。 她像森林里的狄安娜,像贝壳里的维纳斯,那样俏生生的坐着,像漫山蔷薇里最娇嫩的一朵。 流云停歇,万籁俱静。翩跹的蝶,翅膀是悸动的绯红,叶尖穿梭,盘旋在名为心的青山。 椭圆形的叶飘飘转转荡了进来,落在沉修白的皮鞋前。 “唐淼淼,你在干什么”他听到自己用沉稳的声音问道。 唐淼淼笑了,转身从窗台翻了下来,短短的裙摆危险的飘了飘,甜甜的说,“没做什么,看风景。” 沉修白提步上前,做到办公椅上,矜贵的翘个二郎腿,施施然问道,“我问你来我办公室做什么。” 掩饰性的低头喝了几口水。 “啊!”少女像兔子一样奔过来。 沉修白下意识放下自己的二郎腿,下一秒少女就跳起来跨坐上他的腿,两只小手抓住她的衣领。 “沉老师,捞捞我!”少女的眼睛亮晶晶。 沉修白托了托她的小屁股怕她掉下去。 眉头一跳。 “沉老师!你批卷子,我自己动!”少女信誓旦旦的说。 沉修白被她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逗笑了, “行,那你自己动。”说着拿起桌上的卷子,任由少女在自己身上作乱。 唐淼淼解开沉老师的衣领扣,对着喉结就是又吻又吮,喉结下压一瞬,淼淼埋怨的吐气,“别动嘛。” 沉修白看着在自己脖子旁忙活的栗色脑袋,摸摸她的头又继续看着卷子。 少女受到了鼓励,亲的更起劲了。裙子下的小穴摩擦着身下隔着西裤的肉棒,小屁股动的很勤奋,渐渐的也得了情趣。 “啊~小穴好痒,沉老师。”身下很快咕叽咕叽的水响声,小嫩逼摩擦的更快了。 “自己把拉链拉开。”头顶响起沉沉的声音,带了些沙哑,格外惑人。 少女的小手伸到下方找到拉链的位置,轻轻一拉一根巨大的肉棒竟直直弹了出来,弹在少女的小骚蒂上,发出“啪”的一声。 “嗯啊!”少女腰软了,腿撑不住直接坐到了肉棒上。沉老师闷哼一声,抓了抓怀中少女的头发。 “悠着点,别把他压断了。”声音低压,带着戏谑,似在嘲笑少女这就受不了了。 “胡说!我轻的像片羽毛!”少女软软的呻吟也不忘严肃的反驳。 沉修白被逗笑了,将怀中的羽毛抱得更深,“好,你轻的像羽毛。”接着继续批卷子。 少女忿忿的将身子撑起一点,抓住身下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找准穴口的位置,沿着穴缝刮了刮。 少女没有停止过喘息,时而甜甜的叫唤着,像只发情的小母猫。龟头碰到湿淋淋的穴口,茎身怒张地更大了。 将龟头塞进小穴,小穴已是塞得饱满。 “肉棒~嗯~好涨……嗯啊~”,大腿打着颤,动不了半分,淼淼觉得自己的小逼里塞了个悬而未决的手枪,灼热,刚硬,“沉老师……呜……” 少女趴在沉修白肩头,细细的喘,淫靡的呜呜叫唤着。 沉修白暗叹一声,大手掐住怀中少女的小屁股,对着肉棒就用力按下去。 “啊!嗯啊~”少女惊叫一声,小手紧紧抓住沉修白的衬衫,抓出花瓣似的褶,“呜呜,小穴要坏了,要撑爆了。” 沉老师嘘声安慰着怀中的少女,“不会坏的,相信我。”感受着少女的紧致,额间已是青筋显露。 柔韧的骚肉紧紧包裹着硬插进来的强盗,仿佛想用蟒蛇的方式一圈一圈箍住敌人让他窒息而死,湿湿热热的甬道下意识的收缩着,纠缠着,让敌人先入天堂,再下地狱。 沉修白调整着呼吸,摸摸怀中少女的头发,“乖,你说的,自己动。” “呜……”淼淼适应着身体里的鸡巴,胸脯起伏着,缓缓动了起来。 鸡巴轻轻蹭着穴壁上的敏感点,淫水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却被肉茎堵着泄不出一滴。 小肚子又酸又涨,淼淼动了一会腿没骨头似的打着摆,咬咬牙一下坐下让鸡巴顶到最深处,便不动了趴在男人肩头喘着气。 龟头顶着软软的宫口,细致的缠着茎身。 沉修白额间的头发有些湿了,性感的垂下来。拍拍少女的屁股,“别懒。” 少女撅撅嘴,从鼻腔娇气的哼哼唧唧,腰肢认命的前后摇着,让肉棒在穴里摩擦。 沉修白看出她的偷懒,有些好笑她一开始的自信。 刚好改到唐淼淼的卷子,沉修白看着没多少字迹的试卷摸摸鼻子,这要捞到60真不容易。 看见试卷上的某个答案,有些好奇,问向怀中的少女,“你为什么说,《尼伯龙根之歌》抨击了……骑士精神。” 淼淼的脑袋如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听了半天才听清楚这个问题,娇娇开口道,“因为……嗯~因为,西格弗里特外表勇猛而内心幼稚,哈根也背叛了自己的国王和战士,这些所谓的骑士精神,虚伪,贪婪,残暴,且不忠诚。” “王后,我对你做过宣誓,我愿把生命和荣誉,通通贡献给你。可是我从来没有发誓,丧失我的灵魂。”淼淼念诗一般,说出许特格伯爵的台词,声音空灵灵的,似从远方传来。 她似乎对这句台词情有独钟。 头顶的呼吸很沉稳,奖励一般,在少女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 不带情色意味的,一个吻。 “很棒。”沉老师夸奖道。 不是“很乖”,“很湿”,“很紧”,是“很棒”。 很久很久没被这样夸过,淼淼有些动容。鼻子眼睛早已红红的,将脑袋埋到男人的怀里,沉闷闷的哼了一声。 “嗯。” 身下人突然耸动起来,劲瘦的腰“砰砰砰”的向上撞击着,“休息好了嘛。”嘴里抽空问了句。 淼淼被撞的如雨打萍,嘴里咿咿呀呀连不成一句,沉修白明明坐着,仅用腰部发力却操的又深又重。 “啊~啊!太快了!啊~沉老师!”淼淼仰着脖颈,难耐的承受着,眼睛泪汪汪的,声音破碎可怜。 沉老师在那白嫩嫩的脖子上细密的吻着,啧啧作响。身下动作不停,也发出“啪啪啪”的操穴声,淫水飞溅,娇嫩饱满的蜜汁嫩肉被撞的红肿一片。 “淼淼……好名字。”骚穴汁液丰沛,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浠淋淋落下来。 “嗯啊!呜~要坏了!啊!要被操烂了~啊!”滔天的快感在淼淼脑子里炸开,小逼里的柔韧如长镰撬开她的蚌壳,深入她的柔软内里。 淼淼觉得这人在她的小肚子里赛马,到处都被捅的又软又烂。 敏感的穴肉骚点遍布,被又深又重地撵着,撞着,顶弄着。淼淼哭叫不停,惹人怜爱的啜泣,快感太强太浓烈,她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烧起来了。 沉修白也剧烈的喘息着,掐着软软的屁股用力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着。 噗嗤噗嗤!!!!激烈的交合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啊!”沉修白一个深入,骚穴发狂般搅弄起来,被干熟的小嫩穴激烈的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如热汤一般全泼在龟头上。 沉修白急忙退出,深深地喘息着平复着射意,怀里的少女还在强烈的抽搐,嘴里嘤嘤哭个不停,嫩穴如下雨般淅淅淋淋,淫液如决堤的山洪汹涌淹没沉老师的西裤。 沉老师也没在意,安慰似的一下一下抚着怀中少女的背脊。一手从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 淼淼还在剧烈喘息着,接着感觉又有一根火棍抵在自己的麻麻的穴缝。有些奇艺的触感让淼淼想起她看的一行字—— 螺纹情趣大颗粒。 “啊!”淼淼惊叫出声。鸡巴比刚才更大了,还带着令人发狂的颗粒触感。可怜的淼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巨屌在小嫩穴里肆意冲撞,驰骋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嫩逼还是条件反射般紧紧裹住了他。 “嘶,怎么还是这么紧。”大手掐着白软的屁股,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刚刚忍住的射意此刻再次汹涌。 鸡巴九浅一深的插着,对着穴内凸起的一点重重冲撞,劲腰对着红肿的穴打桩机般猛插猛捣着,敏感的小嫩逼被灼热的鸡巴和粗糙的颗粒感折磨的发疯,敏感的绞个不停。 刚刚的高潮还未褪去,新的高潮又轰隆隆的涌来,淼淼头皮发麻,嘴里的话被冲撞的破碎,“啊!嗯~老师!啊!小逼被大鸡巴操穿了!” 噗噗噗!!噗嗤!!!淫荡的操逼声贯穿淼淼的耳膜,哭也似的叫出来,“啊!嗯~要到了。” 大手掰开白嫩的双臀,用力将鸡巴从紧紧绞着的喷着淫汁的小嫩穴里狠狠抽出又强力插进。 被贯穿的蜜汁骚穴剧烈收缩蠕动着,如无数张小嘴舔舐着深埋其中的巨物。淫水汹涌,越发紧热。 沉老师紧紧抱着细瘦的腰肢最后冲刺了几百下,难以克制的闷哼出声,急促的射了出来,被塑料胶套拦住,可淼淼却被那灼热的激流烫的一缩,“嗯!啊~”可怜兮兮的叫着。 沉修白喘个不停,胸膛剧烈起伏,四肢百骸都仿佛热流涌过。抱着怀里的少女放松的靠在办公椅上,轻轻的抚摸少女的蓬松卷发。 热流涌入心脏,哪里都酥麻酸软。 好像有什么东西破了个壳,露出道光线。 他想起赫西俄德对厄洛斯的描述:“永生神中数他最美,他使全身酥麻,让所有神和人思谋和才智尽失在心怀深处。” 四个礼物 Our love is six feet under I can't help but wonder If our grave was watered by the rain …… 天下着小雨,朦胧的月色透过亮晶晶的玻璃厂,支离破碎。 唐淼淼在自己的卧室里为自己的画做最后的润色,嘴里飘然然地哼着歌。 窗外夜色混沌,她的画却是光明灿烂。 花朵,小鸟,珍珠,蕾丝……所有美好的元素都在这副画上齐聚。 黄橙橙的色调温暖动人,花儿像丝带一样缠绕展开,簇拥着画面中心的女人。 女人有与作画者相似的外表,似是作画者以自己的脸为模板画下,但作画者又有意的画出她们的不同。 画上的女人脸更瘦长,眼更大,唇更薄,一派温柔气质,一头栗色的长卷发哗啦啦披散着,作画者细心勾勒的每一根发丝,像在阳光下透明。 今天是唐淼淼的生日,每年这天她都会画一幅妈妈的画像,十岁前的记忆太模糊,一幅五光十色的画似乎能让她的回忆不再苍白。 唐夫人携二小姐去谈生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轻松许多,也不管她们是去瑞士滑雪还是去巴黎看展,她对外面的世界也不感兴趣。 真正让她有归属感的只是这个小房间,从前是这件别墅,可后来住进了脏东西。 大厅堆满了礼物,唐家大小姐是个金灿灿的头衔,可所有人都知道她空有名头手中无半点实权,礼物体面又敷衍。她讨厌商场上的应酬,贪婪的欲望弥漫,远比色欲肮脏。 沉迷声色没什么不好,她不想活的有烦 恼。 唐淼淼走出卧室,施施然下了楼。 “小姐。”周管家低头欠身,语气更加温柔。 唐淼淼看着他有些意外,唐夫人走时竟没带着她的宠物,想想却也了然,她在哪都缺不了男人,也许想和外国帅哥来场艳遇。 “小姐,这是礼物清单,都一一记录好了,在各位先生女士的生日时寄一份差不多价位的礼物送过去。”周至把长长的清单递给淼淼。 淼淼接过,“辛苦了。”周至的周到让她舒心极了,他的确是个优秀的管家。 但看到清单上的几个名字她顿了顿,说,“把这几个人的礼物拿我看看。” 周管家拿来了叁个礼盒。 淼淼打开第一个,里面是薄薄的信封。 摘来信封,里面竟然是一份所有权转让的合同,合同内容显示…… 沉修白竟然把学校里那颗叁十多米的橡树送给她了!? 那棵树建校前似乎就有了,自由生长百年,也不知道沉修白走了多少复杂的程序给她搞来这一棵树。 闲得蛋疼。 唐淼淼无语的评价。 但又抑制不住嘴角一勾,她确实,很喜欢那棵树。 橡树是宙斯的圣树,是强壮,坚毅的象征。她很喜欢看橡树宁芙和骑士的爱情故事,虽然多以悲剧告终,却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淼淼又打开第二个礼盒。是香水。 漂亮的水晶瓶,清澈的液体在里面流淌,像揉碎的玻璃纸流光溢彩。 是对大学生来说十分昂贵的礼物了。 轻轻压下喷头,空气瞬间被一股甜蜜的香气充满。 是她喜欢的甜甜的玫瑰气味,后调又加了些豆蔻和橡木苔,像玫瑰被从温室移到了悬崖边,冷冽又傲慢,浓郁的香味包围着鼻端,像在火焰里绽放的玫瑰,自由危险又充满生命力,像手腕的脉动,燃烧的笔尖。 盒子底下有封信。 “唐淼淼同学,生日快乐!”端正的字迹,直白的话语,简单的祝福,淼淼想起夏鸣星的形象—— 一个爱脸红的拉布拉多。 想给它梳梳毛了。 淼淼想。 第叁个礼盒,有些大有些重。 打开的一瞬像是打开天堂的门,亮的刺眼。 是一件无数颗碎钻镶嵌的重工礼裙。 淼淼站起来看它的全貌,不免惊叹。 是一条蓝色的吊带礼服,胸口开着性感的V,被精致的腰带收起。裙摆长而柔顺,钻石反射的光让它看起来像波光粼粼的海面,像埋葬洛神的叁尺白绫,千寸月光,冰冷冷又诗情画意。 像美人鱼的鱼尾,穿上眼泪能变成珍珠。 轻飘飘掉下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小蝴蝶。”笔记飘逸俊秀,轻灵儒雅。 “裴和安……”淼淼喃喃出声,脑子有些混沌。 裴和安,她的钢琴老师,那个“塑造”她的人。四年前不告而别,期间杳无音讯,在她二十岁生日之际却给她送来华丽的礼服,令她想不通用意。 “小姐!”清朗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周至眉头跳了跳,心里憋屈的要死。看着小姐似乎在想那个男人他就嫉妒的发狂。他被夫人折磨的时候,每天,每天的愿望就是看见小姐偷摸摸的从那扇门后探出头了,无邪的笑着,陪他说说话。 后来那个裴和安来教小姐钢琴,每天下午与小姐在后花园嬉戏,交颈缠绵。 他天真的小姐被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残忍的染了色。 “我也为您准备了礼物。”周至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温柔平和。 小心翼翼地递上,“生日快乐,小姐。” 唐淼淼打开礼盒,是一双水晶鞋,其华美程度不输裴和安的礼裙。 “谢谢你,周至,我很喜欢。” 小姐,请让我准备些事日,我会把我的所有,悉数奉上。 雨好像停了,月亮悬在每个各怀心事的人的窗前。 我想去游泳池看看 学校喷泉旁。 “夏鸣天!”唐淼淼看着水池旁站着的高个男生背影,蹦蹦跳跳的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生狠狠哆嗦了一下,迅速转过身,看着淼淼眼神有些飘忽,有些害羞的打了个招呼, “啊,唐,唐同学,你吃饭了吗?” 典型的没话找话的中式问候。 淼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睫毛都打着颤,还是回道,“现在是下午,当然吃了。” “喔,唐同学喝奶茶吗?”夏鸣天从身后提出两杯奶茶。 奶茶,她很久没喝这么学生气的东西,酒精似乎充斥了她的课余生活。 淼淼有些意外,混不吝的她很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有些,循序渐进,过于正常。 接过奶茶,淼淼笑眯眯的道谢,插进吸管缓缓吸着,温温热热的奶味充斥着口腔,浅浅的蜜桃茶味涌上鼻尖,瑟瑟的秋风吹过,却也不觉得冷。 夏鸣天看着眼前秀气的吸着奶茶的少女。 栗色的长卷发随风飘起几缕,浅浅的颜色在阳光下反射着灿烂的光,昳丽的眉眼低垂显得温顺可爱,红唇嘟着,吸管里的液体顺着溜了进去…… 空气有些潮热。 “咳,唐同学,你叫我来……”夏鸣天眨眨眼转移视线,有些忐忑的问。 少女忽的抬眼,夏鸣天转移的视线又第一时间被吸引,两人对视着,淼淼的眼睛弯了弯,勾出道魅惑的弧,说,“叫我淼淼吧,唐同学听着怪奇怪的。” “喔,好的,淼淼同学。”木头似的说。 “淼淼就好,”少女忽的靠近,夏鸣天的身体僵了一瞬,仿佛忘了退后,“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夏鸣天的眼睛又不知所措的眨起来,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仿佛眼前的少女是做冰雕,怕给她吹化了。 “香水味,你送的。”淼淼紧盯着夏鸣天的眼睛,觉得很有趣,一尘不染的小孩,总是这么吸引人。 啊,对,香水味。 他一开始就闻到了,她拍他肩膀的那一刻,一股甜蜜的气味席卷而来,像要把他的心也包裹起来,他知道那是玫瑰花香,他在网上做了很多功课,可现在闻到,又觉得—— 玫瑰一定没有这好闻。 少女的忽然靠近,那股香气更浓了,四周的场景都好像变了,他被拉进了一座玫瑰园,满园芬芳,这里的空气更混杂着一股奶香,奶香…… 她喝的奶茶。 夏鸣天不受控的看向她的嘴,饱满多汁,比玫瑰花瓣更娇嫩,吐露出的香气让他有些昏昏沉沉,像喝醉了一样,虽然他其实并没有喝过酒。 他听到自己的问,“你,你喜欢吗?” 淼淼笑了,饱满的唇瓣展开,露出洁白的贝齿,“你,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好似在学他的结巴,好似在暧昧的调情。 夏鸣天感觉自己很热,手脚软软的,滚烫的血液涌进心脏,那扇从未开过的窗被洪流冲开,那块未曾开垦的土地似乎裂了个痕,一颗小芽颤颤巍巍的探出头来。 像他自己,睫毛都在颤抖,面上滚烫。 唐淼淼乐极了,她看着夏鸣天红透了的面颊和耳朵,很是稀罕。 她站直了身体,指着夏鸣天身上的衣服说,“这是你的训练服吗,你们今天有训练?” 夏鸣天感觉氧气又重新回到了肺腑,说,“没有,今天没训练,我就是自己去池子练练。” “游泳?”唐淼淼挑挑眉,心里有些激动。 还有什么比穿着可有可无的布料肉贴肉更刺激的吗? “嗯。”夏鸣天点头。 “带我去看看吧!我还没去看过我们学校训练用的游泳池呢。” “呃,那个,我,我们那个池子不让别人进……”夏鸣天看着唐淼淼的嘴巴撅了撅,眉毛撇了撇,心里一紧,改了口,“不过我和看门大爷关系好,大爷今天不在训练馆没人,我可以把你带进去。” 语速很快很流利,眼睛盯着唐淼淼水水的眼睛。 老天啊,他好像很怕她伤心。 少女闻言立刻展颜笑了,立马拉起夏鸣天的手臂,兴致勃勃的往前走着。 夏鸣天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酥麻,有些好笑的看着少女兴冲冲的步伐,“往这边,我带你去。” 她好可爱。 夏鸣星想。 体育生奶狗的泳池play “夏鸣天,”唐淼淼停住脚步,抬头看着领着她走的男生,偏头一笑道,“你去前面那等我好嘛,我去买点东西。” 夏鸣天讷讷回道,“噢,好的。”被少女的俏皮模样惹红了脸。 走到刚刚少女指着的地方乖乖等着。 过了一会,唐淼淼提着个不透明的袋子回来了,夏鸣天有些好奇也没多问,不一会就到了游泳训练馆。 夏鸣天刷卡将唐淼淼带了进去。 场馆里开了空调,很暖和。空间比唐淼淼想的大很多,池子也很大。 “你可以带我游两圈吗?”唐淼淼问。 夏鸣天以为少女就来转两圈,没想到她想下池子,“啊,那,我去给你找找有没有新的训练服。” 唐淼淼闻言举了举手里的袋子,“不用啦我刚买了。”说罢还狡黠的吐了吐舌。 夏鸣天把视线从那截粉舌上移开,“女更衣室在那边……”将唐淼淼引进女更衣室后自己也进了更衣室换衣服。 想着第一次出来见面就要在女生面前展露身体,面上臊的不行,穿上泳裤后在镜子前侧身摸了摸自己的腹肌,想着最近是不是要加强锻炼肌肉看着没以前明显了,做了些心里建设出了更衣室,在池子边等着。 过了几分钟,夏鸣天听到脚步声转身,见到眼前的唐淼淼顿时身形一顿,僵在原地。 唐淼淼穿着泳衣出来了,但不是寻常泳衣,更像是—— 情趣泳衣。 少女的纤细身形一览无余,肉偏又长在该长的地方。雪白饱满的胸脯挺翘着,被少而薄的黑色布料危险的兜着,细细的吊带勒进肉里,好似这两团软白有千斤重随时要断裂开。 细瘦的腰肢羞怯的扭了几下,包裹住阴阜的小小叁角布料有些透明,紧紧的绑着少女的臀,在其下构成一个美妙的阴影。 妖娆魅惑的身姿好像从志怪小说里走出的妖精,偏偏她又好像无所觉的俏生生的站着,一脸天真的摆弄自己的头发。 夏鸣天呆了,他觉得自己的鼻腔一热。 急忙抬手,脚下一动想转过身去,却踩上一滩水迅速滑倒,竟这样跌进泳池。 大脑空白一瞬,却又对水天生的熟悉迅速找到平衡从水中直起身来。 岸上的唐淼淼笑的发颤,“哈哈哈哈夏鸣天,你没事儿吧。” 夏鸣天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那同样发着颤的软白看去。 “嗯……”嘟嘟囔囔。 唐淼淼玩味的笑,看着池子里的高大男生。 只能说,不愧是体育生吗。身材真的是她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健壮的。宽厚的肩膀,分明的腹肌,腰侧精壮的线条,每一块肌肉都经过严格训练,暗含着力量。 胯下也鼓鼓囊囊,泳裤包裹着,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唐淼淼有些馋的舔舔嘴唇,也浸入水中,往夏鸣天那走去。 夏鸣天看着走进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水深刚好到她的胸,一半的胸隐在水下,黑色的蕾丝飘带在水下飘着,水上的两团暴露在空气中,看着竟像没穿一样。 “我带着你游两圈。”夏鸣天眼神飘忽的竟要转过身去。 唐淼淼急忙拉住他。 开什么玩笑,本来一会就要累死了,她体力反正是不够的。 “啊,其实我上次脚扭了还没大好,还有点痛……啊!”唐淼淼正垂着眼伴着可怜,突然被人抱出水面,像抱小孩一样放在岸边。 唐淼淼懵了一会,抬眼看见男生焦急的眼。 “你不是说好了吗?我给你看看。” 夏鸣天眉头紧皱,将唐淼淼垂在水中的小腿抬起仔细查看着,细细揉着。 泳池的水到唐淼淼胸部却只到夏鸣天臀部,此刻淼淼坐在岸边还要仰视着他。 脚踝被一双滚烫的手捏在手里,暖暖的,男生的体温很高,好像哪里都是烫的。 唐淼淼心有些痒,小穴仿佛也痒起来。 “嗯~”一声娇吟让夏鸣天的手一抽,暧昧的叫声让他的脸明显红了几分。 “我,我按疼你了吗?”又是磕磕巴巴的问。 唐淼淼痒极了,抬臂将男生的头勾下来,两人唉的极近,鼻尖对着鼻尖。 淼淼暧昧的说着,“我很舒服。”暧昧的吐着气。 夏鸣天悄悄将身子往后退一点,不想让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被听到。 好吵,他都要听不清她讲话了。 甜蜜的香气裹挟着他,远不止他闻过的玫瑰花香。 夏鸣天退后一点,淼淼却又将身体往前靠了几分,两人挨得更近了。 唐淼淼不是个有耐心循序渐进的人,他看准男生棱角分明的下巴,有些厚实的柔软的嘴唇,忽的贴上去。 嗯,果然这里也是烫的。 夏鸣天震惊极了,他没想到进展如此之快,瞪大着眼睛僵在水池里,嘴巴被香喷喷的唇齿舔舐轻咬,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这是他的初吻。 唐淼淼没费什么力气就探入他的口腔,她的舌追着他的,在他的上颚轻轻剐蹭,他不习惯的眨着眼,似是反应过来,与她的舌缠起来。 口津交融,两人的吻又暖又潮湿,唐淼淼感觉自己小穴咕叽冒出一泡淫水,亲的更用力了。 色气的喘着气,唐淼淼将手向下探,隔着泳裤 抓着他的鸡巴。 夏鸣天“唔”了一声被唐淼淼含入口中,后退的腰被淼淼飞快用腿夹住。 娇弱的两条腿却好像牢笼,让他动弹不得。 唐淼淼看着他震惊的眼睛,觉得她好像在强奸一个良家妇男,弯了弯眼睛,亲的更深入了。 手下渐渐刚硬,将泳裤撑起一个可怖的形状,唐淼淼将巨龙解放出来,直接捏在手里撸 了起来。 夏鸣天觉得自己脑子要炸了,一切发生的太快。自己心怡的女孩竟然在给自己手淫,她软嫩的手掌放在上面自己就忍不住想射精。 简直像做梦一样,这个女孩,怎么能,怎么能这么…… 又香又软啊…… 哪里都香香的,那软软的舌头嫩的像水,他忍不住用力吮了一下,女孩轻吟一声,甜的他哪都酥了。 这是少女的食指也坏心眼的在龟头的马眼刮了一下,他精关失守,竟就这样直直的射了出来,精液又浓又多,一道激流一般,喷到女主的腰际,胸上也沾了不少。 “唔!”夏鸣天急速的喘息着,满脸通红,好像很是懊恼竟然射的这么快。 淼淼把手里的白浊放到嘴边舔了舔,笑着说,“第一次被女人摸吗?” 眼里的戏谑让夏鸣天羞红了眼,急忙道,“我,没有,我平时没这么……” 可他接下来的话被他又吞回去了,因为他看见身下的女孩将两腿展开,向后坐了些,露出白嫩的腿根,手指将薄薄的黑色布料扒拉开,露出了亮晶晶的肉缝,针眼似的洞,还在浅浅抽动着。 “证明给我看?” 她像毒蛇,诱惑亚当偷尝禁果,但她又是夏娃本身,由亚当的肋骨创造。 是他的骨中骨,他的肉中肉。 是他喜欢的人,宿命一般。 体育生奶狗的泳池play(2)(内射版) 唐淼淼双手向后撑着坐着,直勾勾的盯着他,无声的邀请。 夏鸣天的鸡巴早就硬如烙铁,雄赳赳的挺立着,他大声的喘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的女孩。 他无数次梦见的那张小逼,就生动的展现在眼前,比梦里的更加绘声绘色,更加充满魔力。粉粉白白的一片,即使两腿张的很开还是闭合着,饥渴的浅浅抽动,汩汩的留着蜜汁。 像真的花一样。 他情不自禁的往前了几分,鸡巴挨上她的,在骚蒂上轻轻的剐蹭。少女颤抖起来,两腿不自觉的闭合些许,发出动听的叫声。 龟头的马眼擦着小豆豆,夏鸣天也爽的不行。他伸手按住少女白嫩的腿根,忍不住摩挲掌下滑腻的肌肤。 “嗯~夏鸣天……”少女甜腻腻的叫着,“别磨了~小逼好痒~” 夏鸣天急促的呼吸,看向那张骚逼,是了,它看起来馋极了,亮晶晶的,还在浅浅颤着。 少女伸出一只手,掰开一边的阴唇,将那针眼似的洞口拉开了些,露出甬道里面红艳艳的逼肉,“这里……湿的好厉害啊……”眼睛还水汪汪的看着他,好像都怪他让她湿了个彻底。 夏鸣天看着眼前有着天使面孔的少女掰着逼求操,憋红了眼,抱住少女的屁股贴近了些就把鸡巴急慌慌的插了进去。 “啊!”少女惊叫一声,稳住身形,男生烫极了,好像一根火棍塞进了自己的小穴,条件反射地紧紧夹住,夏鸣天的龟头大极了,茎身上虬结的青筋也能清晰的感知,小逼被最大程度的扩张了,柔韧的阴唇被插成一个圆如肉筋一般紧紧包裹着这位不速之客。眼睛还不忘勾着他,喘息到,“撑得好满~呜……” 夏鸣天被勾引的越发胀痛,又大了一圈,他的鸡巴就埋在那张他日思夜想的骚穴里,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他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真的,湿的很厉害,淼淼。”他喘息着,比任何地方都潮湿,都紧致,他的鸡巴好像被五花大绑,扔进了游泳池。 夏鸣天关注着淼淼的表情,他很在意她的感受,小逼太紧了,他怕她受伤。 鸡巴插进来就没动了,淼淼的小穴又痒起来,“嗯~操我。”简单的命令,媚态横生,小逼急切的吮吸着,催促着鸡巴快快动起来。 夏鸣天人还呆着,腰却诚实的动了起来,也许是男生在这方面都无师自通,每每都捅的又重又深。 已经是湿的一塌糊涂,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在宽阔的训练室里回响,好像有回声一般,3D立体环绕着。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可是身下的少女的声音却更能占据她的耳朵,咿咿呀呀的婉转多情,小嘴里不成句的往外吐,“啊小逼好麻!啊~啊!慢点~受不了了!” “啊!要,啊!要操烂啦~呜呜~被鸡巴捅坏了!”像只猫似的,嘤嘤的叫着,显得一开始的勾引自不量力。 妖精一样。 夏鸣天也不懂技巧,只知道一味的蛮干,像只大狼狗一样,野蛮又天性使然,好像在进行自然的交配,只知道压着属于他的母狗拼命狂操,鸡巴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又快又重,打桩机一样,淫水都要打成白浆。 “啊!慢点呀~嗯啊!”甜蜜的叫声透着欢愉,夏鸣天却当了真。 鸡巴慢了下来,不重不痒的顶着,“这样吗?”老天,他好想狠狠地插,她的小逼太舒服了。 “嗯~”骚点被不重不痒的磨着,夏鸣天浓密粗糙的阴毛也把柔嫩的阴肉磨的红了一片,痒的不行,“啊,好痒,小天,操坏我。”红红的眼睛勾着他。 操坏她。 夏鸣天的心脏好像要炸开了,全身都烧起来,熊腰又狠狠摇起来,鸡巴狠狠往花心一顶,竟将子宫口顶开了。柔韧的肉环紧紧的卡的龟头,逼肉剧烈的抽动着。 “啊!!嗯啊,被操进子宫了!啊!”男人还在狠狠插着,蜜汁嫩穴失禁一般喷着水,淼淼眼泪飙了出来,下身也泄了,“嗯啊,操到了!” 身体剧烈抽搐着,穴肉疯狂痉挛,潮吹的蜜汁一股一股如小喷泉般喷出,全浇在夏鸣天的龟头上,甚至从逼肉缝隙喷射出来。 可男生却完全没停下半分,他不知道这时候应该退出来让少女休息片刻。 身下仍在哐呲哐呲的冲撞,每次抽出时都带着些逼肉又狠狠插入,可怜的小穴完全被操熟了,又红又肿敏感极了。 “呜!夏鸣天!呜不行~啊!”淼淼眼泪如淫液一般,流不尽似的,眼睛鼻子哪里都红彤彤的,委屈极了。脑子里像放了烟花,身体爽的一直打着颤。 夏鸣天狠狠掐着淼淼的屁股,公狗似的不停的操着,残忍的延长着少女高潮的时间。 淼淼感觉自己高潮好像没完似的,身体里哪里都像坏了,酥麻麻直达头顶,高潮了一波又一波,淫液流不完一样,子宫和逼肉剧烈的收缩,搅弄。 “啊!啊~又要!啊!又被大鸡巴操高潮了啊!嗯啊!” 潮吹的汁液又悉数喷涌到夏鸣天的龟头,爽的他头皮发麻,狠狠地冲刺几百下,恨不得将两个蛋蛋也塞到那张骚逼里。 “啊,淼淼,我要射了。”夏鸣天剧烈的喘息着,身下动作不停,迅速的抽插只剩残影 。 “嗯~射,射到我里面,嗯啊!” 没有比这更让男人疯狂的话了。 夏鸣天憋红了双眼,狠狠顶着花心射了出来。又急又浓,一道激流冲撞在穴壁上,浇灌着骚子宫,爽的唐淼淼又喷出一股股阴精。 “嗯啊!!”许久没被内射过的淼淼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留了下来,滚烫的精柱冲刷着她的肉穴,一股一股,射了好久,小肚子都涨起个轮廓,鸡巴抽出来,带着些红艳艳的逼肉,精液汩汩的流出来,色情的要命。 淼淼脱力的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两条腿仍在打着颤,花穴没知觉一般被操出个洞,白浆渐渐流成一小摊,被淫水稀释了些,聚成了个精潭。 “哈……哈……”淼淼将手抬起,想让夏鸣天抱她去洗澡,没想到直接被夏鸣天拉进泳池。 “啊!”淼淼手忙脚乱的像树袋熊抱着夏鸣天,温温的池水包裹着她。 小屁股下的鸡巴又硬硬的抵着她,刚开荤的狗狗,食髓知味。 软软的求着怀里的女孩,“淼淼……好淼淼……还想操……”,抬手揉着少女软嫩的胸脯,乳肉都从指缝溢出,无章法的撵着乳尖。 淼淼累到不想说话,池水温暖,泡在里面很舒服。 挺立的鸡巴像是自己能找到家似的,就那样滑进肉缝,就着精水,池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淼淼惊的要跳起来,“啊!水,水灌进来了!”酸胀酸胀的,淼淼夹紧穴道想把它们挤出去。 “嘶!”夏鸣天爽的发出声音,“刚刚操开了呀,怎么又这么紧。”刚刚辛苦耕耘了半天还不见成果,逼肉恢复能力极强的又紧致的窟着他,刚刚进去的子宫口也变得严丝合缝。 刚刚……精液射在里面了…… 子宫里面。 夏鸣天不受控的想,会怀孕吗,好想和淼淼天天在一起…… 这般想着,胯下动作不停,粗糙的手指也笨拙的揉着奶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弹琵琶似的,拨来拨去。 淼淼难耐的叫着,喘着,趴在夏鸣天肩头,菟丝花般攀附着他。 抱着怀里的人,夏鸣天和她在场馆的每个角落做爱,边操边走路,对着镜子后入,可怜的淼淼被这个精力狂变着花样地爆炒。刚破处的男生的脑子里五花八门,随心所欲的临时想出的姿势都想和她来一遍。 淼淼哑着嗓子求饶,“呜呜夏鸣天,不行了,小穴要被操坏了”可小逼却不舍得似的紧紧夹着鸡巴,“老公……淼淼受不了了。” 听着这样这样的称呼夏鸣天直接精血沸腾压着少女爆操百来下直接射了出来,可怜的蜜汁小嫩逼直接被操成个精壶,随着潮吹的淫水和尿液喷射出来,顺着大腿留下,全身都粘的这条狼犬的精液。 啊……本来想给狗狗顺顺毛的……处男惹不起。 好久没被欺负的这么惨了,淼淼全身痉挛着,脑子里面星光点点,就这样晕睡过去。 夏鸣天吓了一跳,检查了她的状态确认她是脱力睡着了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抱着人去洗了个澡,笨拙的将衣服一件件给她套上,然后把淼淼放在休息室的床上,自己去给场馆上上下下打扫一遍,游泳池的水也给换了。 忙活到了晚上,夏鸣天揉着胳膊走进休息室,看见淼淼已经坐起来了敲着手机。 “淼淼,你身体没事吧,我送你回家?”夏鸣天关切的问,去接了杯热水给她。 淼淼看着手机说,“不用,有人来接我。” 手机上—— 淼淼:“沉老师,我没地方住啦,收留我几天吧?” 闷骚老师:“在哪?我来接你。” 嘴角含笑的打着字,夏鸣天有些醋的上来亲她。淼淼从善如流地回吻,唇齿交缠,两人的气味交融,津液交换。 淼淼有些喘,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夏鸣天,粉嫩的嘴唇吐着让狗狗难过的话,“夏鸣天,我先说好,我不谈恋爱,只约炮,明白吗?” 狗狗摇着的尾巴忽的停了。 我把我给你玩 棕色的顺毛在灯光下金灿灿的,淼淼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 “夏鸣天,你同意吗?”淼淼的嘴唇上亮晶晶的。 那是他的口水。夏鸣天的眼睛落寞的眨了眨。 “淼淼,我表现的不好吗?”夏鸣天开始反思刚刚的过程,有些懊恼自己的粗暴,一定是把淼淼吓到了。 “不,你很好。”淼淼把手放下,想着手感挺不错的,“我一向这样,做炮友很方便不是吗,想做就可以做,很自由。” 做爱很舒服,所以她一向很主动。意志是自由的,身体也是,不用投入感情,也不会受伤,只有快乐。 至于谈恋爱,麻烦死了,到头了还被骗。 淼淼在心里狠狠骂了周至一通。 “同意的话,发信息告诉我,想约的话也可以和我说,”淼淼看了眼手机,掀开被子吧小皮鞋穿上,“不想的话也没事儿就当做个春梦吧,删好友就行。” 夏鸣天有些慌了,大大的狗狗眼无措的眨着,“我同意!”伸手去扯淼淼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头顶上。 别不要我…… 淼淼笑眯眯的揉揉他的脑袋,“好乖,”拎起包就往外走,“有人来接我了,拜拜。” “拜拜!”夏鸣天笑着和人道别,看不见她的身影后,眼皮耷拉下来,立着的耳朵好像也垂下来了。 “炮友怎么转正?” 夏鸣天打开百度搜索。 ——校门外 唐淼淼慢吞吞的走着,视线在各个或时髦或低调的跑车旁搜寻着,最终停在路灯下。 一个高挑的身影斜斜靠着,少了些严谨,多了些随性,唐淼淼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近了些,男人抬起头,竟真的是沉修白。 沉修白的头发没像平时上课那样用发蜡将刘海抓到后面,似是刚洗了头蓬松的垂下,刘海遮住额头,眼镜也换了副黑框的,显得清爽又学生气。 穿的也是件随处可见的灰色夹克外套,看起来和学校里的学生没两样。 “唐淼淼,看傻了?”还是那副说教的语气,嘴角却勾了起来,老师的形象怎么也立不起来。 淼淼眨了几下眼,说,“我以为你会开车来。”她现在腿酸小穴又肿,走路真是有点勉强。 沉修白看着穿着薄薄的白色碎花裙的唐淼淼,轻盈又纯欲,夏秋之交显得有些单薄,脱下外套披在淼淼身上,说,“我在学校旁边买了个房子,最近课多就暂时在这边住着。” “沉修白,”唐淼淼喊着他的名字,穿着又大又宽的外套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我走不动了,背我吧。” 歪着头甜甜笑着,挺翘的鼻尖在路灯下落下小小的光点,像夜晚森林的小鹿,眼中含着娇娇的狡黠,好似伪装猎物的猎手。 沉修白里面穿了件白色短袖,显露些精致的身体线条,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转过身蹲下。 大概没人能拒绝她的要求,骄傲的小公主就应该永远骄傲,他不是个骑士,但应该是个绅士。 唐淼淼将外套的前襟撩开,趴在宽阔的后背上,故意把饱满的胸脯在他后背上蹭了蹭。 秋风萧瑟,但背后有个暖暖的小人,那两团云似的软球压着蹭着,沉修白的手往那嫩滑的腿心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和身后一声柔软的惊呼同时响起,又娇又媚。 沉修白语气调笑,“别发骚,还没到呢。”刚刚一巴掌下手很轻,只是想让她老实点别煽风点火。 但唐淼淼刚被夏鸣天操到昏,小穴还肿着,有些麻,敏感加倍。轻飘飘的一巴掌正拍到逼口,有些疼也有些痒,隐秘的欲望又潮湿起来,逼肉开始分泌蜜汁。 “哼,等会到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瘪着嘴说着。 暖黄的路灯重重,街上的夜摊彩灯恍恍,交迭的人影在地上影映着,暧昧又温情。时不时有人回头指着那对小情侣般配甜蜜,全然当成了附近大学的学生情侣。 “为什么没地方住了?”沉修白看着地上的影子,开口问。 在宽阔的背上被稳稳背着的淼淼昏昏欲睡,闻言把眼睛眯开条缝,脑袋蹭了蹭沉修白的脖颈,道“我家破产啦,房子被银行收走,我要到处流浪了。”懒懒散散的声音拉长着,比地上的影子拉的还长。 栗色的卷曲发丝挠的沉修白有些痒,闷声发笑,“流浪的小漂亮,没被脏东西欺负吧?” 或许他看出来了,她刚开始虚浮的脚步。 淼淼也笑了,“没有脏东西,”夏鸣天比她干净多了。 眯了会眼,沉修白都要以为她睡着了,步伐平稳。 “家里有脏东西,这几天没人管就跑出来了。”轻飘飘的语气,叹一般的说。 家里。沉修白回想起她的家庭状况,似乎有些家底,有个继母和继妹,这样的家庭通常不太好相处。 背上的人懒懒的趴着,沉修白轻柔的往上颠了颠。 他从未关注过炮友的生活,也从没让炮友进入过他的生活。他把这些归于是他作为老师对于学生的关心。 可掌心的柔软让他爱不释手,同时也让他知道,她不一样。 小区到了,淼淼听到了滴滴的扫描的声音,开门的声音,四周亮堂起来,门咔哒关上,是个小型的独栋别墅,对于临时住所十分奢侈了。 “嗯~”淼淼在背上蹭来蹭去,猫似的叫着,像在撒娇,“沉修白我饿了。” “怎么不叫我沉老师?” “这又不是学校。”而且他今天看着一点也不像老师,很像高中班上的学霸班长,清冷又严谨,书呆子一样,好像没人能打破他的规则。 沉修白把唐淼淼丢在柔软的黑色沙发上,转身系着围裙进了厨房。 “想吃什么?” 唐淼淼顺势在沙发上滚了两圈,裙子翻起来也懒得管,感叹了句真舒服,自己卧室里也得搞个,“下面就行,清汤的少调料。” 在唐家什么没捞着,就得了个娇弱的脾胃,油盐重点吃了就得难受几天,她一直赶着回家吃饭,一是手上没什么闲钱,二也是因为,唐家的厨子脾气不行做的东西倒还能入口。 趴着趴着懒散劲儿就上来了。 过了一会,一股子香味传来,肚子也空的难受,唐淼淼精神立马来了,扒拉着爬起来,自觉在椅子上坐好。 沉修白端了两碗面出来,一碗放在淼淼面前,清透的汤底,白花花的面条,铺着青菜和肉丝,绿绿白白的很是好看,让人食欲大开。 唐淼淼吃的很快,确是饿着了。不是外面花里胡哨的味道,就是很温暖很舒心的面条。 沉修白斯文着咀嚼着,看着唐淼淼埋头吃着认真很是可爱,确实有种捡了只流浪猫回家喂食的感觉。 “合胃口吗?”沉修白吃着斯文却也不慢,撑着脸就观察小猫进食。 唐淼淼鼓着脸颊抬头说,“好吃好吃,比我家厨子做的还好吃!”其实有些夸张成分,唐淼淼深知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但其实沉修白下的清汤面和李妈也不相上下。 沉修白挑了挑眉,对她的奉承很是受用。 淼淼一碗面见了底,汤甚至也喝完了。满足的放下碗打了个可爱的嗝。 沉修白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吃好了?我们来说说这几天的吃住问题,我可不养闲人。”眉目含笑,看着对面嘴角上还粘着油的小猫,递了张面纸过去。 淼淼草草擦了擦嘴就站起来走到桌子对面一屁股坐在沉修白怀里。 “沉老师~你留我住几天吧,你就负责我的吃住玩,我把我给你玩。”小屁股不停的蹭着沉修白的裤子,脸埋在颈窝里小嘴儿亲着。 “给我玩?”带着笑的沉稳的声音从脑袋山传来,低哑的有些性感。 淼淼觉得自己的小逼有点湿了,痒痒的。 “嗯嗯,随便玩。”语气期待。 “听着挺划算的,”沉修白拍了拍怀中少女的小屁股,把她赶下去,“去看会电视,我去洗碗,等会洗澡睡觉了。” 在浴室被沈老师舔批 夜色沉沉,月光从窗外映入。洒在沙发上熟睡的少女身上,细白的腿曲着,短短的裙摆拢起露出柔软的弧度。 粉色的丁字裤陷入柔嫩的臀缝,在尾端打上一个蕾丝缎带的蝴蝶结。 沉修白看着少女腿心的水痕,有些好笑,“怎么睡着了还流水呢。” 走前去将淼淼轻轻抱起,往浴室走去。 走动间,少女的脑袋蹭了蹭坚硬的胸膛,迷蒙蒙睁开眼,喉咙里发出可爱的哼哼。 少女乖乖的任由他把裙子脱下,光溜溜的钻进放满热水的浴缸。淼淼等着想看沉修白的裸体,结果沉修白转身竟是要走了。 淼淼立刻捧起一汪手往沉修白浇去,白短袖湿了一大块贴在身上。 沉修白转过身,抬手把短袖脱下无奈的说,“本来要去给你拿衣服的,看来等会不用穿了。” 平时多从事文字工作,少接触阳光,一身皮肤白而细腻。身形修长却不羸弱,线条流畅挺拔而富有美感,腹肌整整齐齐,清晰的人鱼线向下延伸,隐入深处。 淼淼忍不住咂咂嘴,刚刚好她喜欢的身材。 沉修白解开裤带丢在一边,抬腿便踏进浴缸。容纳两人的浴缸瞬间变得拥挤,淼淼缩成小小的一团,有些蠢蠢欲动。 沉修白就坐在对面,手臂放在浴缸沿撑着脸,两条长腿伸着,摆在淼淼身体两侧,仿佛一只秃鹫早早盯上了这只猎物,布下陷阱早有把握吞吃入腹,却还要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等着猎物自己踏上陷阱,他才痛快。 淼淼看着对面面色沉静如水的男人,有些恼的撇撇嘴。 好像在他面前总是败下阵来。 唐淼淼俯下身子,膝盖跪地,手掌探入水中,像猫一般的优雅爬行靠近,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沉修白。 雪白曼妙的身体,栗色的卷发在水面飘着。水汽氤氲,活色生香,像在深林栖息的水之精灵,诱惑误入迷途的青年。 灯光下的瓷白,像一团火烧在他贫瘠的花园,漫野的红越烧越旺,像铺天盖地的玫瑰肆意生长。 男人站在花园中心看着这一切,却无动于衷,玫瑰占据了他的花园,最后将他淹没。 沉修白忽的靠近,一口吻住那娇艳的花瓣。野 蛮的进攻,丢下了绅士的礼帽。 舌尖缠着她的,柔软的,湿润的。 他搂住她,呼吸加重。少女却从不忍耐,轻轻的叫着,那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甜又软。 他的手缠上她的手指,抚上她的手臂,摸上她的卷发,最后到达她的脖颈,宽而修长的手掌轻轻掐着,卡着她的下颌。 淼淼被动的向后仰着,像天鹅被猎人捏住颈项,被强迫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而沉修白的吻向下滑着。 “嗯~亲亲这里。”淼淼捧起胸脯,眼睫轻颤。 沉修白沉迷的吻着少女的脖子,这里滚烫又香气弥漫,比酒更醉人。 “哪里?”他好像没看见少女的动作,好像只是天真的发问。 “嗯啊……”唐淼淼抱着他的头,摸他的头发,很柔软,不像他的性格。 将他的脑袋移到自己的乳肉前,“奶子,亲亲奶子。”眼睛里的水凝的要滴落下来。 水面涟漪阵阵,沉修白的心里也像刮起一阵大 风。 喉结上下滚了滚,张嘴将那一点殷红一口吞入,“乖宝宝……”叹一般的声音被软肉挤碎,气若游丝的溢出来。 舌头在口腔里活跃地挑着奶头,重重的嘬着。 淼淼颤抖地抱住他的头,嗓音柔柔的哼着,腰软了却被男人的手臂有力地搂着,被迫保持着向后仰着的姿势,小穴早已湿漉漉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 一只大手划过纤细的腰腹,抚上雪白的阴阜,找到埋在肉瓣里的肉蒂,用力揉着。 水声啧啧作响。 “啊!嗯啊~豆豆!太用力了,呜啊!”淼淼声音打着转,腰肢想向后退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掐住,“沉修白,沉老师,插插后面。” 屁股轻轻摇着,很欠操。 “哪天买个猫尾巴的肛塞塞进去。” 沉修白面色不动的想着。 照顾她的感受,沉修白轻柔的捻着,指甲轻轻擦着骚豆的顶端,看着少女的身体一如所想的打了个狠颤,身体软的像滩水贴在他身上。 “淼淼太敏感了。”沉修白轻轻舔着粉嫩的乳头,吸不腻般两边换着舔,“太容易高潮对身体不好。” 说着手指轻轻在肉缝摩擦着,喷出的淫水沾满了手掌。 轻轻掐掐软嫩嫩的臀肉,手感好的惊人,又用了点力气掐了掐,留下点点红痕。 “趴过去,手撑着,屁股翘起来 ” 水声搅动,淼淼喘着气站起来,背过身跪趴在浴缸边缘,转过头看着沉修白。 沉修白感觉身下火热胀痛,却面色如常的看向少女。 水光潋滟,映在少女的脸庞,眼瞳下凝成一滴 泪珠般的光点,娇喘微微,栗色的卷发被水沾湿,海草般粘在雪白的背脊上。 搁浅的人鱼般凝视着将她捉住的水手。 圆润的雪臀翘的高高的,蒙着柔柔的光影,无声又色情。 粉嫩的菊穴紧紧闭合着,从前粉白的肉缝却变得殷红,阴肉高高肿起,逼缝留下一个小小的洞,乘不住的花液顺着腿根流着。 沉修白眉头跳了跳,伸手触碰肿胀的花穴,“哪个野小子干的,操的逼都合不拢了。” 带了些情绪般用指头弹了弹红肿的花穴,淼淼爽的不行的叫了出来,穴口又麻又酥,汁液直接溅了出来。 “是……体院的学弟,嗯啊!”淼淼感觉一根微凉的手指在穴口戳弄着,探入肉缝摸索。 外面肿着,里面也肿极了,滚烫的,跳跃的,每一寸逼肉都生龙活虎的紧紧绞着。 “毛头小子能把你操爽吗,”皱着眉头说着粗鲁的话。 额边的汗落下,刘海沾湿贴着眼睫,不耐烦的眨了眨。抬手将刘海往脑后捋,露出深邃的眉眼,气质变得沉了,像沉老师又站上了讲台。 “挺爽的,他把我操昏了。”仰着脖颈,淼淼像是炫耀像是暗示,喘着气感受着体内作乱的手指,“沉修白,插进来……” 腰肢晃着,淫乱的邀请。 沉修白额前的青筋跳了跳,凑近身子一口咬住轻抽的肉缝。 “啊!”淼淼紧抓浴缸沿,一股酥麻劲儿从逼口传来,才反应过来男人在给她舔逼。 沉修白一下下的像舔蜂蜜般把穴口的蜜汁舔舐干净,伸出舌头挤入肉缝,安抚着躁动的逼肉。 淼淼听到了搅动的水声,不是从自己体内发出的,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出声,“沉修白,你不会是在撸吧!啊!” 沉修白清喘着对着花蒂狠狠一吮,水声更大了,激的少女蜷缩起白嫩的脚趾,“你想再昏一次吗?” “嗯啊!呜想……嗯啊!”禁欲的沉老师对着她的小逼撸屌,这个刺激的想法让这色情的画面多了些禁忌感,让她更加情潮汹涌。 沉老师的舌头不算温柔的在肿胀的穴壁上反复摩挲,手指时轻时重的反复撵着硬起来的骚蒂。 唐淼淼爽的大口喘气,身体不停的颤着却还坚持着把屁股翘的更高,从小练舞让她的身体十分柔韧,腰肢勾勒出一把魅惑的弯刀。 沉老师一手在水下忙活,一手弹着骚豆,嘴巴还又深又重的嘬着,源源不断的花液涌入口腔,照单全收的喉结不停滚动。 他深深的喘息着,换上手更用力的插起来,“我都要吃撑了。”戏谑的调笑。 “啊!轻点~” “啊!呜不行了~” 水穴被手指噗嗤噗嗤粗暴的插着,腰臀难耐的摇动着,艳红的花瓣被手指插进又带出,瑟缩的抖动着,亮晶晶的勾着人。 “不是想被插吗,唐同学?”沉老师难耐的喘着气,撸鸡巴的手不停,水声大声的搅动着,混着插穴声让人神经兴奋。 “沉老师,嗯啊!”师生的称呼似乎更加刺激,两人都红了眼。 沉修白将手指猛地抽出,带出一股淫水溅出,水汪汪的红色肉缝轻轻颤着,嫣红的媚肉在肉洞里活跃的蠕动。 深喘一口气,沉老师捞起唐淼淼软下去的腰再次将头埋入湿漉漉的花穴。 咬住穴口,舌头反复舔着,用力的吮吸一口。 “啊!”唐淼淼被吸高潮了,身体剧烈的痉挛着,大股的汁液哗啦啦喷了出来,被沉修白全吞了下去。 自己撸鸡巴的拇指也狠狠擦过龟头上的冠状沟,在水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沉老师粗喘着气,轻轻吻了一下抽搐的小逼,将软软的少女揽入怀里,一起躺在浴缸里平复心跳。 少女还在轻轻颤着,缩在男人怀里,脑袋蹭着沉修白的肩膀,手下意识的在腰腹肌肉上摩挲。 一双大手握住细瘦的手腕,拳在手心。 “别摸了,等会又硬了。”轻抚着怀中少女的栗色卷发,轻喘着说。 和沈老师的镜子play 沉修白抱着昏昏欲睡的淼淼进了卧室,找了件衬衫给她套上。 将人塞进被窝,自己也睡到另一边。 床是他私人的领地,第一次沾染了陌生的气息,沉修白的心也有些飘荡。 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小小的人卷在被子里,乖的要命,只露出个脑袋尖。 沉修白怕她闷着,伸手将杯子拉下一点, 露出少女沉静的睡颜。 柔柔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睫毛下映着心动的投影,像丘比特在夜晚降临,看见沉睡的普赛克,名为爱的箭矢最终指向自己。 白皙的小脸埋在栗色的长卷发里,沉修白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流淌, 他轻叹一口气,将人搂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沉修白的眼皮上。 睫毛颤了颤,挣扎着醒了。 怀里的少女感觉到她抱的人动了,哼哼了两声,头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腿缠着他的腰。 不着寸缕的下身蹭着他的,早晨的男人精力旺盛,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沉修白反应过来,他昨晚把唐淼淼带回家了。 唐淼淼也挣扎着睁开眼,感受着股间的炽热,小穴仿佛也受到了召唤,撑起身子坐在沉修白身上,阴阜贴着硬挺的鸡巴,手在男人光裸的腹肌上摩挲。 “沉修白,你好热情啊,想操我就直说,”唐淼淼眯着眼笑了,衬衣早已敞开,虚挂在手臂上,阳光透过床帘洒在她的头发上,胸脯上,腰肢上,练成了诱人鲜嫩的波浪。 沉修白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知道热情的是谁,“你的水都要把我的睡裤打湿了。” “嗯~”少女难耐的动了动屁股,小穴被蹭的更软,叽咕叽咕的冒着蜜汁,粉红的奶头悄悄挺立着,在白软旁映着小小的投影。 “太硬了。”淼淼拉下睡裤,鸡巴猛地弹了出来,在空中晃了晃,直直的像个木桩,“可以直接进来了。” 淼淼将屁股撑着抬起来一点,找准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 “唔!” 两道呻吟交织着,如同两人的下体,仿佛是为彼此量身定做,严丝合缝的贴合,难舍难分。 少女感觉一道肉刃将自己缓缓的劈开,她喜欢女上位,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来,缓缓的进到最深处,龟头顶着子宫口,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男人则几乎是立刻绷住了身体,手自动抬起掐住少女的腰胯,喉结滚动,呼吸粗重起来。 昨天还肿着的小穴一夜之间竟恢复如初,紧致湿润,每一寸逼肉都活跃的包裹着他的,仿佛有无数张舌头舔舐着茎身,龟头顶着一处软肉,他知道拿到软肉顶开后会是怎样的水洞天。 “嗯啊~好满~小穴被大鸡巴塞满了。”淼淼骑乘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动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传来,沉修白的睡裤沾湿了一大片。 沉修白掐着她的腰,控制着力度, “哈……。”转头要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套。 淼淼看着她的动作,动的更快了,“嗯啊~不用,这几天安全期,直接射在里面,啊!好深~”双臂夹着胸脯,两个雪白的乳球在空中恍恍荡荡,看的沉修白口干舌燥。 掐住淼淼的腰将她按倒,和自己调换位置。 淼淼下意识的夹紧嫩穴,夹的沉修白下腹一紧,闷哼一声。 抓着奶子就是狠操,撞的淼淼乳波晃荡,沉修白大手抓住软肉,雪白从指缝溢出,淫靡可口,“淼淼好骚……哈,好会夹。” 不吝啬的夸讲,将另一边的奶头含入口中,反复吸嘬着,舔的啧啧作响。 身下也撞的哐哐作响,水声巨大。 沉修白又深又重的抽插,粗重的阴毛摩擦着骚蒂,爽的淼淼头皮发麻。不断的擦过淼淼嫩穴里的骚点,对着那柔弱的宫口狠狠冲撞。 “嗯啊~啊!太用力了~嗯啊!小穴好麻!唔嗯~”淼淼双臂柔弱的攀在宽阔的肩头,双腿还被扶着夹着他,可怜的小嫩穴被操的汁水乱溅,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沉修白将她掉在一旁的衬衫垫在她的屁股下,有技巧的大力冲撞,时而撵撵阴蒂,时而擦着穴壁上的骚点,最后再一下狠狠干在深处,“床都要湿了。”嘴巴吸着奶头,舌头打着圈的舔。 淼淼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承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在海上飘荡,四面八方的浪朝她打来,她好像被分解成无数的粒子,又在某一个巨大的浪花上重组。 早晨还未清醒的脑子好像被强迫叫醒,又好像cpu烧坏了冒了烟,脑子里只有雪花啪啦。 “嗯啊!好厉害~呜啊~”眼尾渗出了泪花,睫毛沾湿了显得黑而垂,半遮着水蒙蒙的眼睛,若隐若现的泛着水光。 而身下却是汁水泛滥,浪花迭迭。 身体深处传来熟悉的情潮,在小逼里又深又重的捣着的鸡巴好像不知疲倦,捣着那处柔弱的软肉,颤巍巍的展开了缝。 小穴也被捣的更加敏感,尿道口也被粗糙的阴毛不客气的蹂躏。 “哈啊!不……嗯啊~沉修白,我想上厕所,呜~”淼淼有些羞的抬臂遮住双眼。 坏心眼的鸡巴却不停还往某处更重的捣着,“宝宝想尿尿了?”温柔的语气,好像是在问一个婴儿。 “嗯啊,不要了!唔嗯~坏鸡巴别操了!”淼淼身体忍不住颤了几下,捏拳锤了锤身上男人的胸膛,“嗯啊!” 沉修白不逗她了,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托着屁股颠了颠,鸡巴还插在里面缓缓的摩擦,“淼淼刚还夸他大呢,现在有说坏了,女人真善变。” 淫水飞溅出来,沾湿了沉修白的下腹,“衬衫都湿透了,下次得垫两件。” 鸡巴顶在深处,走动间撵着穴壁上的骚点。 “嗯啊~快点!”淼淼忍着尿意,不耐的夹紧小穴,感受着茎身上虬结的经络。 沉修白感受着小穴的紧热,湿的一塌糊涂,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不紧不慢的往浴室走去,“淼淼别夹。”他想多操会。 走进浴室,沉修白将少女在怀里翻了个面,拖着少女的腿根和膝盖,两个人映在镜子里,少女艳红的小穴里还插了根粗硬的鸡巴,交合处湿淋淋的闪着淫靡的光。 “嗯啊!”摩擦的快感让淼淼打了个哆嗦,挣扎起来,“让我去尿尿!”镜子里自己的模样让她羞红了眼。 这也太……太淫荡了! 沉修白将淼淼搁在洗手台上,腰缓缓动起来慢慢的抽插,手将少女的双腿掰开,露出泛着水光的骚穴,手摸在肉蒂上玩弄着。 淼淼的双腿刺激的要闭合别被一双大手无情拉开,快感和尿意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粉嫩的脚趾刺激的蜷缩起来,“沉修白!嗯啊~你干嘛!别玩啦,真的要……”甜美声音带上了哭腔,柔弱无助。 “可以尿在这里,等会水冲一下就好了。”沉修 白吻着红透了的耳廓,吮吸着小巧可爱的耳垂肉,“乖淼淼,尿出来。” “嗯啊!!不行!忍不住了呀!”淼淼的眼泪从绯红的眼角挤出来,小逼里的鸡巴仿佛毫无章法的飞速顶着,脆弱的宫口被顶的毫无招架之力,软软的袒露软嫩的内里,淫水哗啦啦的泄下来从插穴的缝隙飞溅出来。 无数的潮水同时向她涌来,她好像一下被拍进海底轰隆隆的好似耳聋失聪,下一秒又被拖上最高的海浪层层迭起,酥麻的快感从脚底蔓延到头发丝,小腹的酸软再难忍受,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沉修白掐着骚蒂,下身一个深顶,撵开宫口,肉环紧紧窟着他,爽的他闷哼出声,“哈……乖淼淼。” “啊!”淼淼再难忍耐,一下攀上高峰,身体抽搐着泄了出来,尿液混着淫水洗浠淋淋的流进洗手池,咕噜噜流水进下水道的声音。 沉修白被高潮的水穴痉挛的吸着,少女身体里的阀门好像被打开,滚烫的阴精悉数喷在龟头上,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女,猛地射了出来。 精液又浓又急,冲刷着穴壁,烫的少女惊叫出来,哆哆嗦嗦的又喷了一股蜜汁,肉棒抽了出来,浓精从艳红抽搐的骚洞缓缓溢出。 “呜啊~沉修白~”少女缓缓的抖着,重重的大喘气,毫无力气的背靠着沉修白精壮的肌肉,呜呜的哭出来。 身体里的水好像流不尽似的,刚刚泄了那么多,还有余力流眼泪。 玻璃球似的眼泪连成串的滴落下来,眼睛鼻子哪里都红红的,看着好不可怜。 沉修白有些慌了神,将少女环抱在怀里, “怎么了?” “唔……”淼淼也不说话,就静静的流着眼泪,嘴巴瘪着,时不时轻抽一下。 其实没什么,猛烈的快感刺激了唐淼淼的泪腺,实在是很爽。 但唐淼淼转念一想,让沉修白欠她一次好像也不错。 这样想着便哭的更凶了,脑袋埋在沉修白的怀里,身体还轻轻的抖着。 沉修白有些自责,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打开淋浴为她清理着身体,“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是我不好……” 确实很喜欢。 淼淼偷偷想。 “你太过分了……”淼淼抽噎着说。 沉修白将水淋在小穴上,伸入手指将精液扣挖出来。 热水的冲洗和手指的插入让淼淼敏感的一抖,轻喘着叫出来,“哈啊~你,你今天得听我的。” “好,听你的。”嫩穴有点肿了,好像不满足的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沉修白感觉的刚射过的鸡巴又悄悄的硬挺起来,但他没在意,专心的给少女清洗。 “嗯啊~”淼淼攀附在男人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服务,“今天我们去学校上课,你,你要像昨天那样,我们以学生的身份进去。” “我?学生?”沉修白的眉毛高高挑起,少女的提议新奇又大胆。 “嗯,没人能认出来。”淼淼看着刘海垂下来的沉老师,挡住了深邃的眉眼,白皙的下巴和浅淡的唇竟看着有些稚气未脱。 水气弥漫,在这样充满了情欲的早晨,不着寸缕的少女缩在男人怀里,素静的脸庞却满是姝色,好像洁白的花朵怯怯的展露出最深处最柔软的粉嫩的花蕊。 淼淼玩着男人的头发,有些肉的耳垂,手指在下巴处留恋,轻轻撵着下颌上那颗小小的黑痣。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着,少女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吻了上去。 晨光笼罩着鱼水欢愉的男女,起起伏伏的身姿,不知疲倦。 树木,树林,小树林 “走吧。”沉修白从衣帽间走出,有些不自在的说。 淼淼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抬头看。 “……你过来。” 沉修白走进蹲下身,黑框眼镜后的眼睛看着唐淼淼。 淼淼叹了口气,抬手摘下沉修白带着的鸭舌帽和面上覆着的口罩,露出挺翘的鼻尖和清俊的下巴,淡色的嘴唇有些紧张的抿了抿。 整理了下被弄乱的刘海,有些碎发覆在眼睫上,黑漆漆的眼睛眨了眨。 “有时候装扮的太过反而引人注目,”淼淼看着和昨天一样装束的沉老师,眼睛弯了弯,“现在你是沉——学——长啦。”尾音也跟着翘了翘。 勾的沉修白的心也痒了痒。 “嗯,学妹。”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沉修白拿起地上的高跟鞋为淼淼穿上,粉色的缎带在白嫩的脚腕上绕一圈,在后跟处打了个好看的结。 “走吧!”淼淼拉起沉修白的手。 两只手一小一大,很有默契的十指纠缠,交叉,相扣。 夜里好像下过雨,路边的每片树叶绿的像要滴出水,与温和的阳光交织,传来清新的香气。 周末的校园人流稀疏,学生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和伴侣约会,老师几乎都回家休息了。 一对情侣漫步在校园的银杏树林中,俊美靓丽的外表惹人注目。 “啪。”夏鸣天嘴里咬着的包子掉在地上,眼睛盯着树林深处的男女,他们亲密的牵手,说笑。 他们走远了之后,夏鸣天才回过神似的,无措的低头捡起粘满泥土的包子,丢进垃圾桶里。 将提着的好几份包子豆浆油条换到一只手上,从短裤兜里摸出手机,点开置顶的对话框,看着上面零星的问好寒暄,想打字的手指又停下了。 “那……是她的第二个炮友吗?” 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发丝乱翘的黑色卷毛,圆圆的狗狗眼垂了下来。 或许,自己也不是第一个。 —— 层林尽染,满目金黄。 漂亮的高跟鞋踩在地毯般的银杏叶上,好像是森林女神的加冕礼。 “叶片蔓生连连,伸出了你的世界,侵入我心。魔力附身,生生不息,牵引我思绪。”沉稳的声音如大提琴的乐声,在林间回响。 侵入我心…… 淼淼转头看他,眼儿弯弯,还想说写什么。 “凯瑟琳雷恩的诗,期末要考。”沉老师面色如常,一本正经的给学生透题。 淼淼差点没憋住笑出来,“沉修白,你现在脑子里竟然想的是期末考试。” 松开牵着的手,快走几步回身笑着说,“是我不够有吸引力吗?”裙摆飘起,白嫩的双腿骄矜的交叉,少女轻抚栗色的长卷发,双眼水汪汪的盯着学生装扮的沉老师。 黑色的镜框掩住了沉修白渐深的眼神,他下意识的放轻呼吸。 不是的…… 期末考试是找补的借口。 不知来由的香气裹挟着他,让他不自觉的将心里的盘旋的抒情诗吐露。 唐淼淼伸手接住在空中飘转而下的黄嫩树叶,两指捏住细细的梗搓着玩,“沉修白,你知道银杏的花语是什么吗?” “纯情。”淼淼歪着头娇俏的说。 “是永恒的爱。”沉修白想。 “学长和学妹的约会,哈哈,~没有比这更纯情的了。” 古树都是活文献,记录历史的变迁,承载久远的传说。银杏有望不到头的寿命,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不断抽芽,分枝,从木成林,见证无数的奇迹,守护爱情的誓言。 “走,去看看你的树。”沉修白大手牵过她的,接过她指尖的银杏叶,夹在两人的手掌之间,他轻轻挠了挠她的手背。 “哈,说起那棵橡树,沉修白真有你的,那是我收到的最特别的礼物。” “喜欢就好。”光滑的树叶在细腻的皮肤间有些打滑,他握的更紧了,心里升起莫名的情绪。 橡树在北欧神话里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欧洲神秘学中有着传统的橡树崇拜,许多欧洲国家将橡树视为圣树,认为它具有魔力,神秘力量。 这股力量使人催生情感,催生生命本能的冲动。 沉修白和唐淼淼来到这几十米高的橡树下,巍峨又壮观,令人惊叹。四周种了一圈高高矮矮的观赏树,枝叶繁茂,几乎是看不到外面的路况。 少女调笑着说,“学长,咱们这是在钻小树林吧。”抬起条腿暧昧的蹭了蹭。 沉修白将人抱起,压在树干上。 “嗯啊~”粗糙的书皮将细嫩的皮肤蹭红,少女忍不住吃痛叫出声。 下一秒,男人弯腰吻住那微张的红唇,唇舌纠缠间,树叶簌簌下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他想起那首抒情诗的后续。 绿芽青青,不老岁月。 这抹红就这样,穿过二十六年的光阴,在他干涸的潭底,开出了花。 和沈老师在小树林探索生命意义 光穿过层层迭迭的树叶,在那靠着树干的两人身上盖上稀碎灿烂的光斑。 葳蕤旖旎,缱绻温柔。 “唔啊~”破碎的少女音韵从两唇交合处溢出,在空中打了几个弯,飘飘转转的落下来。 沉修白贴着她的身子,压迫感不言而喻,少女退无可退,背后传来大树坚硬粗糙的触感。 “沉……嗯啊!”沉修白手抚上少女的背脊,将拉链拉下,淼淼感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清凉。 接着那团白软又被一双温热的手覆盖,轻轻揉捏,听着少女情动的叫声,犹如惹人怜爱的小猫,勾的人想更过分的对待。 沉修白闭着眼,攻略着少女柔嫩的口腔,将牙齿一一舔过,像个大人在检查小孩有没有蛀牙那样细心,耐心的,有野心的,像种一枝花,想看这朵花在自己的浇灌下盛开。 手下动作不停,粉嫩的奶头从指缝中颤巍巍的挺立,像颗未成熟的樱桃,被沉老师在手指间把玩,揉捏,轻轻拉起,重重弹回。 淼淼如他所愿的轻轻颤栗,嘴里耐不住的喘着,腰已是不受控的摇起来,粉白的裙摆轻轻荡漾,在沉修白的心里荡起涟漪。 少女两条腿并起,难耐的摩擦。 “沉修白,”淼淼眼尾泛红,眼里水光潋滟,她觉得自己的小逼已经湿透了,淫水渗透了内裤的布料流到大腿,她将腿并紧不想让水留下,同时也刺激着骚蒂带来浅浅的快感。 但是差太多了,远远不够。 “淼淼,”沉修白目光沉沉,破碎的阳光照在他的头发上,在白皙的脸上留下阴影,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更显深邃,“想要的东西自己来拿。” 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仿佛是人生导师的教导。 淼淼此刻只觉得这个男人闷骚的要命,明明他的鸡巴已经涨的要把裤子顶破了,像个暗器顶着自己的大腿。 实在是馋沉老师的大鸡巴,树林外面安安静静的,一圈树密密麻麻的遮掩住他们,隐秘的反叛油然而生。 她伸手将男人的裤腰往下拉,让硬挺的直尺一般的鸡巴弹射出来,在空中怒气冲冲的晃了晃,但并不触碰,反而指尖向上,触碰到男人温热紧实的小腹。 这里,腹下两寸,似乎是沉老师有些敏感的地方。 淼淼的手没有做复杂的美甲,也没有留长,干干净净的涂上了亮亮的护甲油,粉粉亮甲轻轻的剐蹭,柔嫩指腹揉捏的男人小腹上的肌肉。 少女笑意盈盈的看着沉老师呼吸的加重,脖颈边凸起的青筋,甜笑着在耳旁吹着气,满意的看着白皙的耳廓染上粉红。 “沉老师,是你想要吧。” 不算多高明的手段,但媚骨天成一般,水汽氤氲的眼睛如稚子,两相交融却更为致命,清纯又魅惑。 沉修白握住软嫩的小屁股,将那湿透的布料往一旁移了移,抬腰就往那湿淋淋的肉缝撞了上去。 这不是他的风格。 “唔!” “嗯啊~慢点!” 皱眉感受着身下紧致的美妙,轻喘着看着怀里面色酡红的少女,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又在她额发上落下一吻。 猴急的猛进有失格调。 他在性爱中从来都不会落于下乘,他或许绅士,或许野蛮,但永远都自恃清高,让自己欢愉。一些小手段不会迷惑他,他永远是清醒猎手,猎枪在他手上,看着猎物上钩是他的惯用手段。 沉迷的不会是他,他一直只是在发泄成年男子正常积累的性欲,至少今天以前是这样。 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沉修白有些无措的收紧手指,掌心软嫩的臀肉,饱满多汁。身下紧致的肉洞,动情的,活跃的裹紧了他。 抛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沉修白只想操穿这个淫荡的小逼。 饥饿的骚逼仿佛永远都吃不饱,好像生来就是给他操的,与他如此契合,将他拉进深渊。 或者,是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 疯狂的性爱还在继续,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有些响,身前的男人好像忘了从前的技巧,像个他鄙夷的毛头小子一般野蛮狂干,激烈的抽插让淼淼失声尖叫,她还在意着树林外是否会有人经过,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加重了快感。 淼淼爽的眼泪沾湿眼睫,全身都羞的透着粉。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太快了啊,鸡巴慢点操~嗯啊好爽!” 逼里的鸡巴毫无章法的操着,但却让肉穴里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重重的剐蹭,撵撞,让淼淼爽的两腿直抖要站不住,沉修白用力的掐着她的屁股让她不至于跌下去。 裙子腰处是收紧的设计,以至上衣因为拉链被拉开虚虚的挂在胳膊上,胸前的乳肉因为剧烈的操逼而激烈的晃荡,乳波迷人眼。 而粉白的裙摆层层迭迭,里面缝了很多层纱让它看起来蓬蓬可爱,现在身前的裙摆被掀起,屁股后挂着的还在一下下的摇摆。 让沉修白觉得自己好像在和中世纪的贵族小姐在后花园偷情。 这颗橡树也仿佛被这大胆的男女偷欢羞了脸,绿叶簌簌的落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快感累计,淼淼已经是爽的叫不出声,鼻子里哼哼的出气,眼泪漫出眼睫,泪眼瞪着身前的男人。 “唔~快点,给我!嗯啊!” 已经是第三次了,自己每次想要高潮都被这个男人敏锐的察觉,在小逼里狂干的鸡巴毫无征兆的退了出去,紧缩的逼穴难耐的绞紧挽留,发出不舍的“啵”的一声。 情潮渐息他又插了进来,先是缓慢的试探,接着又抛下伪装的面具用力驰骋。 沉修白被那双水润的眼瞳瞪着,有些意动,喉结滚了滚,“淼淼乖,今天就高潮一次吧。” 少女太敏感了,随便插插就要高潮,太频繁的泄身容易体虚。 “呜呜啊!就这次~嗯啊~马上要!要被大鸡巴插高潮了!”淼淼哭着尖叫,紧紧抱着男人不许他抽出去。 男人闷哼一声,身下的肉洞开始疯狂地痉挛搅动,骚逼里大股大股的汁液积累许久般铺天盖地的浇下来,全淋在沉修白的龟头上。 沉修白也不憋着了,更加激烈的顶撞起来,冲刺了最后百余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干的又深又重,对着柔嫩的宫口猛烈进攻。 “啊啊啊!”淼淼被迫延长着高潮的时间,被一波波浪潮推上更高的高峰,“嗯啊!又要!” 沉修白的鸡巴将肥厚的阴肉撞的通红,逼穴像被操熟操烂一般肿胀,甬动绞紧,狂乱的嘬吸硬挺的鸡巴。一个深入干进柔嫩的骚心,少女的潮吹随着尖叫应声而至。 “到了!嗯啊~小穴被大鸡巴操烂了呜呜~” 大量的精液与滚烫的淫水对冲,喷洒在骚逼的每个角落。逼肉饥渴的挛缩搅动,仿佛不舍得每一滴的精液一般要将他们留在身体里。 “哈——”沉修白将半硬的鸡巴抽出,喘着粗气安抚着怀中少女颤抖的背脊。少女软着身体已经是站不住,沉修白将她抱在怀里。 红肿烂熟的肉逼浠淋淋的泄出混着淫水的精液,针眼似的洞被鸡巴撑大在颤巍巍的收缩,骚肉还在痉挛着抖着。 沉修白掏出纸巾为少女擦拭,看着可爱的肉洞忍不住伸出手指捅了捅。 “嗯啊!”敏感的小逼又被捅的射出一股淫水,沾了沉修白一手。 男人好笑的擦了擦手,“真是个水宝宝。” 一片树叶落在少女头上,沉修白抬手拂去,揉了揉少女的栗色长发,将少女抱在自己怀里休息。 树林安安静静,仿佛刚才激烈的性爱只是幻境,绿叶葳蕤,散发着清新的香气,万物生长的灵性。 “唐淼淼,你还记得古希腊悲剧的起源吗?” 沉老师沉稳的声音还带着些哑。 “哈……哈……”淼淼觉得很好笑,沉老师果然还是沉老师,这种时候还在说着专业问题,但还是喘着声音答了,“狄奥尼索斯。” 沉修白低头在她的栗色卷发上轻不可闻落了个吻,“淼淼好棒。” 酒神狄奥尼索斯,她在他这堂课上躲在讲台下给他口交。 但他想的不是这个。 酒神狄奥尼索斯,酒神精神,他好像体会到了。从前是指从个人的痛苦和毁灭中获得的悲剧性陶醉,现在不一样了。 是狂喜的,肉欲的,非理性的,又充满创造的能量。 是极大的快意,挣脱束缚。是强力的意志,凌驾于一切悲观主义之上。 玫瑰下不再是坟墓,是他渐渐积聚的心河。 我想你了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沉修白思量起来。 唐淼淼没心没肺的,他可不能玩脱了。 毕竟他早就不是个毛头小子了,他有足够的耐心…… 个屁。 沉修白看着淼淼手机屏幕上弹出的消息—— “我好想你。” 备注是,“体育生奶狗”。 这三个词语让他想起昨天淼淼说的那个把她操昏的体育生学弟。 “啧。”舌头舔了舔后槽牙,血液里一些不安定的因子有些躁动。 这要是十年前,他指定是要和他约个架的。 沉沉呼出口气,将淼淼手机塞回自己的包,小姑娘出门不带包,琐碎的东西全塞到他这。 沉修白叹了口气,手不自觉的在怀里睡得香甜的少女的脑袋上摸了起来。 栗色的发丝蓬松柔软,柔顺如丝绸。 那脑袋动了动,蹭着男人的颈窝,嗅着男人清冷稳重的香气,淼淼喉咙呼噜几声,悠悠转醒。 “嗯……我睡着了?睡多久了。”甜甜的嗓音微哑,带着些未清醒的娇气。 唐淼淼是有些嗜睡,夏秋之交更是爱犯困,高潮消耗她本就不多的精力,做完爱竟就这样在沉修白怀里睡了。 “两个小时了。”出来的时候还是早晨,现在已经是快中午了,树林外面偶尔能听见人的脚步声。 沉修白将人扶了起来,自己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许久保持一个动作让他的腿有些麻。 淼淼看着眯眼笑了笑,勾着他的脖子往那浅淡的薄唇上啵了一下。 沉修白忽的闻着她的香味,按着脑袋忍不住吻的更深。 本来一个温情的贴贴又染上些潮湿的暧昧。 淼淼觉得自己腿又软了。 踮起脚将舌尖探出,狎昵的纠缠。 她很喜欢沉修白的味道,接吻时更浓,如雨后的茶园,深山的竹柏,清润,遥远,好像高不可攀,又藏着柔软。 嘴角含着笑,这喜悦情动好像顺着口津渡了过去,沉修白的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少女更主动的深入,他却直起身子退了出来。 顺便在她的鼻尖轻吻。 “走吧,去吃饭。”沉修白有些不自在的调整着呼吸。 淼淼有些恼的瞪了他一眼,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嘟囔这说,“我要吃你做的。”外面的她吃不惯。 沉修白笑着应下,“行,家里还有菜。” —— 沉老师做饭很有一手,淼淼吃的满足极了,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看见夏鸣天发来消息。 “淼淼,明天可以见面吗。” “我很想你。 同时又有一则消息弹了出来,是周至发来的。 “小姐,小咪这两天总是叫,应该是想你了。” “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它?” 小咪是淼淼养的猫,不同于其他大小姐常养的波斯猫,卷毛猫,它是一只随处可见的橘猫。 几年前自己跑到她家的流浪猫,很亲人,淼淼一见就喜欢上了,偷偷养着。 后来差点被唐夫人扔了,是周至帮着留了下来,他还记得周至将洗干净的小猫偷偷塞回她的被窝,她当时哭的满脸泪水,眼睛肿似核桃。 平时爱说漂亮话的他却一句也没说,安静的走出房间。 她不知道周至是怎么说服的唐夫人,一个宠物是不该有发言权的。 但是周至消失了许多天,再见时一切如常,只是行动慢了许多。 淼淼看着这两人的消息,两个人都在说想她。 夏鸣天是少年蓬勃的情感不加收敛,周至倒不是羞于表达,是因为他知道在小姐心里,自己是比不上一只猫的。 淼淼敲着字,“后天吧。” 同时回复着两个人。 “好不容易有空,再和沉老师玩一天吧。” 淼淼想。 小姐可以抱我吗 刚下过雨,后花园的土湿泞泞的,花朵都焉了。 打扮精致的小淼淼端坐在后花园,百无聊赖的数着手里的玫瑰花瓣。 洋娃娃一样的面容,卷翘的睫毛耷拉着,懒懒散散的眨着。 距离妈妈过世已经过了三年,淼淼十一岁了。 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她的失语症竟在某天悄悄好了,浑浑噩噩的那段时间,她穿着睡衣在泥地里滚来滚去,后花园被糟蹋的一团糟。刚失去妈妈还患上失声的小孩,所有人都怜惜的迁就着她。小孩一身脏的回来,把她洗干净再哄她睡觉。 某一天晚上,面容白皙的女孩躺在床上,照顾小姐饮食起居的老妇在一旁轻轻拍着被子,一下又一下。 “张……妈妈……”喑哑的声音响起,在静谧的夜显得那么微弱柔软。 老妇忽的抬头,眼睛瞪大了,嘴巴张着以为自己听错了。 床上的女孩睁开眼,水润的黑眼睛闪着光,好像会说话,“给我讲个故事吧,张妈妈。” “妈妈”两个字,说的缓慢又依恋。 “啊,好的小姐!”张妈的眼里忽的也湿润了,惊喜的游戏磕巴,“小姐想听什么?” “都行。” 她不在乎是什么故事,谁来讲故事,反正听着听着,那个故事会变成她喜欢的神话故事,讲故事的人会变成那个栗色长发的温柔女人。 她学会自己安慰自己,她学着往前走,像妈妈期待的那样。 后来,一向忽视她的爸爸突然领回来了一个漂亮阿姨,还带着一个没比她小多少的妹妹。阿姨和妹妹对她很是殷勤,经常给她买漂亮裙子和珠宝。尽管这些对于一个十岁的小孩有些累赘了。 没过多久,唐父在出差的路上出车祸死了,唐家的产业悉数落在所谓的唐夫人手上。 唐夫人新上位的时候,还有些施展不开手脚,将家里的佣人全换成了没见过的新面孔,渐渐的便趾高气昂起来。 家里的样子逐渐变得陌生,唐夫人对淼淼的态度也越发敷衍。但淼淼没什么感觉,她对这个家里每一个人都没有感情,从前有妈妈,后来有张妈,现在张妈也被她们赶走了。但至少表面上她仍是唐家大小姐,没人敢怠慢她,将她好好装扮,像从前一样。 两个月前,唐夫人领回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哥哥,淼淼也就匆匆见过一眼,然后他就被唐夫人关在房间里了。 那个哥哥有些瘦,很高的样子,肤色极白,黑发卷卷的,眼下有颗痣。眼睛湿漉漉的,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落在什么样的人手里了。 周至被人骗了,他家里穷,老爹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扔下儿子灰溜溜跑了,他也逃了到大城市来找工作的机会,被黑心中介一杯水药晕醒来就在会所了。 刚开始两天他们打他,下药,把他扔到性爱派对,可这小子跟匹狼似的头都磕破了都硬是不就范,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对他。老板看他长相出色,气质柔弱,胯下的东西也很是亮眼,肯定能赚不少钱。也没逼他,还好几次把人送去医院。 果然,没过多久就被个富太太买走了,会所里的人还嫉妒他,毕竟那富太太身材火辣,面容娇媚,好像家里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他们认定周至去了就是个享福的份。 可是周至在那扇门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惨叫,尤其是夜晚,撕心裂肺,像个小狼崽子在哀嚎。 淼淼一个人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唐夫人的房间与她挨的近,那叫声让她害怕。 她想起那个哥哥的面孔,看起来瘦弱清朗,实在无法与这凄厉的惨叫联系起来。 到了白天,唐夫人带着唐雨绵出门了,别墅里很安静,下人们将大小姐打扮漂亮后就也不知道跑哪去偷懒去了。 淼淼坐在房间的软椅上,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教科书。她在生病后就没上学了,唐父之前给她请了家教老师,但是家教老师也很久没来了。 柔软的小手把玩着铅笔,淼淼觉得口有些渴想去厨房倒些水。 路过唐夫人的房门时,淼淼的脚步停了下来。 里面很安静,她很确定,昨天那个惨叫的哥哥还在里面,心下犹豫,还是悄悄打开了门。 轻轻的“咔”的一声,床上的少年却猛烈挣扎起来。 “出去!”嗓音喑哑的不成样子,像块布被撕裂剪破,稀稀落落碎了一地,还挣扎着发声。 淼淼一进门就被一股子腥麝的味道震住了,屋子好像早上被佣人清理过,床头摆了杯水和药片,但少年没动,但其实他也够不着。 少年满脸通红,形状漂亮的嘴巴被撕咬的又红又烂,脸似乎白的透明,呼吸急促,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满眼的血丝和愤怒。 他两手被绑在床头两边,双臂紧绷,白皙的身体被迫展开,可到处都是又红又紫的淤痕,甚至还有些伤口渗了血,被人处理过但都很潦草,贴的纱布在少年的挣扎间都脱落下来。腰部以下被被子盖着,还传来阵阵的嗡嗡声。 周至感觉自己脑子一片混沌,眼冒金星,过度兴奋的神经仿佛要断掉一般钝痛,身上没一块好肉,肉茎上还套了个飞机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有一刻休息过,被过度使用的鸡巴都对不断振动的的快感麻木了。 房门被打开,他以为是昨天那个变态女人又回来了,愤怒的要赶她出去。恍惚间却有一个小女孩站在床头。 女孩穿着白色的蓬蓬裙,绣着花朵镶着蕾丝,两条嫩白的腿俏生生,膝盖透着粉。脸也粉粉白白的,后面的光穿过她的头发,让栗色的卷发透着金黄。 他觉得自己可能死了,又庆幸自己没做什么坏事,死了还能上天堂,有小天使来接他了。 但小天使表情很惊愕,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担心,颤巍巍的开口,“哥哥……你没事儿吧。”上来就要解他手腕上被绑着的结。 可这个结她解不开,他挣扎了一晚上也没挣脱开,特殊的绳子,专业的系法,越挣扎越紧。 周至醒过神来,把自己往被子里埋的更深,不想吓到她。 淼淼解不开结,只能把床头的水和药给少年喂下,时常偷摸摸的从厨房拿两个鸡蛋,小蛋糕什么的喂给他。 周至竟就这样挺过了两个月。 唐夫人对她的调教成果很是满意,虽然开始有些波折,但周至现在已经表现的很听话了,她也感受到了,不愧是会所最贵的,鸡巴又大又硬,弯刀一般,时间还久,操的她找不着北。 她给自己量身打造了一条宠物,服服帖帖的伺候着她,唐夫人感觉自己人都变年轻了。 虽然调教还没完成,但唐夫人给了周至一些小甜头。比如,他可以出这扇门。比如,给他一个工作,让他当这所别墅的管家。当然周至什么也不会,唐夫人也没指望着他能打理些什么,挂个名头罢了。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周至很机灵,审时度势,做起事来也井井有条。 周至本人性格并不柔弱,相反还透着狠劲。但他受了太多罪,装可怜能让他活下去,而且,装可怜还能得到柔软的关心。 “小姐,点心。”夫人出去了,周至明目张胆的来找淼淼。 一碟精致的马卡龙和草莓慕斯被端上桌,一旁的小姐在低头百无聊赖的拔着玫瑰花的花瓣。 周至贪婪的看着,小姐今天头上带了绸缎的红色蝴蝶结,穿着淡黄色的纱裙,裙摆饰以珍珠,一颗颗的随着轻摆的两条细腿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周至看出了神。 “谢谢,唔,周至。”唐淼淼开心的把马卡龙塞进嘴里,周至不让她喊她哥哥,让她喊他的名字。 周至嘴角勾了勾,带着白手套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在掌心掐了掐。 女孩的嗓音甜蜜,听她喊他的名字内心就有股满足油然而生,又暖又热,像叶片被温火烤过后羞涩的卷曲起来。 “周至!”淼淼惊喜的叫起来,“那,那好像有只猫!” 有只瘦弱的小猫不知道从哪个洞里钻进花园,在樱花树下呜呜的叫着。 周至看着小姐轻柔的把猫抱起,即使它很脏但还是温柔的抚摸它的脑袋,耳朵,背脊,尾巴。 周至看着那只柔软的小手,不禁想—— 如果我比那只猫更可怜的话,小姐可以抱我吗,小姐的手可以抚摸我吗。 性与爱 夜晚的房间,有着独属于小女孩的甜蜜味道,粉嫩温馨,绸缎蕾丝。 天鹅绒的被子高高拱起,几缕栗色的卷发从被子下漏了出来,传来隐隐的啜泣声。 房门时被轻声打开,一个高瘦的人影走了进来。 周至走到淼淼床前,轻轻拉下被子,女孩的脸庞漏了出来。清冷的月光下,粉绒绒的小脸,像桃子一样,蒸着雾气。红肿眼睛闭合着,泪水滚落,嘀嗒落下在沾湿了枕头,留下浅粉色的湿痕。 无声的抽噎。 周至眉眼微敛,将一只被养的圆润的猫放到小姐的枕边,猫咪粘人的无声叫唤,亲昵的蹭着淼淼的头发。 淼淼好像感受到了,手自动的的把猫猫抱进怀里。猫刚被细致的打理过,洗过澡,毛也被吹得温暖蓬松。 嘴角勾了勾,脸颊旁陷进去一个可爱的窝,月光好像变得温暖了。 周至有些刺痛的心好像被女孩的模样填满了。他很嫉妒那只猫,能被小姐起名,抚摸,亲吻,他比夫人更想让这只猫消失。 可是不行,小姐会难过。 他脱下白手套,贪心的擦过小姐的眼睫,流连 的拂过柔软的耳垂,天使样的头发。 湿意在指尖蔓延,周至轻轻摩擦手指,放到唇边轻吻。 “好梦,小姐。” 轻声退了出去,像他来时一样。床上的女孩哭的累极了,抱着柔软温暖的事物渐渐睡了。 —— “来了?”唐夫人穿着真丝的睡衣,慵懒侧躺在床上,手臂曲起撑着头,黑发披散着,另一只手抬起,指尖明明灭灭,在微醺的夜里落下星星光点,眼角是浓重眼线藏不住的风霜。 周至靠近,在床边跪下。背脊挺直,头低垂着,浓黑卷曲的刘海遮住他的眉眼,看不清神色,“夫人。” “说,我不喜欢听废话。”唐夫人将夹着香烟的手抬起,周至乖巧的将手掌靠近。 空中传来滋啦的火焰熄灭灼烤的声音。 周至腮边鼓起,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夫人,可以把那只猫给我吗?”嗓音温润,眼皮掀起,玲珑的眼珠水光闪闪,玉做的人一般。 可怜可爱。 “你有提要求的权利吗?”唐夫人歪歪头,手指轻点着红唇,轻蔑的歪歪嘴角,“一个玩物。”烟蒂在少年掌心重重的撵着,有些难闻的气味。 唐夫人有些嫌弃的把熄了的烟扔到少年身上,落在长绒的地摊上。 周至缩了缩刺痛的手掌,讨好的将女人的手牵起,细细的舔舐着指缝。 烟草的味道让他有些难受,但他得忍住。 不忘眨着眼的望着女人,嘴角抿出个羞涩的笑,“夫人,我是您的狗,狗也是想要个玩伴的。” 唐夫人审视的看着她,定了几秒,眉眼轻抬咧嘴笑了。 她知道她的调教完成了。 “来吧,看你的表现,也许可以给你个小奖励。”将手指在周至的衬衫领口擦了擦,往后仰躺在床上,双腿缓缓分开,落下了神秘的阴影,媚眼盯着跪在自己床前的少年。 少年挺拔如竹柏,即使是下跪仍挺直脊梁,下巴白皙小巧,有些肉感的嘴唇上带着伤口,漂亮眼睛下的小痣吸引人的目光。 唐夫人兴奋极了,这样一个白玉般的清润少年,被她彻底染黑,这是她的宠物,她的狗。 周至脱下自己的马甲,衬衣,西裤,领带还留在身上,夫人喜欢被后入的时候揪着它。 房间微弱的暖光照在少年修长的身体上,白皙坚韧,比两个月前结实了很多,显露出些肌肉形状,散发着少年独有的侵略感。 周至攀上床,覆在夫人身上,揉弄着女人身体。 “啊~”女人妩媚的声音传来,浓睫半眯,手往下探,“怎么还没硬?” 说着从枕头下拿出个黑色的小东西。 周至闭眼咬牙,“唔!”一股电流从腰侧传来,血液噼里啪啦,眼睛红成一片。 那是个能让男人快速勃起的小电击器。 唐夫人看着周至眼角的惹人怜爱水光,舌尖探出舔舔红唇,“操我。”拿出润滑油塞到少年手心,将腿敞的更开。 “骚母狗。”周至在心里骂道。 “夫人真骚,腿好白。”说出口却仿佛被自动润色。 着迷一般,贴的更紧。 硬挺的鸡巴上淋了些润滑油,抵在翕翕张着的肉逼口。逼肉肥厚,泛着水光,花心颜色有些深,熟练的收缩蠕动。 一张被男人鸡巴操熟的烂逼。 “嗯啊~好爽!”女人浪叫起来,硬挺的鸡巴深深地操了进来,又深又重的操着,龟头如鹅卵石,又硬又大,往上翘了些弧度,直直的撵着她的骚点。 男人一声不吭,额前青筋渐显,胯下如永动机一般用力的顶撞。骚浪的媚肉技巧十足的紧紧缩着,被操的穴壁的褶皱都要被撑平。 “嗯啊!啊啊啊~说话!”女人喘息着,饱满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褐色的奶头硬如石子,她拿起短鞭狠狠抽在男人胸膛。 “嗯!”周至闷哼一声,胯下动作不停,“夫人好紧,骚逼吸的我爽死了!” “我要干死你!啊!逼怎么这么紧!怎么干都不够!日死你!日穿你!把我的大鸡巴夹的爽死了!” “嗯啊啊啊!啊~好爽嗯啊~狗鸡巴操的好爽啊!操死我啊啊!” “要喷了……嗯啊要喷了……来了!啊!” 女人逼穴剧烈收缩,在床上剧烈的抽搐起来,爽的翻起来白眼,口津流出嘴角。 大量的骚水哗啦啦喷了出来,全喷在少年的小腹。 而反观少年,额前出了些汗,浅浅的喘息着,脸却越发白了。 女人感受着穴里的鸡巴依然硬如铁棍,不见疲倦,满意的笑了,“我真喜欢你啊,真厉害。” “不许射,懂吗?贱狗。”大口的喘气,眼里的光却逼仄的盯着身上的少年。 “是,夫人。”他根本不想射。微不可见的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将女人翻了个身,像操母狗那样操着她。 “啊啊啊!嗯啊~又来了!鸡巴好硬。”女人爽的叫起来,拉住少年脖颈上的领带,不顾少年呼吸不畅。 逼穴里的鸡巴狠狠顶弄,想要把骚逼干穿干烂。女人爽的屁股摇摆起来,肥臀被操的显出层层肉浪,骚水浠淋淋的不同滴落,顺着大腿沾湿了床单。 满室的操穴声,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放荡的狼叫声。 少年温润的眉眼被汗打湿,缺氧让他面色发红,眼底的水光渐渐消失。 柔和的面容,发狠的动作。寒冷像蛛丝潜入他的血管,心脏被无力的裹挟。青葱的竹柏移到水墨画上,再高超的画手也画不出生命的温暖。 额间青筋凸现,喉结不断的滚落抑制想吐的欲望。他从前对鱼水之欢有着少年人皆有的期待和慕艾,现在却明白原来性与爱脱离,人与野兽也没有两样。 不管是身下的女人,还是自己。 ... 满足你 少女端正的躺在地上,长睫懒懒地眨着,数着那头顶的彩窗上有多少朵花。 如同传说中被恶龙困住的公主,被束之高阁而脱身不得。 花朵在玻璃般的眼珠里缓缓转动着,忽的,从边缘裂出一个小口。 那个小口尖端叉出一道裂痕,快速的攀爬,蔓延,玻璃窗霎时四分五裂。 吧嗒一声!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破窗而入。 花朵悉悉碎裂,男人的身影逆着光,救世主一般,背后火焰如猛兽狂啸,缠绕的荆棘悉数化为灰烬,轰隆隆的巨响,黑夜似乎被撕裂。 少女将手探去,忍不住哭咽出声。 指尖相接。 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见了,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眼眶的微热熏颤了眼睫,指尖滚烫少女却不愿收手。 “走。” 倏而光芒大盛,时间又突破了限制重新流转,耳边传来爆裂声响,血液沸腾一般涌向心脏,少女忍不住捂住胸口,眼睛却睁得更大,竭力想看清这人的面容。 “哈!”猛吸口气,意识回笼,耳边声响渐退,身体的热感也消减,淼淼睁开眼,看见自己坐在车里,外面是一片绿野。 找到车窗的按钮按下。 晚风吹拂,一股淡淡的烟味顺着风飘了进来,更显清冷。 今天陪沉老师玩了一天,淼淼疲惫的眯了一觉,已日落西山。 天色变的暖,一道修长的身影靠着车边的树,背着光的轮廓清晰,黑色的发丝飘动。 淼淼看着那道身影,眨了眨眼,打开车门下了车。 沉修白将叼着的烟拿下,夹在食指和中指指尖,抖了抖灰,将口中的烟徐徐吐出。 烟雾缭绕间,他的声音却沉稳好听,被烟草浸润的更加低哑,“睡得好吗?” 淼淼将额头抵在他的后肩,她喜欢闻他的烟味。 “嗯……”软软的回复,她去扯他的衣摆,嫩生生的手指如白白的莲子,时轻时重的摇晃。 傍晚夕阳,黄澄澄的光笼罩的两人,男人的轮廓更加鲜明,挺拔的鼻骨,锋利下颌的小痣。 少女笑的柔软,胳膊挽上他的脖颈,轻而易举的拉下,在那小黑痣上轻轻落下一吻 沉修白呼吸滞了几分,看着少女栗色的发顶在夕阳下灿若流云。颊边留下的湿润水痕,仿佛开了一丛繁花,婉婉向内里铺陈。 男人忍不住抿嘴笑了,大手握住纤细的后颈,朝着那殷红的双唇吻去,吻的又凶又烈,恨不得吞吃入腹。 “……唐淼淼……”两人的额头相贴,沉修白凝望着她的眼睛,叹一般念出她的名。 淼淼眨着眼,四目相对间惊澜暂歇,轻喘口气,“明天我要回家了。” 沉修白的话没说完,淼淼又亲了上去。 她咬着他的舌头,描摹他的唇线,舔舐轻吮,淡淡的烟草味渡入她的肺腑,好像被填满了。 她的眼睛未起波澜,心却砰砰直跳。 被谎言和阴谋浇灌长大的玫瑰,很早就失去了信任的能力,爱人的下场就是四分五裂,如同箴言一般刻入她的206根骨头。 少女带着些情绪牙齿一咬,男人“嘶”了一声。 孩子气的莞尔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想要这个,”小手摸上男人的小腹,温热的指腹在坚实的肌肉上揉来揉去,抓住几根毛发轻轻扯着。 “这个?”沉修白声音低沉,舌头顶了顶腮边,手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摩挲。 晚风吹过,流萤从树丛飞出,天上的星星好像掉了下来。 “就这个。”只要这个。 萤火虫从少女淡紫色的裙摆边飘过,一抹白亮了一瞬,在月光下蒙这柔和的光晕。 她惯爱穿些五颜六色的裙子,公主的衣橱永远装着七彩的梦幻。 沉修白拉开车门,将少女塞回车里。 淼淼惊呼出声,下一秒嘴又被堵住, “唔!” 背后的拉链被拉开,一只大手从少女胸衣的下缘探入,重重拢着饱满的胸乳。 “嗯啊!”少女蹙眉喘气,娇弱的白软被粗暴的对待,一双水眸埋怨的瞥着身前的男人。 沉修白忍不住又低头寻她的唇,手下的动作却变的轻柔。 他重重吮着软而小的舌头,低声道,“满足你”。 低哑性感。 沉修白的味道笼罩着她,淼淼感觉到小穴忍不住轻轻缩了缩,“咕哝”涌出一包淫水。 玫瑰的忠贞 夜色渐渐凉了,空气中杂着湿润和冷气,河里流着的都是珍珠和白银,圈圈圆圆,湿湿淋淋。 温差使得车窗上凝了层雾气,模模糊糊看不清车内。 忽的,一只白柔的手无力地拍上车窗内壁,纤细圆润的指尖止不住的颤。下一秒,被一只大手强制的拉回,徒留一个小小的掌印。 “唔啊!沉修白……嗯啊!啊!!别,好深……”少女声音沙哑,紧紧抱着身前的男人生怕被颠下去,“唔啊啊,小穴好麻——” 淼淼坐在沉修白身上,紫色的纱裙被扯下堆在腰间,奶头被男人粗糙的衣服布料磨的发红,瘙痒难耐,忍不住弓身退了几分,又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扶住腰。 “腰挺起来,”沉修白轻喘几下,又笑开来,“唐淼淼,是你想要的,这就不行了?”说着掐住少女的腰肢,鸡巴捅的更深。 噗嗤噗嗤噗嗤!!男人掐着细腰,少女的大腿被强制性地分到最开,小屁股被大肉棒捅的飞起又落下,厚嫩的阴肉被操的通红,捅成个圆环紧紧箍着茎身,难舍难分。 “嗯啊!轻点操……嗯啊~操到骚心了!” 连绵不绝的娇声淫叫让沉修白咬紧牙关,身下却动作不停,肉茎狠狠地刺戳到最深,顶住子宫口不断用龟头摩擦,酸酸麻麻的快感渡电一般扫过两人。 淼淼爽的头皮发麻,眼前白光闪花,眼尾通红如春花照水,朦朦胧胧,张嘴就咬住男人的脖颈,泄愤一般,眼泪滴在沉修白的后颈。 “舒服吗?”沉修白重重的喘气,额边渗出细汗,抬手扶住少女的后脑勺,长指埋入栗色卷发,纵容少女咬的更深。 “哈……哈……嗯啊!”少女颤颤松开牙齿,留下通红的齿痕,“舒服——”尾音卷卷的,带着愉悦的快感,勾着沉修白的嘴角,咧出个顽劣的笑。 他想让她咬的更深,他想让她留下痕迹,沉修白狠狠压住轻微颤抖的身体,将鸡巴抽到最浅,再朝着花心狠狠顶了进去,水声回响,青筋虬结的鸡巴疯狂操弄着嫣红的嫩穴。 “啊——”少女惊叫一声,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又用力咬住刚刚的齿痕,穴道深处被一道肉刃狠狠劈开,汁水丰沛的身体情动不已,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汁液越来越多,被鸡巴来回抽插飞溅出来。 “哈,哈——”沉修白用力的抱紧怀中的少女,脸庞贴着她的长发,止不住的喘息。 他低头去闻她颈间的香气,鸡巴被颤抖的嫩肉层层包裹,湿润又温热,芬芳又缠绵,情绪的快感到了顶点,他颤声问,“喜欢吗?” 淼淼攀附着男人的身体,如雨打萍,如菟丝花,仿佛世界末日中他就是那艘救世的船,饱满的臀肉一颤一颤,嫩逼被操的仿佛失去知觉,只有快感越堆越高,身体里噼里啪啦,脑子里也是仿佛一堆浆糊在被不断搅拌。 “嗯啊!啊~喜,喜欢啊啊——又到了!”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毫无技巧次次往要命的地方捅,桃子般软嫩多汁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肉逼颤抖地收缩,两人同时攀上了高潮的顶峰。被操熟的花心喷出一大股骚水,从肉缝边缘泄了出来,鸡巴抵住花心有力的射出浓厚滚烫的精液,畅快淋漓的冲刷着高潮迭起不断痉挛的穴壁。 激的淼淼又惊叫一声,接着又虚弱绵绵的喘气,整个人都透着粉红,脱力失神地攀在沉修白身上,唇齿松开,留下一个有些渗血的牙印。 车内的弥漫着石楠花的腥气和玫瑰的香味,车窗上小小的掌印又被水汽掩盖,洁白纤细的少女仍在细微的颤抖,猫一般的喘着气,射过后半软的鸡巴插在肿胀艳红的逼穴里,精液淫水堵着酸胀不已。 “嗯——拔出来,”淼淼抬起屁股想要起身,酸软的腰又让她无力的落下,身体里的龟头在这无意识的抽插运动中又磨到了穴壁上的骚点,少女淫叫一声又夹紧大腿喷出一股花汁,浇在龟头上。 她感觉到身下插着的鸡巴又可怕地硬挺起来。 不行了……不能再操了……少女的屁股移动不了分毫,仿佛被火热的铁棍死死钉住,骚肉自动的开始蠕动吮吸,铁棍又涨大一圈,将刚刚高潮的红肿嫩穴又撑开了。 淼淼只埋在男人的脖颈不住的摇头,嘴里娇娇的哼唧着,“沉老师……好累……”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她感觉男人的大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顶,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休息吧。”沉修白垂眼说,少女白嫩的身体透着粉,轻轻的颤抖像雨中的花苞,可怜又可爱。 安抚着怀中的少女,从一旁拿来抽纸为她清理身下的狼藉,汩汩的精液混着汁水流了出来,被男人悉数擦去。 沉修白将淼淼的衣服拉起穿好,少女安静的呆在怀里,享受着沉老师的服务。 “好乖,”沉修白想,“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捏了捏少女的手指,纤细柔软,嫩白无暇,沉修白想了想,说,“下个星期我过生日。” “嗯?嗯……”少女晕乎乎的抬头,“生日?”唐淼淼清醒了几分,她从不给炮友过生日,但是沉修白似乎是不同的,他们如此契合,在一起的时光都很快乐,她乐意让他高兴,“我一定给你送个很好很好的礼物。” 沉修白闻声笑了笑,漆黑的眼睛也弯成个弧,“拭目以待。”同样的,他也想给她一个礼物。 他摩挲着她的手指,指尖在她的无名指停下,状若无意的压了压。 希腊神话中,有一个神叫做赫菲斯托斯,他是火神,雕刻艺术之神,他还是爱神阿芙罗狄忒的丈夫。但赫菲斯托斯样貌丑陋还腿脚残疾,阿芙罗狄忒当然不会喜欢他,甚至与他的弟弟搞在一起。 他们有一次幽会被赫菲斯托斯抓住,让二人在众神面前出丑,阿芙罗狄忒生气又羞愧,不肯见他。赫菲斯托斯用圣山的峦石和奥林匹斯的圣火打造了一枚精美绝伦的戒指,取名为“玫瑰的忠贞”。他在戒指上刻下玫瑰花和荆棘。玫瑰寓意着爱与美,荆棘意味着爱情需要付出代价和责任。赫菲斯托斯希望阿芙罗狄忒能够对他用情专一。 沉修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他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让玫瑰对她忠贞,但内心又有隐秘的期盼,他是希望得到那份“用情专一”的。 爱是美的,但同时又从泥泞邪恶的种种欲望中 脱身,汗水,吻痕,炽热,喷射,两相交融,偏偏又觉得纯洁无比。爱欲让他的思想成为野兽,高潮迭起时,他看得到无边的爱琴海,枯老的橡树枝,遥远的古神在云中歌唱,圣洁的少女在沐浴礼赞。同时爱欲又让他套上枷锁,克制的固执让他发抖震颤,他幻想将他所爱禁锢在潮湿的温床,占有是爱欲的反面。 可他不能,他于心不忍,玫瑰不该养在温室,她合该灿烂在天地原野,悬崖峭壁,她就是这么迷人。 沉修白眼睫垂了垂,将那细嫩的手指放到唇边印下一吻,好像许下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