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骨科，父女）》 第一章 我叫莫希。 今年8岁，现在上小学一年级，我比同班同学大一岁，因为妈妈上一年把我送来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大字一个不识，所以班主任老师建议我妈妈让我回幼儿园重造。 现在学校开学已经半个学期了，眼看要期中考试了，语文老师几乎每周都会布置一篇作文，今天她在讲台上写下作文题目《我的妈妈》，老师说，要根据现实生活中的亲身经厉来写，结尾要用总结性的语言，我听的似懂非懂，回家后，我看到妈妈正趴在地上，她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额前，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下身的裙子也只盖住了妈妈屁股的一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都没注意到，我蹲下身，摸着她凉透的身体，她似乎是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激灵，抬眼看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看向我的眼神，但我知道她在知道是我的时候，神情放松下来，眼神中透露着的是温柔与慈爱，我想去扶她，但是她已经半抱着胸脯起来了，我看到她嘴角的血液时，我很担心她，“妈妈，你怎么了？” “没事小希，你想吃什么？妈妈去给你做。”她边说边起身去拿被放在地板上的衣服，随后套上。 “妈妈，我不饿，你回房间好好休息吧。” 我对她说完这句话久久没得到她的回复，我疑惑地开口：“妈妈？” 她像是刚才在想什么事情想的出神，现在才回神一样，点了点头，踉跄着往房间走。 我随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将作文本拿出来，板板正正的将题目写在作文本的最上面一行，随后开始想怎么写，我想了很久，思考了很久，关于生活中的亲身经历，妈妈陪我玩过吗？好像没有，我和妈妈有一起去过什么地方吗？好像也没有，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来想去，最后也只能完成老师说的结尾，一句总结性的语言。 我的妈妈很可怜。 作文交上去之后，第二周再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就被语文老师点名批评了，她把我写的那句话读出来，全班同学都在笑，他们笑完了我写的那句话后又来笑我，我站在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我在心里纳闷，他们为什么要笑，我虽然没有什么亲身感受，但是我写的是真的啊！这就是我的妈妈啊！他们为什么要笑？ 我很不理解，但是，我并没有去反驳老师，也没有让他们不要笑，我只是沉默着，老师说下次作文再写成这样就叫家长，之后就让我坐下了。 让我妈妈来，我是不怕的，但是让我爸爸来……我下次一定好好写老师布置的作文，写上满满一张纸。 这周我看到老师布置的作文题目《我的爸爸》时，我感觉我整个人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心脏不再跳动，脑子也不转了，整个人就和失了魂一样，这样失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回家，回到家里，妈妈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在地板上，而是在厨房里做饭，甚至哼着我没听过的歌，妈妈怎么那么开心？我四下看了看，是因为爸爸没在家吗？ “妈妈，我回来了。” “嗯，小希，快洗洗手吃饭吧，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嗯，好的。”我听话的去洗手，看着桌上的两菜一汤，鲫鱼豆腐汤，糖醋排骨，鱼香肉丝，我皱皱眉，没有一个我爱吃的，鲫鱼刺太多了，排骨都是肉，鱼香肉丝里放了胡萝卜，没有一个我爱吃的，我拿起碗筷，夹了些我能吃的，没吃几口，我就不想吃了，于是和她说：“妈妈，我吃饱了。” “嗯，好，碗筷放这就行，我吃完了一起洗。” “好的，那我回屋写作业了。” “嗯。” 妈妈没看我，一直在看手机。 我背着书包回了屋里，拿出作文本，发着呆，我依旧是规规整整的将题目《我的爸爸》写在了第一行的中央，接下来就开始愣神，愣神了好久，都没有下笔，最后，我决定先把其他的作业做完，其他的作业做完后，我看了眼被我放在一边的作文本，将它拿起来，放进了书包里。 第二章 我再一次在语文老师的课上站了起来，语文老师要被我气死了，她说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学生，回家让我把我的家长叫来，她要和他们好好聊聊。 我背着沉重的书包带着沉重的心情回了家，今天爸爸回来了，妈妈再次回到了之前的生活，我也是，我回到了下午没有饭吃的生活，我有时候会想，爸爸妈妈不饿吗？ 作文的事我不敢和我爸说，我只能悄悄的和我妈说，让我妈去一趟，但是妈妈出门要经过爸爸的同意，我绝望了，但是妈妈说没关系，她可以骗爸爸说她的好朋友来找她玩，这样她就可以出去了。 我一听开心的不得了，有救了。 妈妈早晨刚去学校，下午放学后，我就被爸爸叫去了书房，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事我爸爸知道了。 果不其然，妈妈瑟缩在沙发上，爸爸坐在黑桌子后面的黑长椅上，抽着烟。 我走进去关上门，乖巧的喊他：“爸爸。” 爸爸不说话，只是抽着烟，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但我的后脖颈感觉的出来，他在看我，等到我脖颈都要酸了，他说话了，“抬起头来。” 我听话的抬头，眼睛半垂着，依旧不敢看他。 一屋子的沉默，随后他的笑声突兀的出现，“你妈妈在你的作文里好歹还有一句话，我在你那里就只挂了个名？” 我抿抿唇，无话可说。 我总不能告诉他，没得写吧！ 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站了起来，随后来到沙发上，坐在了我妈妈旁边，我妈妈抖的更厉害了，他二郎腿翘着，长臂将我妈妈揽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说：“你这样可不行啊！我的女儿都要被你教坏了。” 爸爸指的是妈妈去学校的事而欺骗他的事？那妈妈也太冤了，明明是爸爸独断专行不让妈妈出去，妈妈这才为了我想出的主意，怎么能说是妈妈要教坏我呢？ 我为妈妈感到不平，扭过身朝爸爸说出事实：“不是的，是爸爸你不让妈妈出去，妈妈才这样做的。” 爸爸从妈妈脖颈间离开，抬眼看我，“我如果知道她是去学校会不让她去？” 啊？我懵住了，对啊！我完全忘记了事情原本的面目，最初是因为我不想让爸爸知道我被老师叫家长所以才瞒着爸爸的，现在倒好，倒是连累了妈妈。 …… “你，出去。” 我看着爸爸，发现他话是对着我说的，刚想动身，我就看到妈妈站起了身，慢慢走了出去，她出去时头是低垂着的，所以我没看清她的表情，她也并没有朝我这边看一眼。 “希儿，过来。” 爸爸的声音很温柔，我走过去，他将我抱在他的长腿上，将我搂在怀中，他的身上有烟的味道，我不喜欢闻这个味道，但是我却对这个味道有了免疫，不喜欢却不会排斥。 “爸爸。”我轻轻的叫他，因为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很温柔，所以，我抬头看着他，看着他坚毅的下颚，以及他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还有他黑黑的瞳孔。 他垂眼看我，他的呼吸很近，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开口：“希儿，爸爸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做人做事可不可以撒慌？” 我想到他是用什么方式教我的，我的身子就控制不住的颤抖，我攥着他的黑衬衣，和拨浪鼓一样摇头，眼泪也随着我的动作被甩了出来，“不可以撒谎！不可以撒谎！不可以撒谎！” 我伸手抱住他，整个人都紧紧的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情绪瞬间崩溃，“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希儿这一次好不好？”我使劲往他的怀里拱，在他怀里蹭着磨着，就是希望他可以饶了我。 “爸爸！爸爸！爸爸！希儿知道错了！呜呜……希儿真的知道错了！”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爸爸好像一点也不为之所动，他有了动作，他扯开我，准备将我翻过身去，我吓的抱住他的脖子，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双腿分开，用力环住他的腰，“不要！不要！爸爸！我错了！呜啊…..我错了！”我边求饶边捧着他的脸亲他，胡乱的亲着他的眼，他的脸颊，他的鼻梁，他的唇，只要是我能碰到的地方，我都亲，亲的又重又急，双手双脚都紧紧的盘着他，我太害怕了，他教育我的方式实在是让我太疼了，我不想再体验那种疼，只能利用这样的方式，希望他能有一丝一毫的消气，能破例放了我。 第三章 我亲了他好久好久，久到我都感觉我亲过的地方一片湿漉漉的，但是我不敢停，我怕我一停，他又要开始像之前那么教育我。 最后，我的嘴唇都麻麻的了，我才缓下亲吻的速度，亲一下叫一声爸爸，亲一下叫一声爸爸，他的大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我的内心告诉我，我好像逃掉了这一场惩罚，于是我稍微与他分离开，但是双手还是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双腿也丝毫未分离对他的纠缠。 我看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仁很亮，他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心里紧张，但还是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下他的眼睛，随后，又与他对视，小声的叫着他：“爸爸。” 他的一只手掌从我的屁股上挪开，移到了我的嘴唇上，我感觉到他的指腹在我微麻的唇上抚摸，按压，揉弄，我轻轻开口询问：“爸爸，原谅我这一次行吗？希儿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犯了。” 爸爸没回答我，只是专心的研究我的嘴唇，他将手指伸进我口腔的时候，低声答应了，我开心的双手抱着他的手腕，“se se pa pa！” 我抱着他的手，含着他的手指，爸爸的手指在我的口腔中乱碰，我不舒服的拿舌去和他对抗，偏偏他却又伸进来一个手指，夹着我的舌头不让我乱动，我气的咬他，眼神凶狠的瞪着他，他一直在看我，此时见我这样故作恼怒的神情，唇角轻翘，低低地笑出声来，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爸爸这样的笑容，一时看呆了，他扫我一眼，随后毫不客气地将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都插进了我嘴里，这样我的舌头哪里能对抗的了，只能任这灵活的四根手指头在我的口腔里运动了，爸爸将手指在我口中玩了好长时间，口水在这漫长的过程中都从我的口中流出来，像一线细流一样，成串的掉落，落在他的黑色衬衫上。 爸爸将手指从我口腔中全部拿出来后，我的口腔一时半会儿还有些难合上，我双手揉着两腮，气鼓鼓的瞪着他，爸爸没有理会我的生气，而是亲亲我黏糊糊的糊了一嘴口水的嘴唇，将上面的口水都舔的一干二净，他舔完了嘴上的，又去舔我下巴上的和脖子上的，我被他舔的感觉皮肤痒痒的，我就笑了，他看着我笑，也再次笑了，这次我看见了比刚才还要让我懵的笑容，我喜欢爸爸这样的笑容，我想要爸爸一直这么对我笑。 作文的事，就这么告了一段落，我估计爸爸不会再去说妈妈也不会再教育我了，我现在心情无比的舒畅，虽然《我的爸爸》这篇作文已经是过去要求写的作文了，但是我不是因为在这篇作文里一句话都没写嘛，所以，我想，怎么着也得来句总结：我的爸爸总是面无表情。 我的爸爸总是面无表情，我希望他对别人，对妈妈永远都要是面无表情的，我想要爸爸那样的笑只对我一个人，爸爸的笑容是只属于我莫希一人的。 自从有了上次求饶的经历，这样的求饶方式，我屡试不爽，并且爸爸每次都不再追究，也不会再重提我做错的事。 虽然我没做什么破原则的大错事吧，但是小错事却是屡犯，爸爸从小就对我很严，也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并且每一次都是很凶狠的教育我，小的时候我屁股都被打烂了，妈妈只是在旁边流眼泪，也不敢为我说一句话，或者是向爸爸求情。 所以我特别特别害怕爸爸打我，但是，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我的屁屁不会再疼了，只是我的嘴唇总是被爸爸亲的红肿，每次爸爸这样对我后我都要带着口罩去学校，要不然别的同学问我，我怎么回答啊！被我爸亲的？这倒不是怕别人用异样眼光看我，只是好像像我同学的家庭观念里，女儿和爸爸亲嘴好像是一件被禁止的事，但是在我这里，我却认为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因为我只要接受爸爸亲我，我就会免去一顿暴打，我不会疼，而且我也享受到了爸爸的亲吻和爱，怎么不算是一件十全十美的事呢？但是，为了不招惹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很自觉的带上了口罩。 第四章 一晃四年过去了，我今年12岁了，我虽然长大了，但是我感觉爸爸妈妈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们没有老也没有年轻，只是妈妈从本来和我可以说上一两句变成了现在的一句话也不说，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和爸爸经常亲嘴吗？可是，我和爸爸亲嘴这件事妈妈应该是不知道的啊！关于妈妈不和我说话这个问题我打算问和我玩的很好的一个男生，那天我和他一起去学校的超市买水，他去买我在外面等着，他拿水出来后我们一起往教室走，我觉得这个时机很好，于是问他，“你妈妈平常和你说话吗？” 他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当然会了。” 我点点头，心里还疑惑着，但是我妈妈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 我心里正疑惑着呢，就又听到他说，“但是不多。” “哦哦。”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妈妈不和我说话，我不会去问妈妈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我觉得妈妈肯定是讨厌我，除了讨厌我我想不出来别的原因。我也不会告诉爸爸，因为如果爸爸知道了的话一定会惩罚妈妈的，我不想让妈妈受伤不想让她疼。 现在的我上五年级了，我以为上完五年级就要上初中，但是没想到五年级和初一之间还有一个六年级，为此我还不高兴了一段时间，和我玩的好的那个男生笑我：“你怎么那么想上初中啊？” 我想了想，回他：“我也不知道。” 这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想念初中，可能是我看见初中学校外面的匾额很高大上吧。 而就在我在放了暑假在等待六年级开学的这个假期里，家里出事了。 爸爸从来不在我面前打妈妈，但是这次他却在我面前，命令妈妈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他拿出一个粗粗的竹竿，大概有20厘米长吧，妈妈刚跪好，他就毫不留情的一竿子挥下去，我听不到妈妈的痛喊声，只是听到了痛苦的闷哼，我被吓坏了，我害怕的缩在一边，不敢上去替妈妈求情。 爸爸边打边骂，什么贱女人我满足不了你吗？你还在外面偷吃？！什么让妈妈死了那条心！莫宇已经死了！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再加上害怕，到了也没听明白是怎么个事。 妈妈抬起头看着爸爸，我在妈妈的眼神中看到了视死如归的气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有这么外露的情绪表达。 这一刻一种恐慌瞬间占据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是害怕爸爸打的那种害怕，而是我看着妈妈露出这么强硬的表情，我打心底里感觉妈妈要离开我和爸爸，并且不会带走我，她要不要我了！ 此刻我顾不上害怕爸爸，冲上去抱住爸爸的手臂，“爸爸，不要再打妈妈了，不要再打了。” 可是爸爸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妈妈的皮肤已经都被打的往外冒血了，我突然灵光一闪，趁着爸爸弯下腰的时候抱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嘴。 我不想妈妈被打了，我想要故技重施，想要爸爸像放过我一样放过妈妈。 爸爸没有避开，我瞬间开心，这说明还是有效果的，我加深了这个吻，爸爸抱着我，打妈妈的动作停下来，我是背对着妈妈的，并没有看到妈妈眼中的隐痛也没有看到爸爸眼中的报复。 因为我比爸爸矮了一大截，所以我亲的很费力，爸爸索性抱着我坐下来，我紧张的闭着眼睛，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爸爸是睁着眼睛的，而且他并没有看我，他不像之前温柔缱绻的吻我而是狼吞虎咽的咬我，咬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我痛的冷汗直流，但是这个痛与妈妈的痛相比，我想是轻上一千倍的。 爸爸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看着躺在地上将自己蜷成一团的妈妈，看着她身上一道道的伤口，我止不住的流泪，我跪在她身边，伸手想碰她，确是找不到一个完好的皮肤可以触碰，我无助的喊着妈妈。 爸爸并没有离开，他只是站在那里，我求助的看着爸爸，“爸爸，带妈妈去医院吧，行吗？” 爸爸并没有理会我这个提议，而是转身离开，我就这么跪在妈妈身边，待了一会儿，我起身离开，我记得家里有医疗箱，于是便去拿过来，找到相对应的药就开始帮妈妈上药，妈妈在这期间依旧未吭一声，我边给她上药边掉眼泪，“妈妈。” 妈妈抬眼看着我，我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情绪，疼惜、可怜以及不舍，“小希。” 妈妈轻声唤我，我拉着她的手，“妈妈。” “小希，你现在要记住，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个家，离开你爸爸，知道吗？” 我懵懂的点头，接着给她上药，妈妈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第五章 自打这之后，妈妈整天都不出门，同时也对我的呼喊没什么反应，我靠近她，她也只是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她也会对我笑，只是那笑容却让我只想哭。 我终于上六年级了，上了六年级后，我就开始住校了，很少回家里，爸爸妈妈一周也只能见一次，但是我却很喜欢住校，因为住在学校里，我面对的是阳光的同学与和蔼的老师，所以没到周五回家的时候我心里都会特别排斥，排斥去面对冷漠的爸爸与毫无生气也不疼爱我的妈妈。 这天阳光明媚，近几日都因下雪阴天，今天是难得的艳阳天，空气中漂浮着颗粒微尘，英语老师在课堂上喷洒着唾沫星子，坐在前排的同学艰难的承受着这一切，我认真的听着课。 班主任是个男老师，30来岁的年纪却顶着一头秃，只有两边有头发，我看见他对正在口若悬河的英语老师招了招手，随后我就看到了两个老师同时看向了我，他们朝我招招手，我下意识的站起来，走过去，英语老师接着进去讲课，我站在阳光下，听着班主任对我说的话，“莫希同学，你爸爸来接你，在学校门口，你快去吧。” 随后我听了班主任的话，跑着去了大门口，爸爸一袭黑色风衣，站在那里，他的头上罕见的带了个棒球帽，帽檐压的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看见我出来，将手从口袋中拿出来，牵住我的手，朝路边的停着的黑车走。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爸爸上车后扣上安全带，在开动车子前他看我一眼，“安全带。” 我赶紧把安全带系上，我看着爸爸的侧脸，爸爸虽然平时也是冷冷的，但是现在的他明显和平常时候不一样，现在的他更加的沉默，严肃，冰冷。 我不敢问任何问题，任他带着我到达目的地，目的地到了，他下了车，我也赶紧跟着他，入目的一切都是黑色的，白色的，黑与白混合在一起的，我在电视上面见过这种场面，电视上称这种地方是葬礼。 我突然有有种不详的预感，我赶紧跟上爸爸，我想问他妈妈呢？可是没等我把话问出口，爸爸就带着我到达了灵堂，我看到了我想要见到的女人，我的妈妈， 但是她现在变成了一张照片，静静地呆在那里，照片上的她是她年轻时的样子，长发披散，她笑的甜美，我看着妈妈的黑白照片，眼泪从眼眶中争先恐后的出来，我看着她，我慢慢感觉我呼吸都仿佛停滞了，心脏处传来的闷痛让我弯下腰，我下意识的去找我的爸爸，我看到他站在那里，接受着别人给予的安抚，他面无表情，无喜无悲。 爸爸没有明说，但我已经知道妈妈死了，我伸手抹掉眼泪，等缓过心脏的那处痉挛后，我走到爸爸身边，站在他身边一起接受别人给予的同情。 一天下来，我什么都没吃，晚上回到家，爸爸就回屋里了，我实在饿的不行，就去厨房找东西吃，打开冰箱一看，看见了放在了冰箱里的食盒，我拿出来打开一看，是妈妈炒的蛋炒饭，我看着里面混合着我最讨厌的胡萝卜，我轻轻笑出声，妈妈不知道我讨厌胡萝卜，就如同妈妈不知道我喜欢她一样，其实说喜欢她也谈不上，毕竟她十月怀胎生下了我，而且在我小时候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都只有她的身影，她虽然给我的温暖不多，但是只有那几个， 也够我现在回味了。 我将炒饭热了一下，吃的时候发现自己热多了，于是我就去敲爸爸的房间门，听到里面的回应后，我问他：“爸爸，你要吃炒饭吗？” “不吃。” “哦。”我进了餐厅，倒出自己要吃的分量，接着想把余下的放回冰箱，还没打开冰箱门呢，爸爸就走了过来，我的动作停住，爸爸从我手中接过那份蛋炒饭，坐到餐桌上，我也端着我的那份蛋炒饭坐在我吃饭的座位上，我往嘴里塞着蛋炒饭，我咀嚼着，原来蛋炒饭里的胡萝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 爸爸沉默的吃着，我记得他从来都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饭，至少在我面前是没有吃过，而现在，他也像我一样，如同被下了命令的机器人一般，嘴里嚼着的还没吃完就将下一勺续进了嘴中。 爸爸吃完后就离开了，我则是将碗洗了之后才回的房间。 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黑色，想象那是妈妈正在温柔看着我的眼睛，我阖上眼，慢慢准备进入梦乡。 第六章 我终于上初中了，终于进入到我一年前就想要进入的学校，那个和我玩的好的男同学在我的隔壁班，现在我们不在一个班了，但是他依然是我的好朋友。 忘了介绍他了，他叫林柏舟，至于像我这么阴的性子为什么会和他成为朋友，我其实也不知道最初我们是怎么说上话的，只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我有不明白的问题都会问他，他给我解答后从来都不会去问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样的他我不排斥。 说起我们的初见，那天下着雨，我又恰好没有打伞，为了不被淋成落汤鸡，我就拼尽全力的跑，一时跑的连个方向都没有，只知道只要是个能避雨的地方就进去了，就是在那个亭子里， 我碰见了林柏舟，当时他在抽烟，他那时候才几岁啊，我猜应该是和我同样的岁数，因为我知道他，虽然我们班这么多人，但是从一年级一起上到五年级还在一个班里的人，其实也没几个。 他小小年纪，拿烟的姿势却是老练的很，他留了一个寸头，长相偏清秀，给人的感觉是那种不会给人攻击性的长相，我当时看着他抽烟，脑海中想的完全是我爸爸的模样，爸爸每次亲完我，我的舌头上都会残留烟草的涩感，我不喜欢那个感觉，但是我不敢说，我害怕爸爸。 林柏舟察觉到我在看他，在看他手中的烟，于是他了然的挑挑眉，将烟递到我面前，“抽吗？” 我回神看着他，摇摇头。 他挪开手臂，将烟放在口中吸了一口，随后让烟头自然坠落，踩熄，之后再把烟头捡起来，放在卫生纸中，做完这一切后，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茫茫的雨雾，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向我搭话：“下午上什么课？” 我回答他：“语文，数学，英语。” “操，没一个喜欢的。” 他看着我，“你呢？” “我也是，没一个喜欢的。”我回答他。 “没喜欢的还各科考第一？”他有些不解。 “天赋吧。”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是考不到第一爸爸会惩罚我，会让我痛。 “你真搞笑。” 他轻笑，没再继续问。 我们各自站在一边等雨停，雨停后，我们一起走回教室。 之后，他有时候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或者直接来我位置上找我，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将我作为朋友，但是和我玩的只有他一个，所以我就把他列入了朋友的那一行列。 这周放学回家，本应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周末，但是，在周六的早晨，我是被小腹处传来的疼给痛醒的，我以为我是拉肚子了，于是赶紧起身去厕所，但是去了厕所后，什么都没有从身体里面出来，我站起身，拿纸巾擦屁股，纸巾柔软，我手指感触到的不是尿液而是别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血。 我来月经了。 我扯了一大堆纸巾放在内裤上，然后准备出门，只是我刚下楼，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爸爸叫住，“去哪？” “超市。”我看着他，心里在此刻涌上一阵难受，自从妈妈去世后，爸爸和我几乎没有说过话，而且现在的我也不再和小时候一样了，一定的常识已经形成，所以我不会再去犯什么错误。 “买什么？”他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着手机。 “卫生巾。” 他在听到我的回答时，抬头看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他开口：“过来坐着。” 我听话的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他看着我的眼睛，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许特助，现在送一箱卫生巾过来我这里。” 我不再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平板鞋。 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过了一会，门咔嚓一声开了，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箱子走进来，“莫总，您要的东西。” “嗯。”爸爸朝她摆摆手，女人向爸爸鞠了一躬后离开了。 我走到箱子面前，随后去书房拿了一把手工刀出来，划开箱子，取出一包卫生巾回了房间。 关房门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挡住了，我看着爸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没用多少劲就把房门拉开，他高大的身体挤进来，随后关上门，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进来干什么？我现在要去换卫生巾。 我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就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洗手间，他关上浴室的门，随后从我的手中拿走那包粉红包装的卫生巾。 我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我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我的身体让我往后退， 我想要远离他。 我可以看到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拿出一个卫生巾，并且无视我的恐惧，“过来，脱裤子。” 我极不情愿的走过去，褪下身上的休闲裤，然后褪下内裤，之前被我塞在内裤里的卫生纸已经被经血浸湿，爸爸弯下身，给我拿出来，然后他又让我蹲下，撕了些卫生纸擦我新出的经血，等到擦的差不多了，他将卫生巾撕掉外面的保护膜，然后垫在我的内裤上。 我听话的任他动作，他做完这一切后，将我的内裤穿上，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滑过我温热大腿时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麻意从我的尾椎骨传上来，直到颅顶。 “裤子自己穿。” 我提上裤子，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抬起头看他，他正在看着我，黑瞳仁湿漉漉的，我感觉爸爸是在透过我看别人，因为他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冷厉，现在他好像浸在了某种回忆中，或者是想起了某个人，整个眼神都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既然换完了，我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准备绕过他出去，只是刚走过他身边时，爸爸却一把将我抱入怀中，我不挣扎，任他抱着，他却是抱着还不够，一把将我托到盥洗台上，有力的手臂撑在我的身侧，与我平视。 爸爸的眼神变了，脆弱的感觉已经消失，现在的他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他，那个冷漠到没有一点人情味的莫尧。 第八章 爸爸在想什么，我从来都捉摸不透，我在他心里有着怎样的分量，我也不得而知。 周日下午，爸爸送我去的学校，我下车的时候和他再见，他坐在后车座中，长腿交迭在一起，我也没去看见他的表情，我想爸爸脸上能有什么表情，肯定是面无表情，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我得到他的回应就下了车。 我看着面前的学校，心情很轻松，也可以说是开心的，又可以不用和爸爸在一起了。 我走进班级，坐在位置上就拿出书来看书，在学校里，我可以安心的看书，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偶尔林柏舟来找我一起去运动一下，我之前很不爱运动，他就硬拉着我去，现在，我也会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和他去。 周一中午，天气正好，林柏舟来找我，我就和他去了，羽毛球打到一半，我的肚子就开始特别的疼，疼的我直接弯下了腰，他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疼的冷汗直流，话都说不出来，他赶忙把我抱起来送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他给我把了脉，问我是不是来月经了，我看着他，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想到他是医生，于是点点头，他简单说是因为运动剧烈导致，让我躺床上休息，并让林柏舟给我去买些红糖。 我躺在床上，小腹传来的疼痛让我将自己蜷缩起来，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要死了一样，没过多久，一杯红糖水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虚弱的抬头去看，是林柏舟，他将我扶起来，我喝了之后又躺回去，然后对他说：“你回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嗯，好。” 我就这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只是等着我再醒来有了意识之后，我环顾四周，环境都变了。 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装修极精简的房间，一张床，一个淋浴间，除了这些再无其他。 这是哪里，我疑问着，没过多久，门被打开，我看着走进来的爸爸有了答案，爸爸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被利落的固定住，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他现在的模样比平时在家里穿着休闲服的模样更加瘆人，在家里时我还有种他是我爸爸的感觉，但是现在，他完全就是莫总，冷酷无情的莫总。 爸爸开了一家公司，公司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自从妈妈走了之后，我不在家，他就住在公司里，我回家了，他才会回去。 我坐起来，“爸爸。” 他走过来坐在床沿，大手放在我的小腹处，“还疼吗？” “不疼了。” 他点点头，指了指被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穿好衣服出来。” 我现在才发现，我之前穿着的校服都被换下来了，我现在穿着的和我家里一模一样的睡衣，我觉得有些羞耻，想到是谁给我换的衣服，我就不敢再看爸爸了，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离开了，我出去的时候爸爸还坐在办公椅上工作着，于是我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他。 等他忙完，他站起来，我也站起来，他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走吧。” 我和他走过办公区域，有人向我和爸爸看来，那些目光中尽是打量审视的眼神，我听到有人小声说，“这就是莫总的女儿？” 有人很快回复她，“是。” “这长的也不像莫总啊？” “她长得像她妈妈，我有幸见过莫总的夫人，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啊！” “啊！怪不得，这女孩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窃窃私语被我尽数听来，我看了眼爸爸，他没什么反应，我奇怪爸爸那么严厉的人，怎么手下的人说话这么放肆啊？竟然当着爸爸的面在那说三道四。 同时我也纳闷了，我从来都有好好观察过我自己的长相，难道我长得真的像妈妈吗？ 那爸爸对我那么冷淡会不会也是因为我有着酷似妈妈的长相？ 爸爸带着我出了公司，开车带我去了一家饭店，是一家广式茶点，我们进去后，他点了几个吃的，我这一听，除了流黄包，其他的什么蒸凤爪，蟹黄包，艇仔粥都是我爱吃的。 难道爸爸记得我喜欢吃什么？我不敢乱猜，也不敢表现出来开心。 吃食很快上来，爸爸吃了流黄包后便不动筷了，我看着其他的他一个都没动，有些不能接受，我的胃也没那么大啊！ 我看着爸爸， 他向我看来，我犹豫的看着他，慢慢开口，“爸爸，我吃不了那么多。” “吃不了就打包。” “哦。” 这下我放心了。 吃完后，爸爸又点了很多外带，并让店家送到他的公司。 回到公司后，我就窝在沙发上看手机，爸爸就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工作。 到了下班点，员工都下班了，爸爸还在那里看文件，我看手机看的眼睛有些酸涩了，便把手机放下，看着这间办公室，办公室的主色调是黑白，黑色的办公桌，黑色的办公椅，白色的墙壁，黑色的文件柜，黑色的沙发，白色的沙发前桌以及一身黑的爸爸。 真相配啊！这件办公室和爸爸的匹配度，我认为可以是100%。 大约到了晚上21点了，爸爸才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命令着：“过来。” 他直接走进了休息室，我也跟着进去，并关上了门。 只有一张床，我站在那里不动，我从来都没有和爸爸在一张床上待过，小时候也没有，爸爸从来都没有抱着我睡过觉。 爸爸从淋浴间出来，他擦着头发，并用吹风机吹干，我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轰轰的就像我此时的心跳，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来了， 但是我剧烈的心跳却没有停下，爸爸走到我面前，叫我的名字，“莫希。” 我楞楞地抬头，小时候爸爸叫我的名字是要惩罚，那么现在呢？我想现在爸爸叫我的名字是要我听话。 他拉起我的手，让我躺在床上，随后他关了灯也上了床，我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他靠近我，让我侧躺着，将我搂在怀里，他摸摸我的后脑，“睡吧。” 第十章 爸爸摇摇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会。” 得到他这个回答之后，缠在我心中的郁气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我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枕在他的肩头，爸爸的身体真暖和，我紧紧的搂着他，闷声叫着他：“爸爸。” 爸爸同样揽着我，为了我更舒服的坐着，他将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他另一条腿上，轻轻的拍着我。 我在爸爸这样的温柔对待中渐渐沉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又如那天的一样，歪着身子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在床上清醒了一下，就开门去餐厅，餐厅里空无一人，我瞪着餐厅里的饭桌，恨不得将这个餐桌碎成千截，让它永远都别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我转身去爸爸的书房，走到书房门口，我敲敲门，有礼的叫着：“爸爸。” “进。” 我走进去，一双眼睛将书房尽收眼底，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我走到爸爸对面，爸爸正在练着书法，我站在一边等他写完。 爸爸穿着一件黑色中国风的上衣，从衣服的右下摆伸出金色的交叉竹节，在结扣的地方停住，下身是同色系的休闲棉麻裤，整个人显出一种清冷的味道，我禁不住咽了口口水，想到爸爸对我做的事情，有种名叫激动的情绪在我的心里膨胀。 等到爸爸长臂一挥，结束最后一笔的书写，待他向我看来时，我明知故问：“徐老师呢？” 爸爸瞥我一眼，随后将他刚写的文字对折的方方正正扔进了垃圾桶，他在长椅上坐下来，随后朝我勾勾手，我走过去，他将我拉到他的腿上坐下，我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说话时的语气，冷冷淡淡地，没什么多余的感情，“快要中考了吧。” 我点点头，手指捏着他的手指头，“快了。” “徐老师是你小姨给我介绍的，我之前并不知道她是你的老师。”爸爸平淡的解释了他和那个女人的相识的原因，我听了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他是在为那个女人的浪荡做解释吗？解释一下她并不是故意要和学生的家长搞在一起？而是通过正规渠道两人结识？ 算了，那个贱女人走了就可以了，只要她不和我抢爸爸就可以，我才不管她呢！现在爸爸又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见我不做声，爸爸又接着说道：“为了你的学业，我决定和徐夜分开。” ？？还为了我的学业？徐夜是我老师的事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是为了我的学业两人昨天才那么干柴烈火的来了那么一场吗？两人互相不舍？想要最后来一场爱的别离？ 那最后做完之后，为什么还去我的房间，还要对我做那种事？！ 照爸爸这么说，和姓徐的那个贱女人分开是因为我，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业才不得不和她分开？！！ 我气的开始扣自己的手指，但我没表现出来，我故作理解的点点头，并且装作自己很心疼他失去了一个知心的女人，劝慰着他：“爸爸，以后您还会有更好的女人的，会比徐老师更加的温柔美丽的，您别伤心。” 久久等不到爸爸回复，我有些耐不住他的沉默，于是扭头看他，却被他捉住下巴堵住了嘴唇，我哪里想到他会这么对我，整个口腔都被他死死的堵住，我伸手推着他的胸膛，那么近的距离，我看着他的眼神中含着一丝怒气，我真的搞不懂是为什么，我多么为他着想啊！ 留兰香味传来，爸爸用的是和我同一款牙膏，昨天晚上我让他去刷牙，他就乖乖去了，想到这个，我挣扎的力道就轻了，算了，昨晚上他刷了牙之后也没亲到我，现在让他亲的尽兴吧，谁让他是我爸爸呢！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庞，幸好我柔韧性好，身子扭转成极致来回应他的吻，我含住他的舌头，讨好的吸吮着，爸爸一时呼吸不稳，我能感觉到他在克制，我心想，克制什么呢？在我面前装什么呀？！ 于是我用尽浑身解数勾引着他，引着他发狂，引着他疯狂的吸吮我的舌头，深深的含着我的舌头，我觉得我的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我们两个疯狂的接吻，不知疲倦的啜饮着彼此的唾液，最后分离时，爸爸仍啃咬着我的嘴唇，他深深的吐吸着，开口时声音喑哑的很：“你个妖精。” 我轻笑着，在他怀里调整姿势，与他面对面，去含他的喉结，我感受着他的喉结在我的口中滚动着，随后抬起头回他，“妖精还不是你教出来的？！” 我说的可不就是真话吗？打小就被他调教着亲嘴，现在不就是所谓的吻技高超嘛！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托着我的臀，我俩就这样对视着，我看着爸爸嫣红的嘴唇，深邃的眼神，以及落在他额上微湿的发，心中止不住的心动，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我控制不住自己，俯下身去亲他，他悠然的享受着我的主动，这一次不再像之前一般急躁，而是慢慢与我缠绵。 爸爸与我接吻时从来都不会闭眼，他总是用那双似深海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这次我被他看的两腮发红，我直起身子，只是看着他衣服上的挺拔竹节，没说话。 “你可真是知道怎么让我生气，嗯？”爸爸伸手勾起我的下巴，我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爸爸生气了吗？”我佯作不知。 他静静地看着我，我没来由的压力很大，于是用我惯会的一招，撒娇，我抱住他，在他怀里如幼时一般撒娇，嘴上却不是道歉的事，“爸爸，爸爸，把餐厅的餐桌换了好吗？”我抬头观察他的反应，继续撒娇：“嗯？好不好？好不好嘛？”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却没回应我，他将我放下来，我站在他前面，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一秒，爸爸就脱掉了衬显他清冷气质的亚麻长裤，掏出了昨晚在我梦中一直出现的东西，长在爸爸两腿之间，像是爸爸第三条腿的东西。 我扭过身，拒绝去看。 那个东西上面和爸爸的皮肤颜色相近，只是略微黑一些，长长的粗粗的，光滑的很，爸爸本就体毛稀少，那个上面更是一根毛都没有，并且我刚才还看到那东西上面有着鼓出来的青筋血管，青青紫紫的血管在上面交织缠绕，恐怖的很。 “莫希。”爸爸叫我。 我转过身去，却仍怕的紧闭双眼。 爸爸拉着我的手，我抽都抽不出来，我的手背被迫碰到了那个坚硬而又柔软的东西，我身体一激灵，极力想挣脱开爸爸的手。 “我现在教你别的，希儿你想不想学？” 爸爸站了起来，沉炽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我惊的睁开眼睛，眼睛不受控制的看向他的下体，那个东西现在被衬衣遮住了一半，只露出一半长度以及粉粉的头部，我吞咽着口水，害怕的摇摇头，我不想学，不想学。 爸爸松开对我的钳制，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打开通讯录，找到徐夜的名字，手指即将按向通话键，我神经反射般伸手拍掉他的手机，我知道我反应过度了，爸爸不会打我吧？我怯怯地抬眼看他，发现他只是在看着我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认命的闭上眼，眼泪从我的眼眶中划过，我听见自己说：“爸爸…我学。” 第十一章 爸爸又在长椅上坐下来，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因为这代表着我如果学不好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打我。 我真的很怕他打我，怕到了骨子里。 他让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那个长长的东西就在我面前，爸爸示意我用手去摸摸他，我听话的伸手，将那个东西握在了手中，很奇妙的感觉，我手中的东西有着硬度也有着独属于人皮肤的软度，我握着他没有动，我抬起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着爸爸：“爸爸，这个是什么？” 我问出了这句话，能在瞬间感觉到握在手中的东西又大了一圈，爸爸抚摸着我的脸庞，回答的很正经，“这是阴茎，只有男人有的东西。” 我懵懂的点点头，但心里却有了疑问，为什么林柏舟说这个东西叫肉棒？ 记得之前我和他一起在街道边走路，偶然遇到一家店，店门面很破，里面明摆着成人用品，我就拉着林柏舟进去看，那里摆着的有像女人胸乳一样的东西，也有像一根棒子一样的东西，在那里直立立的站着，我看着那根棒子，感觉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上面还有突出来的颗粒球状物什，林柏舟见我在那里盯着它出神，便走过来给我介绍，“这个是男人的肉棒。” 我表示了解的点点头，之后老板过来了，问我们需要什么？林柏舟摆摆手拉着我就离开了。 这么仔细一看，爸爸的阴茎上并没有突出的颗粒，而且摸着只有人体皮肤的触感，可又与真正接触的皮肤触感不同，阴茎里面包裹着我说不出来的东西。 “握住它，用你的手上下移动。” 我听到爸爸对我下达的命令，于是对他的命令做出了反应，手掌握着他的阴茎缓慢移动，我现在既紧张又羞耻，我感觉我盯着阴茎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我不敢看，索性闭上眼，但是爸爸不允许，他靠近我，手指捏着我的下巴，低声命令着：“睁开眼睛。” 我哭了，睁开眼睛的瞬间我的眼泪就从眼眶滑出，爸爸的脸庞距离我很近，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的神情晦暗，看着我的眼睛里未有丝毫温度。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他用手指给我拭掉眼泪，“哭什么？”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摇摇头，很诚实的说：“我不知道。” 爸爸把我拉起来，我习惯性的低着头，可是一低头就看到了爸爸仍然倨傲的立在那里的阴茎，于是我立马抬眼看向爸爸，他盯着我，看了我一会后问我：“希儿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今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心里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拒绝想法，知道吗？” 听他说完这句，我犹豫了，他捏捏我的手，手掌感受到从他那里传递而来的力度，我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希儿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个是吗？” 我点点头，爸爸此时的神情不像刚才那么冷硬霸道，他的态度也软了很多，他再次让我跪在他的双腿间，摸摸我的后脑，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满是开心，“希儿，你亲亲它。” 我看着面前在逐渐渗出白色液体的阴茎，抑制着内心的些微不堪与极度羞耻凑近它，像第一次亲吻爸爸的脸庞时嘟起嘴，印上了爸爸的阴茎顶端。 一股异样的味道进入了我的呼吸，我抬眼去看爸爸，见爸爸的眼中尽是克制，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柔软的情绪，于是我像回应爸爸的吻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阴茎，抬起头问他，“爸爸，舒服吗？” 我不懂怎样会让爸爸觉得舒服，我只是想让爸爸舒服。 爸爸喉结上下翻腾，抚摸着我的头顶，嘶哑着夸我，“乖。” 随后他从黑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瓶子，之后将瓶子里的液体淋在了阴茎上。 他随意的将瓶子放在一边，柔声道：“像刚才那样，手握着上下移动。” 我握住之后开始动作，继而听到爸爸低喘了一声，我慌忙抬头，“爸爸，怎么了？” 爸爸抬起墨黑的眼看我，“没事，继续。” 于是我继续上下移动了一会后，爸爸又让我停下，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顶端，绕着圈磨蹭而后撸了一把阴茎的柱身，我看着爸爸的动作，他的手掌骨节分明并且纤瘦有力，我痴痴的看着他的手指，刚才就是这样性感的手指在我的嘴里搅弄，我现在还想让爸爸的手插进我的嘴里。 爸爸停下来后示意我这样做，我看着他阴茎顶端，不同于中间部分，顶端长的特别奇特，和个大蘑菇头一样，我学着爸爸用虎口去打磨着这处，并虚心好学的问爸爸，“爸爸，这个像蘑菇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龟头。” 我在心里默默记住。 “快点。”爸爸命令着。 我快速的圈绕着他的龟头，握绕着他的柱身，我看见爸爸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没了他的观看，我心里轻松了很多，只是我的腿都要跪麻了，我不知道要做到什么程度爸爸才会满意，我只能这么一直给他撸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腿真的坚持不住了，我停了下来，我想站起来歇一歇，爸爸察觉到我的动作，睁开眼睛，我被他眼中浓重的情绪吓到，一时不知道该要干什么，我只能无措的喊着他：“爸爸……” “你要干什么？”他声线喑哑。 我楞楞地回答：“我腿麻了。”说完我想站起来，但爸爸却猛然脱掉我的上衣，我惊呼出声，下一秒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我的腿磕在长椅的椅沿，我的脸差点磕到他的脸上，我下意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身子微微向后仰，但爸爸的手掌直接扣住我的后脑勺，压着我的脑袋，嘴唇也直接含住了我的嘴唇，我被他这个动作搞懵了，呆呆的任他急躁地亲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正顶着我的肚皮，也能感觉到爸爸的手掌正在撸着阴茎，因为他的手指骨节在每次的移动过程中都会摩擦过我的小腹，我感觉我的小腹因为他不经意的触碰，此时正火辣辣的。 我觉得爸爸恨不得将他的唇舌都留在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将我的口腔堵的一丝缝隙都没有，舌头来回来回的扫着我的舌，我有些喘不过来气了，我趁他的牙齿去咬我的唇时赶忙呼吸，只来得及吸一两口，爸爸就又粗暴的将舌头伸了进来，我只能尽自己所能，满足着他。 突然，他的唇舌与我分离，下一秒我感觉肩膀处传来痛感，我闷哼出声，同时感觉小腹处被喷上了粘稠的液体。 爸爸逐渐松开我，我立起身子，低头看着我小腹处的白浊，又看了看爸爸依旧挺立在那里的阴茎，我有些委屈的看着爸爸，爸爸往我身上喷脏东西。 爸爸拿过手纸替我擦拭掉，之后便又将我搂在怀里，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靠着，爸爸搂着我，我能感觉到爸爸的阴茎正贴在我的大腿处，我面上一红，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我和爸爸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我有些开心，却也觉得有些恶心，我很矛盾，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感觉恶心，但开心我却知道，那是因为爸爸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来和我分享他。 第十二章 “莫希。” 爸爸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喜欢，我喜欢他叫我希儿，但是我不敢对他提意见，而且我看着爸爸现在的脸色，感觉他有种翻脸不认人的前奏，因为他的眼神以及神情又都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冷漠疏离。 他唤我一声，我抬眼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在长久的沉默中，爸爸抬起手指，手指指尖戳在我的胸上，我敏感的抖了一下，我看着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胸衣边缘抚摸，我身子抖的厉害却不敢去阻止他。 他抚摸我的力度渐渐变重，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我小心翼翼地叫他：“爸爸。” 他瞥了我一眼后，眼睛就一直盯着我的胸脯，手指抚摸的面积也渐渐扩大，我低头一看，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因他又捏又摸而通红一片，而爸爸的手指也渐渐变得更放肆，他伸进我的胸衣内，摸着我胸前的颗粒，轻微的刺痛让我想避开他的手指，可是爸爸的力量我无法撼动分毫，那里传来的感觉让我紧紧咬住下唇，我不懂那是什么感觉，但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很难受，那种难受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难受，反正就是难受，难受的我想要大叫，想要让爸爸停下却也想要爸爸捏的更重一些。 最后我依照本能，伸手包住了爸爸的手腕，渴求地说道：“爸爸，再用力些好不好？” 爸爸在一瞬间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沉默不语，黑眼珠愈发黑了，随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幽深，如黑洞般深不见底，我害怕的叫着他，“爸爸…” 下一刻，他猛地拉下我的胸衣，我来不及出声的尖叫就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好痛！爸爸用手指捏住我的胸前颗粒用力捻弄，拉扯，按压，那处传来的痛感以及涨麻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爸爸的视线紧紧的跟随我的脸庞，我害怕的去揽他的脖子，将身子转向他想要逃掉他的手掌。 “爸爸，好疼。”我可怜兮兮地求饶。 “不是让我用力些吗？”爸爸轻声嗤笑我。 爸爸手下动作未停，我用力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现在不要了！求求你了！爸爸！” 真的好痛，我从小到大最怕疼了，我尽力让自己的身体去靠近爸爸，爸爸的手臂从自然伸直到弯曲，在最后掐了一下我的乳头后长臂一伸，搂着我的腰将我更紧的抱在怀里，我能感受到爸爸那处现在是又热又硬的贴着我，我不敢动，乖乖的任他抱着，他抱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放松下来，他能放过我就行，突然，我肩膀处又是一痛，爸爸又咬我，我忍着疼任他咬着，他怎么那么喜欢咬我？！ 折腾了这么久，我都有些饿了，等爸爸松开我后，我嘟囔道：“爸爸，我饿了。” 爸爸松开我，让我站在他面前，替我将胸衣穿好，之后说：“去收拾收拾，吃完饭送你去学校。” 我点点头，拿过被仍在地上的上衣套上，走出书房。 我坐在副驾驶上，问爸爸：“爸爸，我们去吃什么？” 爸爸似乎心情不错，他扭头问我：“你想吃什么？” 我还有些不敢确定，“可以说吗？” 爸爸点点头，我笑着说：“湘菜。” 将车子停好后，我跟着爸爸进了一家饭店，坐下后爸爸将菜单递给我，“看看想吃什么？” 我受宠若惊的接过菜单，看过后，点了一个擂椒皮蛋，一个干锅牛蛙，然后问爸爸：“爸爸，你要吃什么？” 爸爸拿过来看了眼，“酿豆腐。” 爸爸只吃了他点的酿豆腐，我点的菜他一个都没动，他吃饭很少，我点的两个菜我也吃不了，但我还是尽量往嘴里塞，因为爸爸说过不能浪费粮食。 “吃不完打包。”爸爸倚在沙发靠背上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 我瞬间放下筷子，大大的松了口气。 到了学校门口后，我对爸爸说再见，爸爸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我下车后他就绝尘而去。 我抬脚往学校走，快进校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早已空无一车的街道，进了学校。 星期一。 我刚进到教室在座位上坐下，班主任就进来了，徐夜教我们班英语，我看着她红润的脸色，贱女人肯定在我爸爸身上捞了很多钱，我不屑的想着，她视线与我一碰即过，依旧面色如常的讲题。 我在心里冷笑，贱女人倒是挺能装。 我认真的听她讲课，快要中考了，爸爸说要我去一中，我得认真学习才行。 下午林柏舟来找我，我俩往学校的小树林走，到了一处隐秘的角落，他靠在墙上，仰着头，神情冷漠，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到他身边，拿出他裤子口袋里的香烟与打火机，点了一支。 他依旧在那愣神，我用胳膊捣捣他，他看向我，我将烟递到他面前，“不抽吗？” 他看了一眼，低头轻叹了口气，拿过我手里的烟，抽了一口又递回给我。 我瞧着他，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烟雾从他的鼻孔中漏出，他的眼中情绪复杂，他烦躁的挠挠头，随意的回答：“没事。” 我也不再问，他要说了，自然会说。 我安静的靠墙抽着烟，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林柏舟看到了什么，他突然站直身子朝我们左前方的一对男女走去，我定睛看着，林柏舟平时走路有着优雅的气质，因为他平常都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我还从来没见他走的这么着急过。 女生明显比我们小，因为离得稍微有点距离，再加上我有些近视，所以也只能模糊的看着女生好像留着长长的头发，身形纤细。 林柏舟走过去就伸手扯着女生的手离开，连和我告别都没有，我有些好奇这女生到底是谁？因为林柏舟是有礼貌的，他每次在做一件事情之前都会问一句可不可以，每次分离时都会告别。 等着有时间要问他一下。 我抽完这支烟，将烟头毁尸灭迹，随后在外面逛了一会儿，散散烟味才回教室。 第十三章 我站在徐夜的办公室里，听着她令我作呕的声音看着她让我厌恶的脸庞，我真恨不得此刻立刻去死。 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将我抽烟的事告诉了徐夜，我在她面前还不能表现出反抗，我得表现的听话乖巧，这样她或许可以饶我小命一条不将爸爸叫来学校。 可是她在将我教育了一番后，最后还是来了句：“好了，明天让你爸爸过来一趟，你先回去吧。” 本来低眉顺目的我在听到她这句话时抬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有些震惊的看着我，我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开。 第二天爸爸就被请到了办公室，我在座位上坐立难安，我能感觉到同学们都在用异样的阳光打量着，她们在我背后造谣着我，我也不清楚徐夜那个贱女人会当着爸爸的面怎么编排我？编排我的不良来突显她的知书达礼？还是揭发我的叛逆来表现她为我而良苦用心？我不知道？！我在座位上胡思乱想着。 我以为爸爸会直接离开，却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我们教室门口，他身量高，几乎挡住了所有从门口走进来的光亮，他看着我，我下意识的站起身朝他走过去，当我走近的时候，他转身朝楼下走，我忙跟上去。 司机开着车将我和爸爸送到了爸爸公司。 爸爸开门下车，我紧张的跟在他后面，一路上都有向爸爸问好的员工，爸爸只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我都能感受到员工们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进了办公室，爸爸开口说了和我在一起后的第一句话：“锁门。” 我将办公室的门小心翼翼地关上，之后将门反锁。 爸爸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正襟危坐，处理着公司事宜，我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我看着一直在处理工作的爸爸，又看了眼闲置在一边的沙发，我站的有些累了，但是我不敢坐，我甚至不敢挪动一下，只是楞楞地呆站在门边。 我也不知道我站在那里多久，估计是一整个下午，因为办公室里的阳光从东边挪到了西边，颜色也从明亮的黄变成了发暗的暖黄，爸爸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我一个眼神，我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变成了现在的平静，是的，平静，在这个过程中我想了很多，我想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而且我和爸爸的关系也不再像是从前，我现在对爸爸撒撒娇，并且听话的任凭爸爸摆布，爸爸是会放过我的。 爸爸起身了，我眼睛的余光随着爸爸的动作移动，他在进休息室之前停下来，我赶紧收回视线，脑袋都快要垂到地上了。 “过来。” 他话音落，我迈开腿，朝他走去。 进了休息室，爸爸没有开灯，虽然不至于看不见，但是现在房间里的光亮却是很少，爸爸舒展着腰部，我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抻抻腰后在床边坐下，我停在了他的面前。 爸爸翘着二郎腿，胳膊肘部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认真的审视着我。 我害怕这样的他，每当他这样看我时，我只有恐惧，我觉得他没当我是他的女儿，他在观察我，我就是他已经捕捉到手的猎物，他冷静且悠闲的思考着该将锋利的牙齿刺进我身体的哪个部分，可以让他的第一口就品尝到极致的美味。 他保持这样的姿势盯了我一会后，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随后掏出打火机递给我。 我怯怯的伸手，接住。 爸爸将烟嘴放在唇间，示意我。 我走近他身边，举起打火机，火焰从小孔中露出，火光映在爸爸的侧脸，一明一暗间，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紧张的咽咽口水，赶紧将视线转移到烟尾，烟叶沾上火星，轻易的燃烧着。 爸爸将烟从唇间拿下来，呼出的烟雾喷在我的脸上，我轻微闭眼，随后睁开眼睛，爸爸仰着下巴，锋利的下颚线划出性感的弧度，他轻启薄唇，命令着我：“吻我。” 我呆呆的看着这样的爸爸，这样性感的爸爸，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只能乖乖的听他的话。 我俯下身，捧着爸爸的脸颊，献上了我被他这幅模样所折服的虔诚，嘴唇微微相触，烟草味缠绵在我们之间，我一时不敢有下一步，爸爸拿烟的手放在我的脑后，按着我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没一会他停下，狠狠吸了一口烟，便又堵住我的口腔，烟气瞬间呛入我的口鼻，我好难受，我挣扎着，可是爸爸却用力的箍着我，我逃不开，被呛的鼻涕眼泪汪汪的流，这还不算，等到这一口我消化后，爸爸一只手紧紧勒着我的腰，不让我逃，而后又狠吸了一口，他眼神凶狠，我虽然害怕，但还是紧闭双唇，爸爸掐着我的腰，张嘴咬上我的唇，我痛的尖叫，他趁虚而入，烟气又一次凌虐着我，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直到这根烟燃到尽头。 爸爸松开我，我呛咳着，恨不得将整个肺部都咳出来，太难受了，我扭头冲进淋浴室，打开水龙头，漱着口，可是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 我难受的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我颓然的走出去，便又闻到了烟味，我惊恐地抬眼，爸爸手中又有了一支新点燃的香烟。 他看着我，悠然的抽着烟。 烟雾轻抚着他的脸庞，恐惧感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僵在原地，连手脚该怎么放都不知道了。 我无助的喊他：“爸爸……” 爸爸吸了一口烟，烟气和我的名字一起从他的口中出来，“莫希。” 他盯着我，很冷淡，很冰冷的声音，“林柏舟是谁？” 林柏舟？徐夜那贱女人什么都说了？！也是，她现在不献殷勤什么时候献呢？ 我老实回答：“朋友。” “朋友？”爸爸嗤笑着，“你也有朋友？” 我不解的看着爸爸，什么叫我也有朋友？我有朋友难道是什么惊为天人的事吗？难道我不会有朋友吗？ 爸爸那支烟快要燃尽了，我有些放心的往前走了走，“就是普通的朋友。” “‘普通的朋友’，那这个普通朋友除了教会你抽烟还教了你什么？”爸爸冷冷的看着我，他眼睛幽深，黑的看不见底，我怕的打怵，还不待我说什么，他捻灭烟，向我走来。 我无处可逃，被他一把抱起，我的后背被重重的抵在墙上。 “自己脱！”爸爸用他充斥着怒气的眼睛盯着我，我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我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只感觉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我边哭边脱去上衣，直到只剩一个胸衣了，我哭着想去抱爸爸，可是却被爸爸喊了回来：“接着脱。” 我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并且柔柔弱弱的喊他：“爸爸～～”可是他却是铁了心，不理会我的撒娇，不理会我的示弱。 我解掉胸衣的扣子，它松下来，从我的肩膀滑落。 第十四章 外面天色昏黄，房间里也变得昏暗。 我怯怯地看着爸爸，他距离我那么近，沉炽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面上，即使在昏暗中，我依然不能适应自己这样光裸的面对他。 我仍在羞怯时，胸乳处传来的疼痛那么清晰，我痛的尖叫，手脚胡乱的挣扎着，爸爸咬的很用力，他咬了一口后又对着我的乳头舔弄，我的痛叫一时变了腔调，化作细细的呻吟，像小奶猫一般，绵绵弱弱的。 爸爸抬起头，我望入他的眼神，在他恶狠狠地注视下，我却在里面窥视到了浓浓的占有欲。 爸爸一手托着我，另一只大掌抓着我的右胸，肆意的揉捏，我痛的皱眉，求他不要这样对我，“爸爸，好痛！不要！” “痛？那林柏舟揉你的时候你是享受啊还是喊痛啊？” 我听着爸爸的冷嘲热讽一头雾水，这和林柏舟有什么关系？ 爸爸见我愣神，手下的力道一瞬间变大，我真的太疼了，我伸手推拒着爸爸的胸膛，“不要！” 我挣扎的厉害，爸爸腾出手来，扣住我的下巴，“说！林柏舟是怎么玩弄你的？他都玩过你哪里？！” 莫名其妙！简直是莫名奇妙！ “没有！爸爸，我没有，我和他只是朋友。” 我解释着，我希望爸爸相信我，不要再这么粗暴的对待我，也不要再说那种话来伤害我。 爸爸冷冷地看着我，本来愤怒到扭曲的面庞现在总算是有了缓和，但他依然面无表情。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凑近爸爸的嘴唇，“爸爸...真的没有，我只有爸爸一个人，我的心里也只有爸爸你一个人。” 我特讨好的亲着他，爸爸是个外表给人很冷的人，但是他的嘴唇是温软的，他的舌头是炽热的，他拥抱我的胸膛是滚烫的。 爸爸没再说什么，他抱着我将我压入床铺，嘴唇随之覆盖上我的唇，他急切地吻着我，舌头扫过我的牙齿、上鄂，最后缠绕着我的舌，我可以听到水声缠绵在我的耳畔，我睁开眼睛，视线猝不及防地和爸爸的相撞，他盯着我，更加用力的亲吻我，舌尖一下又一下的挑弄着我的舌苔，我难耐的伸手去摸爸爸的身体，喉中发出甜腻的呻吟。 爸爸吻了我很久，久到爸爸的呼吸不稳，久到我们俩的嘴唇都一片亮晶晶时爸爸才放过我。 爸爸深深的看着我，随后开口：“莫希，不要对我撒谎。” 我听话的点着头，“嗯，爸爸，我不会对你撒谎的。” 爸爸没回应我的回复，他视线下移，挪到了我两胸之上，随后手掌覆上去，我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心里想要躲开他的手掌，但我却没有付之行动，爸爸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的对待我，这次他很温柔的揉捏着我的胸乳，我只感觉痒痒的，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动作中。 “舒服吗？”爸爸看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咽了口口水，羞涩地点点头，我满怀爱意的看着爸爸，“爸爸。”我伸手捧住他的脸庞，他也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靠近我，我们面庞相贴，呼吸紧密交缠，我轻声开口：“爸爸，你喜欢我吗？” 爸爸沉默了一会，开口道：“莫希，你是我的。” 这是什么回答？爸爸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疑惑着，我还想问他，但是他却将我的嘴紧紧的堵住，我所能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呜咽声。 爸爸吻了我一会，突然撤离并直起身子，并且将愣神的我拉起来，爸爸很速度的腿了裤子和内裤，我看着那个硬长的阴茎从爸爸的内裤中弹出来，我抬头望了眼爸爸，他也在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低下头，手掌缓慢的伸过去，将爸爸的阴茎握在手中，在我握紧的瞬间，我通过阴茎感知到了爸爸身体的变化，爸爸呼吸变重了，我有些好奇，于是我放缓力道轻轻的揉弄着，这么动作了一会，爸爸的身体没什么大的异样，呼吸也是平稳的，我再一次像刚握上时一样，手下力道一收加了些劲，爸爸呼吸再一次沉重起来，且他的腰好像也下意识的往下弯，像是想要逃走一样。 我保持这个力道给予爸爸舒服，爸爸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扶着我的后脑勺，出口的声音是低沉嘶哑的，“乖希儿，用你的嘴吃它。” 用我的嘴去吃它？我有些惊惧地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为难的看着爸爸。 爸爸温热的手掌在我的脑后温柔且耐心的抚摸着，“听话，张开嘴。” 我乖乖地张开嘴，将爸爸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做？正当我一筹莫展地时候，爸爸嘶哑地声音从上方传来，“动动你的舌头。” 我听到爸爸如此低沉性感的声音，只觉得浑身都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我试探着用舌头轻轻的舔着爸爸的龟头，我能感觉到爸爸的手掌在用力，他掌控着我的后脑，可是同时他也在克制着，我想知道他在克制什么，于是我抬头望着他。 爸爸看着我，他喉结急促的攒动，他仰起头不再看我，我只能看到他青筋暴起的手臂与脖颈，随后爸爸低下头俯视着我，命令着：“嘴张大。” 我听话的张大嘴，爸爸手掌扣着我的后脑，阴茎径直往我的嘴中探，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想往后退，却是退无可退，爸爸的手掌牢牢的控制着我，爸爸的阴茎更加往我的口中探，甚至想要探进我的喉口，我抬眼望着爸爸，向爸爸传递着我的不舒服，可是爸爸却是忽略我的求饶，他探到一个角度后停下来，我难受的很，爸爸停下来，我以为他接下来会退出来，刚放下心，却不想爸爸只是往后撤了一点，便挺动着臀部在我口腔中小幅度的动作着，我被卡着喉咙，我的两腮现在感觉到的只有僵硬，爸爸这么插了一会，似是不满足，动作突然变得猛烈，我哪里受过这些，小手胡乱的抓着，我整个人都感觉无所适从，舌头也在嘴中胡乱的动着，我想阂上嘴，可是爸爸的阴茎还在我嘴里，我下意识的收紧口腔，没过一会，有什么东西从爸爸的阴茎中射出来，滑入了我的喉咙，爸爸也在此时松开了对我的钳制，阴茎从我口中完全出来时还在持续喷射着，我的口中，脸上都被喷上了爸爸阴茎中的东西。 喷入我喉中的我只能咽下去，在我嘴中的我想吐出来，我刚想往外吐，爸爸却坐下来，将我抱到他怀里，嘴唇覆住我的，舌头伸进去，舔弄着我的舌和口腔，爸爸喷的东西在我们的吻中来回交换，有的被我吃进去了，有的也被爸爸咽了下去。 爸爸离开我的唇，手指拭掉我脸上的，随后将手指递到我唇边，我看着他，我懂爸爸的意思，于是乖乖的伸出舌头去舔，等到将他的东西都舔掉后，我依旧贪婪的舔着爸爸干净的手指，爸爸两指夹住我的舌头，往外拉，我任他拉扯着我的舌头，我不知道爸爸要干什么，却期待着他做些什么。 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舌，随后，手指伸进我的口腔，爸爸紧紧盯着我，“用舌头舔我的手指。” 我听话的舔着，随后爸爸便将手指往我的喉咙深处探，“舌头动一动。” 爸爸在教我怎么吃他的阴茎？我胡乱的想着，只是现在却不允许我乱想，我艰难的动着舌头，爸爸手腕微动，手指在我口腔中来回抽动着，“这时候要收紧两腮，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爸爸不再将手指往我的喉口送，而是玩弄着我的舌头，他玩弄了好一会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我感觉舌根都有些麻了，可是现在也说不了话，我只能上下牙齿一碰，咬住他的手指。 爸爸盯住我，我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从我嘴中扯出来，“爸爸，我舌头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