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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贯穿的那一刻,林颜舒格外满足,忍不住娇吟出声。

    细细弱弱如同小猫一样的叫声挠着单君遇的心,愈发卖力的冲击,横冲直撞的,让林颜舒丢盔弃甲。

    男人的闷哼声和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对林颜舒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沉沦在情欲中的林颜舒,冷不丁听到单君遇低哑磁性的话,“夏夏…”

    猛地被惊醒的林颜舒,在迅猛的攻势下尖叫出声,指甲嵌入进了他后背软肉中。

    耳边一声声的夏夏,如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她感到屈辱,咬紧了下唇。

    白夏白夏!又是白夏!她无法相信单君遇会移情别恋!

    ……

    单君遇做了个梦,梦中他记得白夏在亲他,受不了她撩拨,他才狠狠要了她,听到她在身下媚叫,单君遇只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其实闹了这么久,他才明白。

    变心的人是他,移情别恋的人也是他。

    当初那么恨她,可是这五年的陪伴不假,他也记着白夏为他做过的事。

    正因为这样,他才没法子跟过去一样恨她恨得那么彻底,厌恶她厌恶的那么心安理得。

    他想要白夏,就证明他对白夏抱着的心思并不单纯。

    只是他一直恶声恶气,恶语相向,想将她推开。

    她真的要走了,才恍然惊觉,他不想失去白夏。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喉咙也干裂似被火灼过。

    长指按了按太阳穴,想起来的时候,发觉半边身子动弹不得,低头一看。

    乌黑柔软的发旋,窝在他怀中乖巧安睡的女人,将小巧的脸都埋进了他胸膛。

    单君遇一愣,想起昨晚上的梦,心内一喜。

    难道不是梦?是真的?是白夏?

    “白夏?”他沙哑着嗓子,艰难喊了句。

    轻轻推开她后,才发现了不对劲。

    白夏不是长发是短发,她身上也没有香水味儿,只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

    那这个…

    脸上的笑意僵住,他将人推开后,看到长发滑落,露出的那张精致的小脸,大惊失色。

    头疼的爬了起来,长指拂过眉心。

    单君遇起床,快速的套上了长裤。

    地上散落了一地衣服,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胡乱交叠着。

    他想走的时候,身后贴上了一句柔软馨香的身躯。

    赤裸的后背紧贴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子,单君遇僵住。

    林颜舒娇滴滴的轻声说着话,“君遇,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疼。”

    “……”

    浓眉微微皱起,眼中郁色更浓。

    “颜舒,昨晚…”

    “我知道,昨晚你喝多了酒情不自禁,我不会怪你的。”她笑着打断。

    单君遇狠下了心,扒开了抱着他腰身的手,“我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你就当没发生过吧!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我会尽力满足你。”

    笑容僵在嘴角,林颜舒冷下了脸,“你什么意思?”

    “你拿我当什么?当外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用钱就可以收买的妓女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颜舒咄咄逼人,“什么叫什么补偿都可以,你会尽力满足我?”

    “你这不就是拿我当外面的女人一样打发吗?”

    昨晚上单君遇抱着她喊白夏的名字,即使他们两个人那么亲密,他开口叫着的都不是她的名字。

    现在一大早的,单君遇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将她打发掉?

    “颜舒,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那如果我要你跟白夏离婚娶我呢?”

    “不可能”单君遇一丝犹豫都没有,“我不可能跟她离婚,也不可能娶你,你应该知道,我妈她根本不喜欢你。”

    “可是你当初明明说过你会跟白夏离婚娶我的!”林颜舒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单君遇会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