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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一个人从坐椅上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双眼惊恐的看着前方。

    好一会,钱程才反应过来,一边两只手撑着在地上,一边结结巴巴叫着道,“你们……你们是……是怎么进来的?”

    进他办公室,当然要属下通传,再让人进来。可是,这两人就是不声不响的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呵呵,当然是走进来的。”萧摇牵着冷昶睿的手,轻笑着说道,“钱大少,你的胆子也未必太小了吧,这样都能把你吓倒在地啊。”说的就是胆小鬼。

    钱程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再用说摸了摸被摔成两瓣的屁股。心里悲愤了,就差着指着两人骂道,任谁在低头办公时,猛然看到毫无身响两个人影哪鬼一般出现在自已的眼前,都会被吓到,好吧。

    当然钱程也就只能在心里骂骂他们是鬼,真叫他骂出来,他可不敢。

    他欲啜的说,“老大,不是我胆小,而是你们的出现真的是,真的是,太吓人了,好不好。还好,我心脏够强大的,换作那胆小的,肯定是会被你们吓死的。”

    萧摇和冷昶睿两人走到沙发上坐下。

    萧摇毫不客气的说道,“如果真有那么胆小,我干脆把你吓死死算了。我再重找一个胆大的人为我卖命。”

    钱程拿出自己的好茶叶,然后亲自泡了一壶茶,再给每人倒了一杯,再放下茶壶,说道,“老大,你真是小看我了。尝尝这茶,我可是好不容易得来好茶叶。”

    萧摇拿起茶杯品尝起来,说道,“不错。”其实说不错已经给了钱途面子了。她萧摇可是品尝过更好的茶呢,只是现在不想打击钱途而已。

    钱程呡一口,接着问道,“老大,我还以为你要晚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早就过来了。”

    萧摇直接说道,“我和师兄已经在各个进云城的路口,及来天上云间的各条路,都布好了阵法,只要那些想来参观和探测天上云间的人,都会头痛生病,让他们都来不了天上人间。你现在可以放心,那些所谓的地震专家过来打搅了。因为,他们就算来了,也进不来天上人间。”

    钱程听到萧摇的话,再一次被惊的愣住了。这,这,这真是成神了啊。

    呆愣了一会,钱程又想到了,“来不了?那万一他们带着头痛脑热的,还要过来,该怎么办啊?”

    “你放心,他们除了头痛脑热,还有一阵厌恶感。只要一想到天上人间,就想吐的那一种。这种感觉你知道的吧,你认为,他们还会过来吗?”萧摇说道。

    “还,还能这样啊?”钱程结巴的说道。“可如果每个地震专家都有病,那会不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啊?”

    “不会。”萧摇摇着头道,“因为没有谁会去想到这事跟天上人间有关。外地那些人,只会被认为水土不服,至于本地专家,他们不会生病,但是只要踏进了布阵范围,只会觉得厌烦,然后离开,最后忘记。就这么简单。”

    钱程天天叫他们俩个煞神煞神,看来,他们真是神啊。连人为的情绪都能控制。

    “过一段时间,只要没有那些地震专家来打扰,那次发生的事,很快就会被人忘于脑后,那时就不用担心了。”萧摇说。

    钱程能说什么,是说谢谢,还是说知道了啊。

    萧摇说完这个,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问,“最近钱家有可疑的人没有?”

    钱程想了想,摇了摇,道,“没有。就是在我家附近转悠的人都没有。”

    “现在沈家那边知道,你们也知道了石明轩逃跑的事,是个什么态度?”萧继续问。

    “听我爸说,在我去香江参加你的认亲晏那一天,沈万山的小儿子沈易羚来找过,说石明轩逃跑了,要钱沈两家联手,重新把石明轩捉拿归案。然后,再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要钱家拿出钱力和人力。”钱程说到这个倒有点愤愤不平了。

    真没想到,沈家百年大家族,家殷人足之家,竟然是个如此抠门吝啬之辈,更是带着险恶卑鄙用心。既想拿钱家当脚踏石,又想要把钱家完全利用甚至踩在脚下。

    “沈万山也有这个意思吗?”萧摇严肃的问道。这沈家那些人才刚回来,就做着一些令人吐泄之事,真是让人无语啊。

    钱程摇了摇头道,“我爸试探了下,这主意是他小儿子沈易羚的意思。沈万山不知道。”

    萧摇了然了,以沈万山在中央做过工作几十年的经历,肯定不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不然,他也早被人搞下来了,哪安然的做到退休。

    只是,沈成山太不会教育儿女子孙。他在为子孙劳心劳力,那些子孙却始终在拖他的后腿。

    本可以用一个知恩图报的名声,把沈家的威望打出去,却偏偏搞出一个隆重的出山晏,让一些知情者生生当作了笑话来看。本有心帮助沈家的人,也因此打了退堂鼓,只做一些互惠互利的事。让沈家发扬光大的同时,却无形中被束缚,甚至被人牵着走。以后要摆脱这些无形似的枷锁,太难了,更别说去京城发展了。

    萧摇见过沈万山的几个子孙,差不多都是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之辈,还有些是利欲熏心、爱慕虚荣之徒。这样的家族能发展到京城去,才有鬼呢。

    萧摇真是怀疑沈成山到底是怎么教儿女的。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有长远光,有能力,有本事,也算是正直之人。可是,这些子孙的品性却不能看。

    “那你爸答应了吗?”萧摇轻声的问道。

    “怎么可能?”钱程大声的说道,“我爸他又不是傻子。出钱出力,功劳还被人无端抢去了一半。”

    萧摇说道,“这两天,我和师兄留在这,看能不能找到石明轩的踪迹。”

    “老大,我觉得,石明轩没有这么快就回来吧?”钱程道,“石明轩才刚逃跑没有多久,哪能这么快反回云城啊?”

    萧摇严肃的说道,“钱程,听过,‘出其不意’四个字吗?”

    钱程愣着点头,这四个字可是小学时候就学过的词,怎么没有听过啊。

    “这个‘出其不意’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一个意思。懂了吗?”萧摇说。

    钱程再次愣愣的摇了摇头,但反应过来,又很快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大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有可能认为石明轩不会躲回云城,因为云城有太多人认识他的,要抓他轻而易举,但石明轩又最有可能改头换面的重新回来,然后,出其不意的,复仇!”复仇两个字的音,咬得特别重。

    “看来,你还不笨呢。”萧摇笑着说道。

    “老大,你都说得这么明显了,我还不明白,那跟白痴有什么区别啊。”钱程听到萧摇说他笨就不服气了,“更何况,我钱程,钱家大少,可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

    “嘿嘿,前几天,我还打算要不要换人了,看来根本就不用换了。”萧摇轻笑着道。

    “啊,换人?好啊。”钱程愣愣的点头,但很快就明白萧摇没有把他换的打算,马上就假装哭诉了起来,“老大,你换吧。我很笨的,真的,连1+1等于多少都不知道的。”“白痴!”萧摇笑骂道。然后,就和师兄相对一笑了。

    ……

    “你说,真有这么恶毒的人吗?就是因为恨萧摇的目光追随着訾柘,就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同学朋友对她的信任,然后做出那么多伤害萧摇同学的事儿来。”有人一看到夏末凉,就离她远远的,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夏末凉设计。

    “唉,谁能想到啊。”另一个带着同情,不知他同情的对象是谁。

    “如果不是她自己亲口说的,谁相信她,她就这么一个蛇蝎美女啊。”又有人说道。

    “真是可怜了訾柘同学,因为两个家族交好的关系,两人从小就订了一个娃娃亲。有这么一个随时算计人的未婚妻,真怕半夜都被吓醒呢。”

    “你还别说,这段时间,一直听人说,訾柘再做一个噩梦,而这个噩梦就是夏末凉满脸是血的把訾柘给杀了。”

    “这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一直是同一个噩梦,循环做下去。真是奇怪,你说,这訾柘同学是不是碰见了邪物啊。”

    “邪物?你说到邪物,我真认为那个人就是邪物。哈哈……”

    “哈哈……”

    “对了,你们听说了上周的理事会议,竟然成了訾理事长和夏理事长互暴家丑及那些肮脏的勾当的会议。”这些话,这同学当然是小声说的。

    “切,你才听说,我可是这消息暴露出来的第一时间都听说了。”

    “真的呀,你是从哪听说的?”

    “你玩qq吗?有个匿名之人在群里发的。”

    “那人怎么知道?”

    “听说,他是不小心捡到一支录音笔。他当时以为是坏的,不过,他还是想确定一下是好,是坏。但是,他一打开录音笔,那里面的传来的对话,简直要就惊呆了他。”

    ……

    夏末凉一路听来的,就是她脏心烂肺、心肠恶毒、内心歹毒、蛇蝎美人等等,凡是那些形容不好之人词都形容到她身上去了。还有那些理事会议成了訾夏互暴家丑的会议。

    她低着头,谁也看不清头颅之下的表情。只是,那双紧握成拳,有鲜血渗出的手,却出卖了她心底的愤恨及极大的怨怒。

    为什么,最近所有的事,都暴露出来?

    为什么前几天,她会口不择言,众目睽睽之下,把之前设计萧摇之事,一一给说出来?

    为什么,訾公平和父亲会突然把那些丑事暴出来?就算他们再失去理智,这些事他们都不可能在众理事成员前给说出来的。

    为什么,訾柘会一直做一个她要杀他的梦?还有,听说訾公平也是一直做着父亲要杀他的梦。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这一切,好像都是从萧摇认亲晏回来之后发生的。

    对了,她有一次再与张玉颖聊天时,她无意中说漏嘴了,说萧摇会一些旁门左道之术。

    难道,这一切都是萧摇搞的鬼不成?

    第53章:前生债,今世还

    夜深人静时,一栋别墅,一直传出一声声呼喊之声,“救命啊,救命啊,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即使如此的噩梦,他却一直醒过不来似的,嘴里一直在大喊着。

    “公平,公平,你醒醒,你醒醒!”睡在他身边的女子一边在摇着他的肩膀,一边嘴里努力的想要唤醒訾公平。

    然而,以她这段时间的经验,肯定又是唤不醒,她真是又担忧又是心急。在她叫着訾公平的同时,她又听见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呼叫声。

    她马上下床,走向另一个房间,对着传上那个大汗淋漓的年轻人,着急担忧的摇着叫唤着道,“柘儿,柘儿,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你父子二人都会同是做噩梦叫不醒呢?柘儿,你醒醒啊。呜呜,妈妈,很担心。柘儿,”

    此时,訾廉也走进了訾柘的房间,“爸,现在怎么办啊,为什么公平和柘儿一睡觉就会做噩梦啊。”妇人问着訾廉说道。

    訾廉看着床上大汗淋漓,又喘不过气来的大孙子,也是分外的担忧及着急。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了。

    訾廉紧皱着眉头,说道,“明天我们去南山寺,烧一烧香,找一找大师,看他们有没有办法解决。看他们父子二人,是不是真忍上脏东西了。”

    “嗯,明天我们全家都去拜一拜,求求大师。”訾公平的老婆王云香擦了擦眼泪应着道。去医院都看不了,只能去求神拜佛了,看能不能让他们父子好一点。

    訾柘的噩梦一直在重复中,可每一次梦中的夏末凉掐着他脖子时,他都能感同身受,被掐的喘不过气,好像就要死了的感觉。

    訾公平的噩梦同样如此,只是他梦中的主人公,换成了夏霸天而已。

    第二天,王云香就为父子二人,准备去一趟南山寺。

    訾柘一起来就看到妈妈一身素衣打扮,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只竹子编的篮子,篮子里放着有香焦苹果果各类水果,但让他疑惑的是,还有香蜡。

    他不解的问道,“妈,你这是要去干嘛?”

    王云香脸上憔悴,她看着儿子,担忧的说道,“你和你爸,一直在做噩梦,爷爷的意思,你们是不是惹到什么脏东西了,所以,今天准备一家人去南山寺拜拜,你现在去换一套比较素的衣服,我去让你爸同样一套素衣服。”

    訾柘从小是在科学的教育下长大的,现在突然让他去烧香拜佛,怎么想心里就怎么别扭。他不赞成的说道,“妈,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信求神拜佛那一套啊。我今天和几个同学约好了,不去。”

    “柘儿,听你妈妈的话,今天一定要去。”訾廉过来严肃认真的说道。

    “爷爷?”訾柘想要辩解。

    “行了,我知道你不信那一套,可是,现在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你和你爸会一直做着同一个噩,夜里还醒不来?”訾廉严厉的问道,“去医院看医生吃药都没有用。”

    訾柘迟疑了,确实,这很是奇怪。为何会如此?这是科学也是很难解释的东西。

    “柘儿,听话。你和你朋友改天再约,今天我们一家必须去南山寺。你看看,你和你爸爸,才几天时间,都瘦了这么多。”王云香说道。

    被噩梦折磨怕了的訾柘,想了想,虽然不相些神鬼之类,但去拜拜菩萨,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些噩梦了。

    一家人就这样上了南山寺。

    烧香,拜佛,很有诚心。

    “一慈大师,你看看我这儿子和孙子,最近为何会噩梦缠身呢?”訾廉很是恭谨的问着旁边的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和尚。